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99年7.20邪恶迫害大法,我这个心里这个急呀,我心想:这是为什么呀,这凭什么不让修法轮大法呀。当天晚上我睡梦中看到大法弟子都在考试,我问监考老师:为什么不让我考试呢,监考老师说:你去撒花种吧,给了我好大一包花种,在梦里我撒着花种,向天上撒,向地下撒,向各个小区楼道里撒,不时的有人从窗户探头向我要花种,我高兴的撒向他们,真是壮观的景象。
醒后我悟到这是让我证实大法,当时我就用小布条做成红、黄各色小条幅,撒向楼区,街道,一次十几条,几十条,后来我们由小粒子组成大粒子,大家在一起做。我的手快,胆子大,有的同修一次只挂两个三个的,这时都希望和我一起做,我自己挂大横幅一次可以挂八九十条,挂小横幅有一次挂了500多条。到夏天我把条幅挂到树上,公路两旁的树上象鲜花盛开一样,到冬天挂出去的横幅在风中飘扬。夜晚我出去发真象资料,天上的佛道神也在帮助师父正法,看到此情此景,我信心百倍,那时我出去讲真象,就像一切为我开道,无阻挡。无论我到儿子家还是女儿家,我都把大法福音留在那里,气的警察嗷嗷叫,就是拿我没办法。这时我的欢喜心、显示心出来了,同修给我指出,我没当一回事,邪恶终于钻了我的空子。
在2000年8月中旬,我和另一位同修看头一天贴的真象还在不在,邪恶之徒早在那里守候,将我俩抓捕。第二天将那位同修送進监狱,我的一念之差牵扯了两位同修,迫使一位同修流离失所,另一位同修因为家庭环境好,没有遭到迫害。接下来恶警在我区挨家搜捕大法弟子与资料。损失惨重,我们区证实法的形势处于低谷。我不吃不喝,承受不起对大法与同修造成的损失,我住進了医院,被家里保住的那位同修来看我,我们俩都哭了,同修说:他还相信我,说我一定行,从头来。那天我俩谈了许久……
我决心用我的实际行动来补偿对同修、对大法造成的损失,我庄严的宣布全盘否定旧势力对我的迫害,我无论走到哪里见到同修我就说你知道吗,某某区、某某事,那是我没做好造成的,我想修下去,你帮助帮助我吧。由于我的真诚,感动了同修们,无论我到什么地方要资料他们都无偿赠送,我就象燕子一样来回飞奔我区和外区之间,为我区的同修传送资料。刚开始我到同修家敲门,有的同修不信任我,不开门,我呆呆的站在门外。那时正是邪恶疯狂迫害高峰,警车从早到晚不知过多少遍,不断有消息说到北京证实法的同修没回来,哪里又抓人了。我回家大量学法,师父在《北美巡回讲法》中说:“实践中我也看见了,多数学员被迫害后,能够更冷静、更理智的认识大法与修炼的严肃性。”是的,这次教训,让我剜心透骨的难过,我一定要做好,就这样我一家家敲门,把大法资料送到同修手里,我再看一看同修脸色,问行不行,满意不满意,如果不行,我马上去找或去换,我向同修表示可快了,我一会就回来的。那时我已60多岁了,我为年轻的、年老的送资料坚持了两年,天冷时我也坐交通车,不打车,不能错花同修一分一分积累下做大法事情的钱,就这样我走过来了。
随着正法形式的推進我区资料供不应求,大家准备自己成立一个资料点,我想我的环境和条件合适,只是没文化。这时一位外区的年轻女学员主动帮我,教我如何操作,就这样我独自一人坚持下来,装机子,买耗材,印资料坚持了将近两年时间。
一次一位同修把资料退回来,态度不太好,对我说:“这是什么,这一张不清楚,说你糊涂,你还不承认。”我马上说:我是糊涂,我老糊涂。同修拣了他认为好的拿走了。可是我心里想不通,越是想不通这位同修就像监工一样,三天两头把我数落一顿,终于有一天我是实在忍不住了,到另一位同修家诉苦去了。这位同修说:“这可不行,他说你糊涂,你就承认你糊涂了,这得糊涂到什么时候啊,回家向内找吧,其实她是在帮你呢。”回到家我什么都不做,就是学法,在学法当中我悟到了师父在《论语》中不是说了吗“如果开辟这一领域,就必须从根本上改变常人的观念,否则,宇宙的真象永远是人类的神话,常人永远在自己愚见所划的框框里爬行。”是啊,她说我糊涂,我就认为自己年岁大了糊涂,这不就是在常人愚见的框框里爬行吗,我这不是用人的理去看神做的事吗,我的历史本源也许非常年轻呢。其实我也知道我是65岁的人尽做一些年轻人做的事情。今天在这一点上我终于改变了常人的观念,我决心自己努力的修,一件事,一思维,一个念头,决不走旧势力安排的道路。
思想的升华,境界的提高,使我更加精力充沛,自那时起我不但供应我区的资料,还领三位不太识字的老同修学法。我的一切来源于大法,是师父给予我智慧和能力,我一定完成我的誓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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