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普通农妇在马三家教养院受到的迫害

【明慧网2004年2月11日】我今年38岁,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1995年9月1日有幸得大法。法轮功使我身心健康、家庭和睦,村里要求出义务工、交地税等我们炼功人都积极回应。村民和村干部都深知这些事实。

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因小人之心妒忌炼法轮功的人多,不顾百姓受益的事实,通过歪曲造谣、栽赃陷害,非法取缔了法轮功。作为一名法轮功受益者,作为一个公民,我有权利和义务向政府说明真象。

就在7月20日当天,我凭着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去北京上访,我要告诉政府:法轮功是教人向善的,无偿地为炼功人祛病健身,没有任何政治目的。但走到平泉时被朝阳市龙城区公安分局绑架押回,他们不准我进京上访。

1999年7月28日,我去龙城公安分局,告诉他们法轮功是被诬陷的,电视上播的都是造谣,栽赃陷害。他们根本不听我说,把我送到拘留所关押了15天。出来后我又去北京上访,结果又被龙城公安分局押回拘留了15天。1999年9月17日,我第三次进京上访,还没到信访局就被北京公安绑架,通知当地龙城公安分局押回。政保科长恶警韩亚胜审了我一夜没让睡觉,他不知道打了我多少耳光,又拿鞋底子打我,第二天早上恶警韩亚胜用手铐把我铐在一楼的暖气管子上,站站不起来,坐坐不下,只能半跪着,它一边打一边说:“我叫你炼功,上北京(上访)。”恶警孙旭等人来了这后,把我带到楼上,用电棍电我的嘴,问我怎么去的北京,和谁去的,我不说。那时去北京的各个道口都有警察把守,车辆都必须停车查看身份证,问是不是炼法轮功的。孙旭、黄殿相见我什么也不说,就把我非法拘留了15天,15天后送到了在西大营子教养院开办的洗脑班,在那被关了30天后,于1999年11月1日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让我们收拾行李,被送到了沈阳马三家教养院,此时我才知道自己被非法判了两年劳教。

在马三家教养院,我更是失去了人的基本权利,不准上诉,不准有信仰,在马三家女二所不准我们炼功、看书。我晚上起来炼功,那些劳改犯就把我拉到走廊里打,值班队长用电棍电我。回到屋里,功友们看到我被打得脸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眼眶青红,脸都变形了,她们都哭了。尽管如此,我天天坚持炼功,于是天天挨打挨电。恶警路玉荣经常用电棍打我,还有其它的刑具不知叫啥名。有一次恶警卲利、路玉荣、戴玉红一起迫害我,有的拿狼牙棒、有的拿电棍、有的揪我头发,折磨了很长时间。十多天后恶警们晚上不让我睡觉,有时让我用砖头蹭便池,有时让我穿着衬衣、衬裤把我铐在暖气管子上,此时正是严冬。第二天早晨别人起床洗漱吃饭才把我放开,吃完饭我还得搞卫生。有一次恶警卲利值班,她指使吸毒犯冯林打我,打完后把我用手铐吊在了厕所的水箱上,悬了起来,大约吊了2个多小时,冯林不时地看看,边看边向恶警卲利报告,最后看的时候手铐勒进了肉里,冯林吓坏了,急忙去报告,恶警卲利来了一看,马上叫冯林打开手铐,怎么也不开,卲利还有两个恶警全上手也没打开,前后大约折腾了10分钟,才打开手铐,我的手腕露出了骨头,手青紫,都肿起来了。在马三家女二所魔窟里我呆了22天,全身被打的没有好地方,眼前冒金星,往那一坐哪都痛。

1999年11月24日上午,我们好几个人被送到马三家女一所大队。我白天到车间干活,晚上睡觉时起来炼功。被刑事犯花秀娟看见,一群值班恶警过来,不分头、脸,打的非常凶狠。恶警拿电棍电我,问还炼不炼,我对她说:我不影响他人,用自己的休息时间炼功健身,不行吗?!恶警让我在走廊上站着(有人看着),直到早晨别人起床才让回来。虽然如此,我白天上车间干活,晚上别人睡觉时我还起来炼功,还是挨打罚站到天亮,持续了几天。后来,晚上别人睡觉了,她们强迫我剪衣服上的线头,一直干到凌晨1-2点钟,干了好几天。后来我想这样下去不对,她们凭什么这样对待我,我就罢工不干了。恶警王广云把我叫到办公室就走了,一会来了几个劳改犯,把我两胳膊拧向背后用手铐铐上,然后用绳子把我身体全捆上,当时我只穿着衬衣、衬裤。恶警李书环、张君俩人一起电我,专电我的手心、脚心、头顶、脖子和嘴,边电边问我有什么想法,不说不行,大约电了1个多小时,电的都能闻到肉皮被烤糊的味,我有点承受不住,就说干活,她们才住手。几天后,我想明白了:我没有罪,不应关在这里。于是我放下执著,争取我做人应有的权利,开始罢工,恶警王广云这回火了,晚上下班也没回家,别人都出工了,把我留下,在她的办公室里用电棍电我,大约电了半个小时,她没劲了就开始骂我,问我到底想怎样,我说我就这样了。她叫杜文艳把我拉到大厅里让坐在地上不准动,啥时候说干活,啥时候起来,不说就永远坐在地上。此时正是严冬,我只穿着衬衣、衬裤,这样我在那里坐了一夜,天亮后她们把我关进了小号铐在暖气管子上,成天成宿站着,不让睡觉,上厕所得值班的犯人同意才能去。从那以后我开始绝食抗议,不吃不喝,快到春节才把我放出来。春节那天我炼功,一个恶警叫吸毒犯王某毒打我一顿,又把我关进了小号折磨。

2000年4月份,马三家女一所统一给劳教人员检查身体,有个姓毕的大夫看我瘦成那样很好奇,非把我拉到秤上秤秤,当时她惊呆了,才24公斤多点。没过多长时间,一次出工,她们让人把我背到车间,刚放下来,我便瘫倒在地,她们叫人把我背到诊所,大夫说脉不跳了,她们害怕了,请了大夫开始抢救,过了8个多小时还是那样,最后把我送到沈阳医科大学医院。前前后后花了4000多元医药费。她们向我丈夫要钱,我丈夫说:我们家人来时是活蹦乱跳的,这人怎么弄成这样的?为啥我来一回不让见,来一回不让见?恶警们谁也不吱声,也不敢再提钱的事了。

2000年4月7日,教养院怕出人命,怕担责任,让我回了家,当时我还挂着氧气瓶。

回家三个多月以后,我的身体恢复了正常,我又去了北京上访。抓到我时因我不说姓名地址,他们看我象山东人,就把我送进了山东省的一个看守所。在那里他们还问我是哪儿的人,我告诉他们我是马三家教养院的,他们给马三家教养院打电话,马三家教养院不要。他们就给我买了一张火车票,说:愿意上哪就上哪吧。这样我又回到了家。

2003年5月3日上午,我出去散发法轮功真相传单,张贴“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的不干胶,走到西大营子福利院的上坡处,有两辆警车挨着我停下了,从车里下来四五个警察,我大声喊“法轮大法是正法!”,几个恶警打我一顿,把我抬到车里,吩咐另一个恶警在后面骑着我的车子,因车框里还有没发完的资料,拉到了西大营子派出所院内。下车后我一直喊“法轮大法是正法”,进来很多围观的百姓,紧接着上来一帮打手,其中一胖男恶警说:我让你喊法轮大法是正法,我打死你!边说边打把我拖到门卫的屋里,接着打。一恶警说:让她喊,这有不粘胶,把嘴给她粘住。另一个恶警把不粘胶揭开,把我的嘴给粘住了,一下粘了好几层,一边粘一边恶习狠狠地说:把你糊死算了。门外围了不少人往里看,我当时就听一个百姓说:这炼功人真坚强,真是炼功人呀。看门的老头说,我看你们别打了,她可能修成了,这些人打她,她都没怎么样,换一换别人,也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的。这时只剩两恶警打我了,他俩听了才住手。

恶警们把我一只手铐在一张床上,另一只手铐在另一张床上,我双腿打坐在地板砖上,就像炼静功第一个动作,一直到下午2点多钟嘴还被粘着。一个恶警问我叫什么名,不管使用什么法,我也没告诉他们。恶警把我剩下的真象资料查完后登记上让我签字,我不签,他说审了半天你也不说话,我给你打开铐子你签个字,这是法律程序。我不语,他走了。我一看上边写的都是X教,我拿起笔不到一分钟就把“邪”字全改为“正”字。他回来一看都改了,大骂门卫老头一顿,又打了我几个耳光,拽着我的头发问我是不是某某,还拿了某某的照片,看来看去。我想;你不知真象,服从邪恶,迫害好人,诽谤大法是要遭报的,把字改了对你有好处。

他们怎么审,我什么也不说,他们没招了,说咱们往上报吧。一会儿,某市公安分局国保队长黄××就来了,一看说:这不是×××吗?又对恶警说:就你们,整不了她,太顽固。接着黄××开始问,资料那来的,是不是从某某处拿来的,问东问西,我一概不语。他说:只要说出资料是哪来的,就放你回家,要不,就你这些资料,坐20年牢都不行。他又威胁我:你不配合我,我出去找10个人打你一顿,把你扔在路旁,你带这么多资料是不是要去北京。不管他说什么,我就是不语。他没招了,让我把我改的几个正字和叫我签名的地方按手印,我不按。他打了我两个耳光,然后和西大营子派出所的4个恶警一起拽我的手硬按上了手印。黄××又让一个恶警把我放在椅子上,他说你会背《论语》吗?我当时大声背《论语》,背师父写的诗,一会他走了。又过了一会儿,我家人来了接我回家,走时有一个警察说:以后白天别做了,这是有人举报,我也不愿抓,以后别叫我们看见就行了。

虽然遭了不少罪,但我心里很坦然,很欣慰,毕竟有人因此明白了“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

我也想在此劝告那些为了几个钱而举报大法弟子的人:法轮大法是正法。大法弟子是为了你们知道真象、不受谎言的欺骗才去发传单的,是为了你们好,为了你们的未来,千万不要为了眼前的利益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