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李秀珍的自述。
没有炼功前,我体质很差,在1978年出车祸,右腿关节死脱性骨折,创伤性长期头疼、胃炎、胃下垂、妇女病,长年吃药,不能吃生、辣、凉的食物,活得痛不欲生。
修炼后,我身体健康,精神饱满,合家幸福。
1999年7月邪恶江氏集团对法轮大法残酷迫害开始了,我要告诉人们法轮大法的真象,进京上访。
被镇上押回后,我绝食,不吃他们的饭。绝食三、四天,他们就将我放回家,刚在家吃一顿饭就又被抓回去,这样反复十多次。
2000年4月26日从北京拉回后非法关在拘留所,我绝食11天。放回家住一晚上又被宋树灵、王甲名等5个恶人强行绑架到镇中学关了10天。当时绝食、绝水中身体很虚弱,走路发慌站不稳,处于尿血、吐血状态。上午8点放回家,天刚黑,又要抓我走,我找个机会跑了出来。家里只有13岁的女儿没人照顾。晚上,镇上的人到处找我。深夜12点,它们到昌乐我堂姐家去找过我三次,对我的亲戚进行恐吓。我手中无钱,一路乞讨要饭又上了北京讲清真象,在一位好人的帮助下,到农场打短工度日。
2000年10月我又被绑架,非法关押在安丘看守所。我绝食抗议,在程树平指使下被强行灌食。他们把管子插到气管里,拔出来再插气管,反复折磨,故意使坏,难受得我全身抽动,连绑我的铁椅子都带动起来。迫害一个月送济南劳教未成,又送王村劳教所,因查体不合格拉回,关在拘留所。三天后,放回家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我在家又被他们看管起来,晚上镇政法委书记领10多个人手拿电警棍强盗一样砸破门、窗强行将我拖拉走。天明就送王村劳教所,用请吃酒送礼的卑鄙手段使劳教所收下我。恶警将我铐在上下床,吊了一整天。放下时,我浑身起满了大水泡,痛苦得晕死过去。在我的绝食抗议下,五天后被放回家。
2001年11月29日我又一次被绑架,关在昌乐看守所两个月。我一直绝食,身体很虚弱的情况下,邪恶的所长李庆国送重礼将我非法判刑,将我送到济南监狱非法关押。
在济南女子监狱,我不吃饭抗议非法关押。第三天恶人们就强行灌食,用的是液化气罐上用的塑料管,很硬很粗。在恶警的指使下,5、6个犯人把我按在床上压住,野蛮插入鼻子,血涌了出来,我不配合,弄得脸上粘粘糊糊的血迹。强行灌完后,我的心跳加快,呼吸困难,处于休克状态。她们急忙给我输氧抢救。之后的日子里,我一天被灌一次,每次痛苦得撕心裂肺。我知道,她们这么折磨我,企图强迫我放弃“真、善、忍”法轮大法修炼,违背真理,我坚决不从,就继续以绝食抗议着。她们看我就是不吃,便伪善的做好吃的劝我:保证好身体,只要配合不修‘真善忍’,4 年中走走关系,就可放回家。一切善的东西在这里都被扭曲、诬蔑。我说:“我只是学法炼功,按照‘真善忍’做一个道德高尚的好人,你们非法关我,失去自由,是你们在犯法,应该给你们判刑!快把我放回家,这对你们有好处。记住‘善恶有报是天理’。”李监狱长、黄科长更是邪恶,污言秽语不堪入耳,还说,你想不吃饭就放你?没门!这是监狱,不是劳教所、看守所,我们有的是办法,不怕你不吃!一天灌三次,等等。
他们想利用灌食折磨我,我坚决不配合,从鼻子插不进去(多次灌,鼻子肿胀化脓),就从嘴里插,我紧闭嘴,院长指使用开口钳开口,嘴里满是血,流了一身。把管子插鼻子到咽喉处使我恶心而张嘴,再用开口钳撑开嘴,插管子,来回抽拉管子,拔出再从鼻子插进去,故意折磨,插了六次,用了一个多小时灌完,……。当时,我的鼻子、口、牙床全淌血,卫生纸用了一大堆。灌进的全是盐水、玉米面,在胃里搅得难受,我浑身无力,痛苦无法形容,真感到承受到了极限。姓李的监狱长说找打人最狠的人看我。犯人们为了得分,受表扬,对法轮功学员看管很严,我一打坐,她们就用绳子绑起来,再坐在我腿上,痛得我无法忍受。
有次说上边有来检查的,叫我穿囚服,我说:“不穿,没有罪,不该在这里。”她们8个人把我打倒在地,头上一只脚,两胳膊、腿都坐满了人,她们踩着、跺着,我大声喊:“法轮大法好!”她们就恶毒的用臭袜子、臭鞋塞进我的嘴里,强行给我穿上,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痛了很长时间,再加上一直绝食,没有力气,身体更瘦了。
一次灌食时,我告诉她们不要这样迫害我,她们说是监狱长的指使,我喊大法好,灌完后,她们弄了很多辣椒酱倒进我的嘴里,再用宽胶带封住,绕头几圈固定,辣得我泪水直流,嘴里辣得起满水泡,脱了一层皮,顺嘴唇到脖子都辣得发红,不敢碰。
一天上午9点左右,5、6个犯人把我抬到院子里拍照,说是要展览,我不配合,大声喊“法轮大法好”,她们拼命的打骂我。我告诉她们我无怨无恨,就想慈悲的救度她们,她们不听,继续打,直到打累了像也没拍成,有的竟恶毒得捏开我的嘴往里吐脏痰,侮辱我。犯人李秀英和邢素云让我“坐飞机”,抬起我整个身体,因我手一直被铐子铐着,平着身子,将头撞向墙,一下、二下……我晕了过去。
监狱医院的素院长很邪恶,没有医德,坏得和魔鬼没有两样,说:“一天三遍插管,鼻子、食道都插坏了,插进去就别拔出来,用胶带粘在头上。”管子老插在食道里很难受,我一有机会就拔出来,带出来的管子又黑又臭。她们把我放在上下双层的床中间两手平绑在两侧床上,灌食的管子粘在头上,另一端还在胃里,痛苦难忍,一秒也不能熬,当时我想不能这样对待我,我使劲把两张床拖近,拔掉管子。
有一天很冷,灌完后恶人说:“不能让她白吃白喝。”他们要我干活,将我抬到监区,丢在地上。我躺在冰冷的地上,大声喊“法轮大法好!”向她们讲真象。也有的功友被强迫在干活,狱警怕我影响她们,又指使犯人抬我回去。
我天天喊“法轮大法好!” 她们就用胶带封住我的嘴,将我关禁闭室,不许与任何人接触,只有那些打人最凶的犯人在门外值班。
4月中旬的一天上午,狱政科长胡×、李监狱长、方队长三人进禁闭室,劝我放弃法轮大法。我跟她们讲大法真象。她们不听,胡科长说:“你等着,我试试你层次有多高。”取来电棍电我,向手、脸、嘴、耳朵施暴,说你喊就电。我喊个不停她也电累了,说:“别停下,快喊,停下我就电!”我依然喊着,她们把电棍拿走了。
一天,她们说我脸黄,抬出我去晒太阳,刚抬出去,看到很多犯人正好换班,我就大声喊“法轮大法好!”告诉她们真象。当时李监狱长在场,破口大骂,孙人长气势汹汹的拿来电棍猛一顿电我,发泄着他们的兽性。
有位功友被关在另一间禁闭室,恶警胡科长、李队长、徐区长用电棍电这位功友,功友被电得直喊。为声援同修,我大声喊,这时三恶人气得跑到我屋里大骂:“先收拾你!”随后,有的拿警棍打,有的拿电棍电,连耳朵都电。电棍“叭叭”的响,我的头被电得嗡嗡的响,他们边电徐某边大骂着。我的脖子前后都起了血泡。
在监狱里,一有机会我就打坐,她们就疯狂的打骂我,每天毒打5、6次,打得我伤痕累累,身上没有一块地方不疼。白天绑在铁椅子,有时五花大绑将我塞到椅子底下。当时我瘦的吓人,体重只有40来斤。晚上绑住扔在木板上,我慢慢活动着,让绳子松一松,最后解开,再打坐。她们看见就再绑,一个晚上解开八次,盘腿八次。最后她们用铐子铐住我,再用绳子绑,胳膊、腿都绑起来,让我的上半身在木板上,脚绑在椅子背上,中间腰部悬着,那痛苦无以言表,我真是一秒一秒强挨过来的,每一秒都如此艰难,痛苦的撕心裂肺!犯人李柱菊说:“你头朝西南,脚埋东北,今夜就打发你上西天!”犯人王成爱还踩我的肚子,踢头,我常常被她们打得昏死过去。
7月13日我发烧,医院查体后说我已不行了,又叫警官总医院的人查体,化验血、尿,心脏等。经检查,需转院治疗,实为加重迫害。转到山东省警官总院,去后当天就插管灌食,我不配合,她们把我大绑在床上,强行插上管子,不拔出来,手脚不能动,管子在里面很难受,胃痛起来。当时看我的犯人说,我的样子很吓人,脸变了样,嘴唇发紫。我难受的用脸顶床,把管子拔出来。狱医说我是胃痉挛。
后来每天绑在床上打点滴灌食。那里的狱医很邪恶,给插管不用消毒,不抹油,拿来就插。有个干部模样的恶人插管时大骂,骂我是:“试验品,废机器,你不是不吃吗?愿意插管吗?那咱们就奉陪到底,一天插一百次也奉陪!慢慢的来,你怎么难受怎么来!”轮到这个人上班,她都是这样干,插得我血泪满脸,流到身上都是。
看守我的人用针管往我的鼻子里注射水,呛得我喘不上气来。夏天,她们用毛巾盖住我的脸,再用卫生纸盖住,说我已死了。在警官医院2个多月时间,遭受了无数次的折磨,真尝到了人间地狱之苦。最后体温35度,抽血化验,血都抽不出来,太稠,抽出来的是黑色的一点点。他们说我随时有生命危险。在他们假仁假义的迫害性治疗中,越治越坏。
我每次被非法关押中都绝食抗议,都受到野蛮灌食。我大体算计了一下,累计灌食共有616次之多。在每次灌食,严重损害了我的鼻子、食道。它们声称,再插不进去就给我开刀,从脖子切开食道口也要灌食。管子在胃里数日,拔出来又黑又臭,带出的是脓血,其状令人惨不忍睹。我吐出的都是绿胆汁。
在迫害中,我的家人很是担心,狱方时常恐吓我的家人。2001年12月30日他们把我弟弟及我的一对儿女骗到监狱,目地是让他们劝我吃饭。他们迫害我,实际上也是在迫害我的家人。大年三十租车不容易,高价租车来监狱,他们看到我绝食已瘦得皮包骨头,迫害的不成人样子,都哭成了泪人。儿女哭着说:“妈妈,我们没有爸爸了(我丈夫出车祸去世),你不能让我们再失去妈妈啊。你吃饭吧,我姥姥让我们捎来花生你吃上口吧!”三弟一个大男人也哭了,说:“姐,今天是年三十,俺大老远的来,你吃一个饺子吧!回家好跟娘说……”我清楚的知道是邪恶的警察们想用家人的痛苦令我屈服,承认被迫害,我决不妥协。我向亲人们递过理解的目光,不说话。我想家人一定会明白,我在大法修炼中受益,在邪恶迫害中遭罪,谁好谁坏,善恶分明,有谁不知饭香?有谁不知自由好,我要生命争取信仰的自由。
监狱长看我没表态,就抬回监室,当时我家人是多么想带我回去过年。离开亲人时,我听到亲人们那悲切的哭声。哭声中含有对江氏集团邪恶的控诉,更加认清邪恶,更有对我的关爱。此类精神的折磨使我更清楚,决不受它们的迷惑。假如它们真的对我好就放我出去,让我自由的去做好人应该做的。
2002年正月18日,又把我三弟和儿女叫去,劝我吃饭,结局与上次同样。
2002年7月中旬,我儿子高考结束,它们又叫儿子到监狱陪我,恐吓我:“如不放弃信仰法轮功‘真善忍’就是儿子考上也不让上。为儿子着想吧!”多么邪恶,株连家人受迫害,行使着她们“假、恶、暴”的歪理。儿子住到第九天,它们又把我堂姐、二弟、女儿叫去。大姐一进门看到我被绑在床上,瘦得皮包骨头,不像人样,跪在地上大哭,冷血的狱警们在旁边看着这悲惨的一幕,他们良心何安?女儿半年没见我,不敢相认,看见只有40斤的我,竟吓得晕死过去,当醒来时,哭成个泪人,小小年纪的女儿承受不了这残酷的精神打击。监狱长见我没有反应,骂咧咧的喊:“你没有人味,你对得起谁?你断送了儿女的前途!”真是流氓逻辑啊,丧尽天良的是你们呢!……。
当时我想,这一切都是恶魔江泽民造成的,害的我这样,在中国,又何止我一家有这样的遭遇呢!
恶人们株连我儿子,使他被迫休学两个多月。我不放弃修炼,儿子就不能上学,真是毁孩子啊!儿子知道大法好,也是一个能分清善恶的好孩子,这样的孩子不让上学这不邪吗?大弟弟、大弟媳从事教师工作,也被让他们看管我,对他们进行精神、经济上的迫害。
在监狱十个月后,看我实在不行了,他们只好用车送我回了家。
放回家40天,在我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的情况下,济南监狱的监狱长、安丘“610”头子王子清、镇派出所所长等人闯入我家中,恐吓我;下午张洪涛等恶人非法把我从家中绑架到“610”,在那里对我进行强行转化:4、5个男人打我的脸,脚铐到床的一头,手铐在床的另一头。我喊“法轮大法好!”他们打我的嘴,强行灌食,后来铐在小南屋里的铁椅上,冻我28天不让睡觉,只要一闭眼就打耳光,李德河打一下,我的嘴里就流血,一晚上胡绍群打我二百多下,用扫帚苗撑我的眼皮,用胶布贴在上下两侧,再强行向两边拉,使眼睛干巴巴的痛,处于不能闭眼状态,眼珠外露。使用沾上水冻僵的毛巾猛擦我的脸,使我清醒,不让睡,脸上被划出一道血痕流着血。这次又被折磨了48天,到我已不像人样的情况下放回家。家人听说后连寿衣、后事都要去准备。
我在对法轮大法的坚定信仰中走了过来,我的肉体与精神的承受已达到极限。为了摆脱再次被抓押,非法迫害,只好流离失所了,是邪恶迫害得我有家不能回。
我衷心地企盼天下有缘人能明白法轮功真象,认清正邪善恶,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请记住法轮大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