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地区同修的帮助下,我陆续看到了师父的早期国内外讲法及99年后的大部分海外讲法。在逐渐的学法中我得到了身体的健康,家庭环境师父也给清理了。在师父的博大法理中,我知道了人为何而来,为何而存,什么是旧势力,我们大法弟子又该如何去正确对待这场最邪恶的迫害。就这样,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走了出来,接触上外地的同修,担起为本地同修们传递资料的责任。
当我们看到明慧周刊后,逐渐的认识上来了,现在基本上都可以出来讲真象了。在讲真象中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在这里写出来希望和没有走出来的大法弟子切磋。在讲真象前我们大概计划了一下,年岁大的同修在就近的地方做,年岁小的要多出门或到远一点的地方去做。
一次晚上我和一位大姐骑车去发真象资料,当我们骑车到第一个小村口时,我们看到了许多人,有好多人在闲谈。看到这种情况我犹豫了(其实是怕心在起作用),我说:大姐咱走吧?人太多了。出乎意料的是她的表情虽然也有点不一样,但却坚决的说:“怕啥,咱俩来干什么来了,咱们必须得进去放真象资料”。她的话让我为之一震,在那一瞬间我想起明慧周刊一位同修写的:同修象镜子。在她的脸上照出了我的怕心和执著。此时的我不敢看她的脸,真是觉得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我调整了自己的情绪,想起了师父在《洪吟(二)》中的“怕啥”:
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
修炼人 装着法
发正念 烂鬼炸
神在世 证实法
这时大姐说:走,咱俩一起发正念。我们把车子骑了进去,竟无人问起我们的来历。我俩顺利的在这里放了十来张真象资料,安全离开。就这样我们又进了好几个村子。
在我俩回家的路上,大姐与我谈了她自己的一些情况。虽然我们总在一起,但很少说这些。大姐说:我这个人就是比较直,(也就是一般人说的倔),不管我做常人中的事,还是大法中证实法的事都一定要做到有一种不到完、不做好不罢休的劲。我觉得她有一点坚韧不屈的精神,我想如果在困难面前每个大法弟子都能以不同的方式能去克服的话那才能做好。在我们谈话中经过的马路旁总有喜鹊飞来并叫个不停,大姐开玩笑的说:喜鹊对咱俩说做的好,做的好,就该这样做。我俩都笑了。
在这次讲真象的经历中,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和同修之间还有一定的差距。后来我们又连续做了两次(去不同的地方)都比较顺利,但在这三次讲真象中我们也看到了自己的一些执著。所以我们一定要归正自己,在今后的证实法、讲真象中走得更稳些、更快些、更好些。
由于对法理解的不深,层次有限,写的比较肤浅,望同修们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