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信(化名),一个普通的法轮功(大法)修炼者。在人生路上走过30余年,虽学有所成,在一所名牌大学获得了博士学位,但心中苦恼却一直无法解脱:人生的真正目的和意义究竟何在?唯修炼大法后,豁然开朗人生真谛,不仅疾病全消,身体健康,更得益的是心灵净化,思想道德境界的升华。几年的修炼过程,我最大的体会是:对师父和大法要有无比的坚信。在有对师父和大法的坚定正信时,就能够正悟到法理,就能够走正走好;当对师父和大法的信受到干扰或淡漠时,我也摔过大跟头。我几乎是全部锁着在修,看不见也无感觉,正是凭着对师父和大法的正信和正悟,才坚定地走过了这几年艰难困苦的修炼和正法历程。写出这段经历,是向敬爱的师父汇报,也是以法衡量走过的路以励更加精进,也与同修分享一个大法粒子的故事。
一、上下求索得法路
我虽生在一个无神论的家庭,但我从小就虔诚神的信仰,朦胧中羡慕着神的超凡脱俗、法力无边、自由自在的美好生活。小时候的我吃过很多苦,也出现过多次生命危险,7岁在家开始做饭,13岁起就独自离家在外读书直到工作。从很小起,我总会出现一个状态,这会让我不时地去思考一个问题:人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人很快就会死的,再伟大的人也会死去的,人生的真正目的和意义究竟在哪里?在我的心灵深处一直就有一个思想:要去找师父找大法。可是,茫茫人海何处去寻觅?特别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在社会中学会了争斗,被这个大染缸污染着,自己也渐觉在走向堕落,但却难以自拔无法解脱。我曾经问过一些人,象现在这样发展下去,你能想像这个社会下一步是什么样吗?
我从小就很羡慕那些有师父的人,也想着我也要找最好的师父来教我。得法前,我见识过很多民间算命的、有法术的人或一些居士,也看过好些佛经、道经、民间流传的法书和神仙修炼传记等,自己也抄了几本。每当到一个地方,我都会先去寺庙道观拜佛求神,但也感到寺庙的和尚已经变了,不象是修炼的人。80年代,在上大学时我开始学练气功,后来就练了好多种。当知道西藏有即身成佛的法门后,我也曾想去西藏求法。
一晃30多年过去,虽然见识过五花八门,但却没有找到我真正要找的。一边是人在常人社会中不断地往下滑,一边是内心没有得到解脱而愈加苦闷,焦急的心使我的脾气也很暴躁,身体也愈来愈糟糕,胃病是每天都要痛几次,职业带来的严重咽炎常常咳得呼吸都困难、话都讲不出来,特别是精神上我感觉就象掉了魂一样,站着就想坐着,坐着就想躺着,躺下却又睡不着。那些年真是身心疲惫。由于心里烦躁,94到96年间气功我也不练了。
96年春节,一位大学的好朋友要我到他那里去,说有事要我帮忙,等我坐火车去到后,他却没有什么事,他知道我喜欢气功,他说他买到一本书,就是《转法轮》,这位师父比如来佛主还高。我当时还不信,因是盗版书,师父法像不是很清晰,但当我翻开书一看,我一下就明白了这就是我要找的,我找到了我苦苦找寻的师父和大法,几十年了,那种心情是难于言表的。于是在火车上,我用一天多的时间看完了第一遍《转法轮》。得法后,回想自己以前经历的很多事情,其实在我们没有得法之前,师父早就看护着弟子们了。
得了法的心情是幸福的,但我又经历了九个月的自学。当时我想,无论师父在哪里讲法,我都要去听法。我到处查找有关法轮功的书籍和信息,几个月下来,就是找不到师父在哪里讲法的广告,后来通过邮寄从外地常人书店买到了《法轮功(修订本)》和讲法磁带(剪辑过的,录音效果很差),我就按照《法轮功(修订本)》自学了5套功法,我也一直想法找寻炼功的地点。那时我常想:师父啊,难道弟子没有缘份吗?又过了几个月,有一天终于找到了炼功点,那时我已经自学九个月了。在炼功点上,当我听老学员讲,师父早已不在国内讲法时,我掉下了最伤心的泪水。每当看到《转法轮》第一讲中“我觉得能够直接听到我传功讲法的人,我说真是……将来你会知道”时,我都会伤心、难过,因为我太想见到师父,太想听到师父的亲自讲法,大约二、三年后,师父的讲法才让我悟通了其中的道理,解开了这个心结。
由于这些求法得法的经历,我倍加珍惜大法修炼的机缘,我能够按照师父讲法更加严格要求自己做一个炼功人,不断精进提高,以前所有的疾病很快就消失了,心情也愈来愈平静。有一天,我静静地看着师父的法像,就仿佛听到师父对我讲:赶快修上来,我在等你们回来。当时我已是泪如泉涌,我说:师父,弟子一定会修好的,一定会尽快回来,修不成我愿形神全灭。
二、学习、修炼共精进
在前几年的个人修炼中,我正在读博士。一方面我全身心地投入修炼中,同修们还鼓励我做起了辅导员,另一方面繁重的学习任务我也必须完成。这在当时如何摆正修炼与学习的关系是一个具体问题。现在回想起来,在师父的加持下,那个时候做得很好,其原因是能够摆正基点,把自己当作一个修炼人在大法中精进。其他读博士的常人,白天晚上都在加班加点的做实验,完成学位论文,有的人身体吃不消还住了医院,最后还延期毕业(还不是一个两个)。我坚信大法,始终把大法修炼摆在首位。我自己的安排是仅用白天时间做实验,吃过晚饭就排除一切干扰,不去想做实验的事。那时,我作辅导员,主要是协调好学生(自费生、本科生、硕士生、博士生都有)、住家较近的部分教师和其他学员的晚上学法,此外还参加附近其他几个学法点的学法,基本上是天天都在参加集体学法,很多时候做实验晚了,在路上随便买点东西一边吃一边就往学法点赶。早上我得很早就提着录音机到炼功点,那时我们5点多开始炼功,有时候一段时间里来的新学员多,几乎天天早上都在教功。我自己的修炼也一点没有拉下,回家后有时间就再补上多炼一会。我体会到,大法修炼重在修心,当我们按照师父的要求在为别人无条件的付出时,心性的提高已经在其中了。
与此同时,我的学习也搞得很好,年年都能拿到奖学金,即优秀博士生,当时读书经济是比较困难的,有奖学金后基本生活就没问题了。记得毕业前一年,我仍能拿到,因一些同学激烈争要奖学金,我就主动让出了我的名额,当时得到了同学和教师们的很好评价和尊敬。这对于经济困难,还指望奖学金过日子的人,能主动放弃自己能够得到的奖学金和优秀博士生的荣誉,对于一个常人是很难做到的,因为我是大法修炼者,我坦然的做到了,大法造就了我高尚的精神境界。
在做学位论文时,有一个关键实验前后要做大半年,半年后才能看到结果,而且中间每一个环节出问题(比如停电)都将影响结果,如果失败,就无法毕业。怎么办?站在常人角度,那就是白天晚上用时间去堆,增加保险系数。但是我想,学法炼功和做辅导员的工作不应该因此受到任何影响,我依然按照以前的安排,把修炼摆在第一位。毕业前半年,实验结果出来了,十分令人满意。后来,在论文答辩会上,专家们给予了高度评价,“填补了国内外空白,在本领域处于国际先进水平”。
那几年让我感受最深的是,大法指明了人生的真正意义,修炼者都能够按照大法“真善忍”的要求诚实善良、宽容谦和、堂堂正正、光明磊落地做人,人人都在为别人着想,遇到矛盾就向内找自己,人人都从内心深处去要求自己做一个好人,一个道德高尚的人,在这样的环境里,没有世俗的偏见,没有尔虞我诈的争斗,没有政治的残酷和虚伪,大家都能切身体会到在大法中的祥和与幸福,这里真的是一片净土,一片当今社会唯一的一块净土。
三、维护大法正法路
1. 护法上访
然而,和平的修炼环境很快就被干扰了,99年4.25后,我们地区的修炼环境急剧变化。当时,邪恶之首江××一方面通过媒体向全世界散布,国家没有禁止练习法轮功,而另一方面它却在背后下达密令迫害法轮功。有一次在当地的高级干部会议上,就已经传达了江××下达的秘密文件,由于做贼心虚,文件在会议上被当场烧毁。
那年5月初,本地区出了一件大事。当时,学员们订购的师父最新讲法的几本书,共计数千册,在到达本市火车站时,被车站派出所发现,随即被公安等部门非法扣留并转移。突然降临到身边的事情,大家都在思考该怎么办?学员中出现了多种看法。我悟到,这不是偶然的事情,大的考验来了,它不是针对普通的书,而是针对大法和大法弟子而来的,大法书籍就是大法在人间的一种具体体现,我们是大法修炼者,大法书被无辜扣压没收,除了痛心之外,我们应该站出来维护大法,因为这是造就宇宙一切也包括我们每个人的大法。理清思路后我们决定去市政府信访办上访。然而,一开始就遇到了来自外界和学员内部的重重阻力,要迈出这一步还真不容易,那真是在走决裂人的那一步。因为一旦迈出这一步,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也许去了就回不来。我们少数几个学员自发的首先走进了市政府信访办上访,反映我们的书被扣压的情况,我们希望能够见到有关领导,要求退还我们的书。在第二天的再次信访后,我从信访办刚回家,单位领导已经找上门来,说是怎么怎么回事,一是关心一是警告。由于书的问题没有解决,后来其他学员也陆陆续续去了信访办上访。有一天,传言要烧毁这些书,我们又找到了有关负责人,劝他们千万不要这样做,他当面说没有也不会烧毁大法书。与此同时,有关部门已经开始对学员采取一些迫害措施,我与其他学员的电话从那时起就被窃听,有的学员被跟踪、警告等等。
一直到99年7.20前,我们当地的这些事情持续了约2个月。上访是宪法赋予的权利,作为修炼真善忍的大法弟子,我们没有口号、没有标语,仅仅只是要反映我们修炼法轮功后亲身受益的体会,和希望归还本来就属于我们的书籍。要是没有扣书发生在先,我们怎么可能去信访办上访呢?然而,我们合理、合法的上访始终没有结果。99年7.20前几天,我将我在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的情况,以及当地对法轮功修炼者不公的事实,向北京中央信访办进行了反映,并给X总理写了一封信,请信访办转交。
2. 始经迫害
99年7月20日,江××出于妒嫉、极端的权力欲和对真善忍的仇恨,全面发动了这场最邪恶最残暴的对法轮功的无辜镇压。从那时起,我与其他几千万的法轮功学员一样就生活在艰难黑暗的日子里,我们被剥夺了正常生活和生存的环境,甚至是自由说话的最基本的天赋权利,我们无辜地承受着肉体上、精神上和经济上的全方位迫害。
由于前段时间经历的事情,在迫害一开始,我就作为本市的一个重点受到“关注”。邪恶之徒也将本市为扣书而进行的上访诬蔑为本省出现的一次重点“围攻”事件,我被诬蔑为组织者之一。由于受当时铺天盖地的谎言陷害,一些不明真相的人也认为我学历高,会是什么什么,公安对我进行了很多骚扰,他们不分白天还是晚上,也不管是在单位还是在家里,随时进行传唤。同时当地组织、纪委部门和本单位领导也要我交代“错误”,要按照报纸上诬蔑法轮功的十大“罪状”一条一条地认识,在上千人的职工大会上进行大批判会式批判,说有些“顽固分子”至今不认错,威胁要给我处分,诬蔑我教一些学生炼法轮功是在同××党争夺接班人,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我一个无权无势的普通民众只是在炼功做好人,怎么就被上纲上线到争夺接班人呢?我说,我没有做错什么,没有做任何违法的事,我修炼法轮功后,把我的病去掉了,我按照真善忍的原则做一个好人,没有做错什么,我是法轮功的受益者。在他们开党委会要对我进行处理的最后时间里,我说,“我无怨无悔,你们要给什么处分你们看着办吧。”在后来党组织的“批判会”上,我说“真象总有大白于天下的那一天”。由于在大法中修炼这么多年,平时自己的为人处世都能得到周围同事和领导的认可,在很多人眼里,我是公认的很诚实善良(俗话说是很老实)、守纪守法的好公民和一个优秀的有才华的人,在镇压之前,我获得过优秀教师等很多优秀荣誉。所以,也有一些领导和同事们在那个时候帮我说好话。我也在当时的“渲染”中一下子被迫出了名,因我刚到那里不久,在当地很多人都不认识我,但却都知道某博士是炼法轮功的。后来,有好多次在别人认识我之后,他们就去对其他人讲:一看某博士就是一个好人,他很善,一看就是一个良民。然而,为什么江××就是容不下这些善良的好人呢?
记得当时铺天盖地的邪恶压下来的时候,由于自己还有很多没有放下的人心,我当时感受到,有那么几天,好像全身的细胞都被上面压下来的东西在解体一样,难受至极,人感觉不清是生、是死、是醒、是睡,所以当时我能悟到这次迫害有另外空间压来的巨大邪恶。由此可想,师父在当时要为众多的弟子,为宇宙众生承受多么无比巨大的痛苦和魔难。我坚定地告诉自己,也对着宇宙讲:不管怎么样,我都跟定了我们师父。
在当时,本地的情况是,除了外部的迫害外,最复杂的是学员内部。当时有一大批学员被极少数几个学员拉到了一起,他们认为应该“坚定实修”,到北京上访是错误的,甚至说是在乱法。再加上很多假经文的传出,更是迷惑了一部分学员,他们从假经文中找到了不去北京上访的根据。我曾经遇到过几个学员谈假经文,他们中有用功能来鉴别经文真假的、有不假思索拿着就学的、也有拿不准找学员切磋的等等。我想,越是乱的时候越搞不清楚的时候,越要以法来衡量,摆正基点。我就根据自己对法的理解,以法来衡量这些文章的内容(听同修讲的)符不符合师父讲法的要求,基点一正,自然师父会开启我们的智慧,所以,我一篇假经文也没有看。同时,我们先走出来的一些学员,也从不同角度与能联系上的学员共同切磋在法上的认识,一个最朴素的道理就是,我们是大法弟子,如果连造就我们的大法在遭到无辜地镇压和迫害时,我们都不能站出来维护他,为他说句公道话,我们怎么能是大法的弟子?自7.20后,本地的许多学员陆续都前往北京证实大法,兑现了自己的史前誓约。在2000年底明慧编辑部《严肃的教诲》发表后,前面提到的那批在一起的学员,基本上就解散了,其中一些学员也能走出来证实大法。
在那些艰难的日子里,令人难以忘怀的是,在大法中修炼的同修们的互相鼓励。那时候一切正常的联络受到了破坏,同修们都在经受不同程度的迫害。远远见面的一个合十,电话中的一句问候话语……没有更多的语言,也不需要更多的表白,但却表达了同修们互相鼓励,和对师父和大法坚定信念的心。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