在冷酷夹缝中生存(图)

——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的遗孤的生存状态

【明慧网2004年12月21日】(明慧记者黎鸣综合报道)儿童,最稚嫩、最无辜的生命。爱护和保卫儿童,无论在公认的国际准则中,还是在各个文明国家的宪法法律中、在文明社会的公共道德中都占有不容置疑的位置。

1925年8月,世界上54个不同国家的爱护儿童代表,聚集瑞士日内瓦举行“儿童幸福国际大会”,并通过了《日内瓦保障儿童宣言》。自此次大会后,为引起社会重视与爱护,各国政府都先后订定“儿童节”。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1942年6月,纳粹枪杀了捷克利迪策村16岁以上的男性公民140余人和全部婴儿,並把妇女和90名儿童押往集中营。村里的房舍、建筑物均被烧毁,好端端的一个村庄就这样被毁了。

为了悼念利迪策村和全世界所有在二战中死难的儿童,保障全世界儿童的生存权、保健权和受教育权,反对虐杀和毒害儿童,保障儿童权利,1949年11月国际民主妇女联合会在莫斯科召开执委会,正式决定每年6月1日为全世界少年儿童的节日,即国际儿童节。

联合国成立以来,儿童的幸福和权利始终是其关注的一个主要问题。1946年12月11日设立了联合国儿童基金会。1948年,联合国大会通过的《世界人权宣言》,承认儿童必须受到特殊的照顾和协助。目前,世界各国普遍关注儿童的未来,保护儿童的权益。联合国1989年通过《儿童权利公约》。

儿童时代是人一生中美好和值得追溯的时期,人们常常用“金色的童年”来描述人生的这段时光。

中国是联合国《儿童权利公约》参与制定国和签约国之一,可是从1999年至今,一场持续五年多对法轮功修炼人的灭绝性迫害,已经使成百上千的孩子失去了父母。自明慧编辑部2004年9月15日发出《关于收集孤儿资料的通知》至今,已有100多位遗孤的详细资料突破中共严密封锁,汇总到明慧网,其中有襁褓中的婴儿、学前儿童,也有小学生和青少年。

这些无辜的孩子,因为父母坚持信仰真、善、忍遭受迫害而被夺走了童年的幸福。他们不仅失去父母,生活没有了保障、孤苦伶仃,还要承负受谎言毒害的成年人、同龄孩子们的蔑视、嘲笑、讥讽甚至辱骂,他们稚嫩幼小的心灵在遭受一次次伤害;还有不少孩子在父母被杀害后遭到610机构和公安的追杀,有的被劫持,有的下落不明;有的甚至被骗去强迫看受害亲人的尸体解剖 ……

一、幼小心灵承受精神煎熬

当绞杀危及到完全没有防御能力的弱者,其恐怖与邪恶的程度便已昭然。孩子无辜的失去父母是令人辛酸的,而法轮功学员的遗孤所遭遇的更令人难以想象。

* 重庆中学生不堪心灵摧残 喝下农药

李清清,女,13岁,江津和平中学学生,家住重庆江津市珞璜镇周武村9社。清清9岁时就失去了父母:父亲于2000年病故。母亲曾凡书原系江津双福镇响堂中学教师,1996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7.20后先后6次被公安、610绑架。2001年腊月19日,当地政府公安人员非法再次闯入清清家中,将母亲绑架。由于母亲坚持不放弃法轮大法修炼,2001年正月初二,在江津东门洗脑班被迫害致死。

刚失去父亲不久的清清又被夺去了母亲,孤苦无依的她只好寄住在舅舅家。可怜的清清常常因思念妈妈而哭泣。

这样一个在精神上承受失去父母的痛苦、孤苦伶仃的孤儿,不仅得不到政府和社会应有的关怀和帮助,并且由于江氏集团对法轮功的诬蔑造谣和恐怖镇压,同龄的小朋友们都远离她,不敢同她玩。

小清清无法承受一次又一次的心灵摧残,喝下了100毫升农药。当周围的人知道她喝了农药时,却没有人敢去救她!

悲哉!迫害法轮功的血腥和恐怖也摧残了普通人的人性,恐惧使人丧失了同情和怜悯之心。幸运的是,小清清喝下的是假农药,才没让死神夺走年幼的生命。

* 五岁幼童在讥笑和辱骂中度日


王净

王净,男,1998年11月出生,家住重庆市渝铁村49号。今年刚五岁的王净除了饱尝失去母亲,父亲被长期非法关押的痛苦外,还承受着周围小朋友在江氏集团谎言毒害下对他的讥笑和辱骂,王净幼小的心灵在抑郁、悲伤中度日。

2003年2月,小王净修炼法轮功的父亲王治海从劳教所放出回到重庆家中,几年不见父面的小王净突然得到父爱,长年抑郁的心情一下子开朗了许多,看到其他小朋友都有爸爸和妈妈的疼爱,是多么的幸福啊!可是自己却从半岁多来一直还不知道被父母疼爱的滋味。他多么希望也能和妈妈在一起啊!

可是不久传来了母亲被害的噩耗。小王净的母亲段世琼,原是重庆铁路分局客运段乘务员,在家是贤惠的妻子和慈祥的母亲,在工作中为广大旅客做了很多不留名、不计报的好事,深受单位同事和旅客的一致称赞。

自99年7.20法轮功遭受迫害以来,母亲先后两次去北京依法为法轮功上访,因此多次被抓、被抄家。2003年6月19日被金牛区法院秘密非法判刑7年,受尽酷刑摧残。8月11日被转移到成都市青羊区人民医院外科13床,继续遭受折磨,9月16日惨死,年仅34岁。小王净因此再也无法实现和妈妈在一起的愿望。

* 七岁女童不敢在人前提起父母姓名

今年7岁的郑先楚,乳名格格,女,97年1月出生,现读小学二年级。母亲沈剑利是一位数学专业硕士,长春市吉林大学南岭校区应用数学系的教师,法轮功学员,于2002年4月被迫害致死 ,年仅34岁。父亲郑炜东也是大法弟子。2002年3月6日,郑炜东在长春市南关区法院被非法判刑13年,现被非法关押在吉林省四平市石岭子监狱。

2002年3月6日,格格和母亲一起去长春市南关区法院旁听对她父亲的非法审判时,母亲在长春市南关区法院门口遭公安绑架,一个多月后被迫害致死。当时年仅5岁的格格一个人被遗落在长春市南关区法院门口,后来被大法弟子收养,几经辗转,才回到爷爷奶奶身边,由年迈多病的爷爷奶奶抚养。奶奶没有收入,爷爷每月仅有600多元退休金,生活很困难。更为不幸的是,奶奶于2004年10月因心脏病去世。格格的姥爷、姥姥自痛失女儿后,身体每况愈下,患有心脏病、腿病等多种疾病,生活也非常困难。两位老人至今仍无法接受女儿已被迫害致死的事实。

可怜7岁的小格格不敢在人前提起父母的真实姓名,只要一提到警察,她就惊恐万分。

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的遗孤所处的生存状态,在明慧网的文章中有所阐述:在国内,由于中共江氏邪恶流氓集团的仇恨宣传,很多学校的学生和老师还不明白法轮功遭受迫害的真象,有些不明真象的学校还有让孩子们签名攻击法轮功的,有的校长和老师找法轮功学员的孩子谈话,施加压力,造成孩子的精神负担很重,他们因失去父母本来已经很痛苦了,再加上学校和老师的压力,同学的不理解,使孩子心理上承受极大,造成有的上课注意力不能集中,成绩下降,身体健康也受到影响。甚至由于这种极大压力和恐惧,孩子连来自法轮功学员的关心和帮助也难以接受。在中共江氏集团的恐怖暴政下,连对一个孤儿的关心都难以实现。

二、遗孤遭追杀流落异邦 有的下落不明

刘晓天生于1985年12月,家住中国湖南省永州市。父亲刘庆,是永州市芝山区乡政府干部;母亲杨玉燕,原冷水滩区上河镇纺织厂工人。在2001年之前,刘晓天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家里虽然不是很富裕,但是家庭和睦温馨,父母得子较晚,对他百般疼爱,他在当地的中学读书,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1999年初的一天,父亲出差到武汉回来,说看到在武汉广场上有很多人炼法轮功,很漂亮。不久,父母开始修炼法轮功,按照“真,善,忍” 要求自己做好人,提升自己的道德,处处为别人着想。1999年下半年,母亲的工厂要解雇一部分人员,母亲为了把工作机会让给比她更困难的人,于同年10月份主动要求下岗。

在他16岁的时候,终于,灭顶之灾降临到这个家庭。2001年11月23日,星期五的下午,小天在学校的教室里,警察找到他的班主任,告诉说他的父母被抓了,要找他。在旁听见的同学提前跑去通知他,家里出事了,警察在找他。小天吓得浑身发抖,什么也没带,逃出了学校,躲進邻居家的杂物房过了一夜。半夜偷偷到街对面,看到家里窗户玻璃被砸碎,里面家具东西已经被砸得粉碎。好心的邻居发现后,收留了他。但是2、3天后,7、8个警察又找到邻居家,威胁说如果看到小天不举报的话,就要受惩罚。邻居大伯只好给他一些钱,让他去投靠唯一的亲人──在福建省做农民的叔叔。

经过了长途跋涉,在路上,他摔伤了腿,被铁丝网割破了脖子,留下了很大的伤疤。来到了福建叔叔家。5,6个月后, 2002年5月的一天,警察来到了叔叔家,小天吓得躲了起来,不知道他们对叔叔说了什么。警察走后,叔叔一下子变得很沉默。当天晚上,叔叔托朋友帮忙,把他送到了广东省靠近香港的深圳。他躲在一个堆麻袋的大仓库里,不敢和人接触,在恐惧、焦虑、悲伤中整整过了一年多躲避的生活。

他想念父母,但叔叔总是说,他们没有消息。在空无人烟的仓库里,孤独的度过漫长的一年时间,没有人可以说话,没有安慰和照顾,只有寂寞的漫漫长夜与悲伤伴随着他。由于精神上刺激太大了,又与人隔绝,他的心理和智力都受到了极大的损伤。

直到2003年6月,生活贫困的叔叔借了巨额的债,付给蛇头,求他把小天带到国外。7月1日,小天来到丹麦,几小时后,他被蛇头扔在了哥本哈根火车站。受够惊吓、欺骗的小天,已经被恐惧所包围,当他看到警察的时候,他更是吓得浑身发抖。在火车站一位中国老太太把他带到了难民营。在恐惧中,吓得语无伦次,无法准确填写表格。唯一的祈求就是:不要再被送回中国,不要落到中国警察的手中。

在难民营工作人员的帮助下,不久,小天找到了丹麦法轮功学员。他哭着,第一句话就是,要求帮他找到爸爸妈妈,他想爸爸,想妈妈。因为他的心灵受到的伤害太大,使他不能够很好的表达自己,不能正常的读书,他经常泪流满面,天天在噩梦中惊醒。丹麦法轮功学员整整花了一年的时间,才完全了解到他所受到的痛苦,和整个事情的过程。

前不久,远在故乡的叔叔第一次告诉现在身居异国他乡的小天,他的父母早在2002年4月──也就是他们被抓后的5个月,被迫害致死。具体发生了什么,在哪个监狱死亡,没有人知道。叔叔告诉小天,2002年5月,那次本地警察来到叔叔家,就是通知小天父母的死讯。他们不告诉任何详细情况,一项“自杀”的罪名就足以使老实的叔叔不敢多问半句话。

难以置信的残酷是,他们5个月里杀害了两条命还不够,还要对孤儿斩尽杀绝!他们强迫小天叔叔签字与死者 “划清界限”,并警告他,发现小天的下落,必须举报,否则全家都要受惩罚。被吓坏了的叔叔,当天把小天送走到深圳的仓库里。正是在这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叔叔才不得不借下自己至今都还不起的巨债,把小天送出国。

刘晓天说,从好心的知情人提供的照片看,他的家大门上先被贴上了封条,最后整个房子被夷为平地,什么也没有留下。


高精度图片
参加北欧“反酷刑展”,刘晓天的表演逼真而震撼人,他说要把他爸爸妈妈所遭受的痛苦真象告诉世人。

刘晓天在叔叔的拼命救援下终于有幸逃离中国,在丹麦法轮功学员的帮助下,他开始修炼法轮功。

在中国还有多少有着与小天同样遭遇的孩子至今仍然下落不明。

明慧网2004年11月11日报道,辽宁沈阳市大法弟子苗奇生于2002年5月14日下午被皇姑区向工派出所迫害致死,年仅36岁左右。事后,向工派出所警察秘密运走苗奇生的遗体,不让亲友看望,并严密封锁消息。妻子祖黎明也修炼法轮功,2001年4月份被秘密抓捕。他们的儿子苗雨萌十二、三岁,有心脏方面的疾病,至今下落不明。

另据明慧网2004年12月1日报道,黑龙江哈尔滨市香坊区东北农业大学动医学院博士刘丽梅,因不放弃信仰,于2003年8月12日早6:30分被万家劳教所迫害致死。留下一12岁女儿,当时在东北农业大学子弟小学读书,现在孩子下落不明。

三、生活失去保障 有的在欺凌下艰难度日

据目前汇总到明慧网的100多个大法弟子遗孤的详细资料,几乎所有孩子在父亲、母亲、或父母双亲被迫害致死后失去了生活来源,生活没有保障;也有的因被巨额罚款、重复抄家而早就倾家荡产。可怜的孩子们只能与收入微薄或没有收入的单亲、祖父母、外祖父母相依为命;有的被迫辍学;年岁稍长的不得不外出打工自己维生;也有的寄人篱下,艰难度日。


王德福

张海燕

辽宁大法弟子张海燕的遗孤王德福(乳名小胖),男,今年12岁,家住辽宁省黑山县胡家镇东兴村王家自然屯。母亲张海燕修炼法轮功不久400度的近视与弯曲的右腿都恢复正常,身心受益匪浅。1999年邪恶的迫害铺天盖地而来,母亲没有被吓倒,坚持修炼。因此被非法关押。2004年1月18日母亲历经两年多的摧残折磨后含冤离世。小胖悲痛万分,哭喊着:“我再也看不到妈妈了!”

小胖现在和爸爸、身体残疾的爷爷、体弱多病的奶奶在一起生活,唯一的收入就是每人3亩的口粮田。住的是几间几乎快要倒塌的年久失修的土房,屋顶有很大一处已经露天,但无钱修整,屋内四壁空空。小胖的妈妈原来是这个家里的主要劳动力,自从妈妈被抓后小胖的家也被迫害得破烂不堪,现在家里也供不起他读书,每天跟着爸爸放羊,常常弄得小脸黢黑,令人辛酸。





开心亲吻着妈妈的照片说:想妈妈开心的妈妈罗织湘被天河区610歹徒迫害致死开心的妈妈罗织湘和爸爸黄国华

大法弟子罗织湘,原广东农垦建设实业总公司设计室规划工程师。2002年11月22日被天河区“610”及兴华街派出所劫持去黄埔戒毒所强制洗脑。于12月4日被迫害致死,年仅29岁,死时怀有三个月身孕。当时女儿黄颖(乳名:开心)才一岁半。开心现住山东省临朐县五井镇茹家庄村(新村12号),一间昏暗将要倒塌的土坯房内,与没有任何收入来源的祖父母艰难度日。开心的爸爸黄国华因坚持讲法轮功真象,遭到当局非法监视和关押,出狱后未摆脱610的追杀而逃亡泰国。

广东茂名大法弟子李美48岁,于2001年正月初一被绑架到电白县寨头拘留所,同年7月转到茂名洗脑班受尽折磨,被强行注射破坏神经药物,造成神志不清,03年农历7月被放出生活不能自理,于2004年6月24日去世。李美的遗孤大女李广根14岁,小女李广华10岁在坡心镇中坡小学读书,丈夫为生活不得不外出打工,婆婆已经95高龄,平时家里只有两个孩子与老祖母相依为命,处境凄凉。

黑龙江省五常市拉林镇崔家窝棚村大法弟子张延超2002年4月初在哈尔滨公安七处被酷刑折磨死亡。女儿张丹丹现在15岁,寄居在外婆家,由于外婆家生活困难,无力抚养她,张丹丹只好辍学出外打工。

大法弟子曲俊俐,吉林市船营区西关热电厂下岗工人,于2000年12月16日在北京被迫害致死,年仅28岁。曲俊俐的儿子小士博,出生于1995年7月,现读小学三年级。小士博失去母亲后,爸爸又娶一房,生了个女孩后,两口子对小士博更是变本加厉的打骂,特别是继母经常趁他父亲不在家,把孩子打的脸都肿了。一天晚上九点多钟小士博被继母打后偷偷的给祖父母打电话,才被接走。但二老年岁已高,奶奶又没有退休金,光靠爷爷的一点退休金,士博的爷爷身体又不好,心脏病经常复发,祖孙三人生活凄苦。

山东安丘市石堆镇石人坡大法弟子宿宝兰,2001年9月份被迫害致死,年仅37岁。留下今年16岁的儿子韩志辉,现在安丘市青云学府高二读书。母亲遇害后,2003年秋父亲韩孟庆与带着一个13岁的女孩的女人组成了一个家庭之后,韩志辉处境更加凄凉。2004年春节期间,韩志辉和他父亲准备骑摩托车一起去看望外公、外婆,可继母就是不许韩志辉和他父亲去,更不许骑车和带点礼品,父子只好到镇上买了点礼品,坐车去。有一次继母包水饺,先让自己的孩子吃好吃饱之后,再把剩下的馅,多放点盐,再包给韩志辉吃,韩志辉吃了一个,太咸了就不能吃了。韩志辉在生活上得不到应有的保障,父亲虽然很关心,也有经济来源,因为家里有个养鸡厂,但是说了不算。2004年春季入学时,继母仅给60元生活费,就不再给了,其余的也不管了;按目前各中学每学期最低费用和生活费也得几千元;祖母又给了60元,但祖母无经济来源,经常为孙子的遭遇落泪。

四、为掩盖杀人罪行 公安残忍骗来孩子作尸解证明人

大法弟子刘秋生,河北阜城县崔庙乡清东村人。2002年2月2日,崔庙乡书记莫大福、营和派出所的井树苍伙同公安局警察,以炼法轮功为名把刘秋生绑架到公安局后,公安局副局长寇文通和政保股股长张志军把刘秋生捆绑着打了一个多小时,一直把人打的昏死过去才罢手。后听在押人员证明说,刘秋生以后又被毒打过多次,曾被绑在刑具死人床上暴力灌食。

从2月2日至2月22日,仅二十天,身体强壮的44岁中年汉子就被活活折磨死了。事发后,寇文通等为了掩盖犯罪事实,没通知刘秋生的妻子和母亲,而是越过她们家门口,找到了村支书,合伙把刘秋生未成年的儿子刘东(当时不满17岁)从(姜村)打工的厂子骗去作他父亲的解剖证明人。

一个未成年的孩子,看到父亲被折磨致死,已经没有了原来的模样,再加上解剖,孩子从没见过这种残酷的场面,早吓坏了。尸体解剖完后,才通知刘秋生的妻子。刘妻到那一看,刘秋生已被它们搞得血肉模糊,耳朵、脸部、嘴唇、右肩、右胸呈黑紫色。可公安局的验尸报告却说“查无外伤,死于脂肪性心脏病。”

由于亲眼目睹刘秋生伤痕累累,刘妻坚持要自己请法医鉴定。这可触到了公安局副局长寇文通等凶手的要害。他们不但不允许,而且要马上强行火化。刘家孤儿寡母用全力反抗也无济于事。寇文通等人利用手中的权力,调来了100多人,由公安局长指挥,把刘秋生家人分别围住,五、六个人制一个,把她们按倒在地,用脚踩住头、捂住嘴,不让说、不让喊,更不让动。当时揪住刘东的警察正是那个冒充法医的人(因验尸的时候,他说他是衡水来的,可实际他是阜城县公安局的。)公安用卑鄙下流的手段总算把刘秋生强行火化了,便松了口气,以为死无对证,竟叫嚣说:“你们去告吧,随便!”

凶手们以为销毁罪证,孤儿寡母就没办法了。可是苍天有眼,善恶有报是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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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多来,中共江××流氓集团操控整个国家机器对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修炼人进行肆无忌惮、惨绝人寰的迫害和虐杀,法轮功修炼人的孩子也遭受着心灵摧残、断绝生活来源、甚至斩尽杀绝似的追杀。这正是中共江氏集团在这场迫害法轮功运动中犯下的群体灭绝罪的真实写照。目前全世界各国已有四十多个针对江泽民及其追随者所犯下的群体灭绝罪的诉讼案正在运行中。“冤有头,债有主”,迫害好人,虐杀和残害儿童者必将受到天理和法律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