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精神面貌改观很大,一身疾病全无。通过学了法轮大法,知道了真正做人的道理,是按着“真、善、忍”去做人。她无论在单位在家在哪都要求自己做好。然而,99年7月突然间厂保卫带三河公安、燕郊公安人员多次找到她,问她是否炼功了?她说了真话。他们一会儿要抄家,警车开到家门口,一会儿让停止工作写保证不炼功,一会儿又让“反省”,天天让上厂保卫签名报到。一次三河市姓张的局长带人做了笔录。厂政工部段军说公安拿手铐要铐走你。她觉得没犯任何法律,为什么要带走?那些天她根本得不到安宁,一会儿要带走,一会儿在四楼反省,一会儿送燕郊开发区软禁办班。
她觉得这是从上往下一级一级压下来的,就是应该往上反映,根子在上面。于2000年4月1日,她去上访。然而信访局却成了“抓人局”。她被当地燕郊公安扣在凳子上一宿后送三河市拘留15天。当时三河上访的人很多,34个人住在十多平方米的监号里,大板炕上、炕下住满了大法弟子,别说睡觉,就是坐着也是人挨人。条件十分恶劣。根本不让家属送衣服探望。
她觉得做好人难啊。学大法做好人还错了?大法冤枉,她也冤枉。2000年6月28日和30日,她再次上访。在北京,燕郊公安分局刘亚录一见郝亚芬的面气势汹汹,一边骂一边挥动大巴掌朝她后背打了数下,打得她身上火辣辣的。用手铐一路铐着,双手卡出血陷入很深的肉中,当时双手肿起来,胳膊麻木厉害不敢动。开发区综合办主任郝中武看到后说:“你越动它越松,你动动。”她从来没戴过手铐根本不知手铐越动越紧。然而,郝中武做为一个国家干部尽昧着良心告诉相反的话。
刚到燕郊公安分局,她被带到一进门的第一办公室。刘亚录、和祁小全不由分说,气势汹汹的一边骂一边劈头盖脸打来。刘打一个嘴巴,祁打一个,俩人不停的打了很多嘴巴,俩人同时又拳打脚踢,然后刘亚录用电棍全身电,她双手戴着手铐浑身难受极了,电的时间大约十分钟,然后又一阵拳打脚踢。刘打累了坐在椅子上直喘,祁小全拿皮鞋底对她浑身抽打。更有甚者郝亚芬被他们打得晕头转向,头晕眼花在不知道情况下刘又加大电流突然放电使她蹦起1尺多高,由于受到突如其来的惊吓,她当时受惊过度,大小便失禁。可是恶警们根本不管,又再次突然放电使她又蹦起1尺多高,再次尿了裤子。刘又让她跪着,又让她双手握电棍,刘放电,长达十分钟直到电棍没电为止。她被他们恶毒地折磨一个多小时。三河电厂的付清河在玻璃门外看着这一切,在路上他和刘说,看到她非掐死她不可。目击者有燕郊公安警务王宁、陈旭、小姜、小孔等人。一米八高、膀大腰粗的两个男警用电棍如此对付一个老太太,真是残暴至极。警棍是警务人员在执行任务时确认该捕的犯人拒捕或对警务人员有威胁时,才能使用,而且时间不能超过3分钟。
2000年4月到了敏感日,燕郊开发区综合治理办又把一些大法学员集中在一起,怕大家上访,郝亚芬在这期间炼功再次遭到警察祁小全揪头发、打嘴巴、打手数下。
2000年6月-2001年2月她完全失去人身自由,无论上街买菜、买米等都有保安监视,更甚者7月份她家楼门口24小时四个保安轮流黑白监守,时间长达1个多月。一次她在家给孩子填高考志愿,孩子接到电话有人询问你妈妈在家吗?孩子不知何人,说不在。她丈夫买菜回来看见她家楼下满院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到近处一看公安刘亚录等人和电厂杨景玉等人用消防车软梯往3楼上爬呢。院里很多的人们都看到此情景,有人说门进不去从窗户进去抓人,真不是东西。
2000年7月3日她被三河电厂开除工职。明眼人都知道她是因炼法轮功而被开除的,但是有的人很狡猾,不敢说因她炼法轮功开除的,怕她上访,而是以二天没请假违反了劳动纪律等借口而开除的。她每到月末财务报表经常加班,存了不少休息日,却不让请假上访,可见迫害的手段是多么隐蔽狡猾、用心阴险。在工作中她勤勤恳恳,以祥和的心态对待每个来财务办事的人,拒收外单位送给她的礼物,多次受到对方单位的赞扬,说三电人的素质就是高,她说:学法轮大法就是应该这样做的。99年我国有的地区发大水,她在单位捐一份,又到邮局邮300元(北京慈善协会),先后又资助4名失学儿童(通过希望工程结对)。她的经济基础并不十分好,这是她学大法后善良的心促使这样做的。还有许多感人的事就不举了。就是这样的好人在江××邪恶的压力下被受蒙蔽的人给强迫开除工职。这不是正邪不分吗?她要求做好人没有错,自己受益了想让更多的人受益这不是善的行为吗?是大法使她心灵震撼,是大法使她心灵得到净化。
2000年12月16日她再次去北京上访,被燕郊公安分局刘亚录、三河电厂王明志押回关在一个铁笼子里。在严寒北方的三九天,房顶漏天,北风呼啸,雪花呼呼袭来。铁笼子里又脏又臭,大小便味熏得人无法呆,满地是尿冰,没有被子,没有阳光,整天关在阴暗潮湿的铁笼子里六天六宿。一天晚上把她冻得直打哆嗦。6天过去后恶警又把包括她在内的大法弟子们送开发区软禁,大法弟子要求回家,开发区王云霞叫来代表610的城管大队30多人,他们打了2个男大法弟子,郝亚芬喊不许打人。被城管大队姓陈的副队长听到说:‘打她,打她嘴。’说着叫他手下人强推她出去打倒在地,她双手抱头,几个男打手大皮鞋在她身上乱踢,就象踢球一样。她软肋被踢坏了,脑袋踢出了几个大包,其中有一个鸡蛋大。她肋骨疼痛,不敢低头,不敢翻身,不能笑,疼痛很长时间。她和开发区领导讲了(姓孟的书记、郝中武),他们根本不理睬,全当不知。
2001年2月28日郝亚芬在家睡觉,下午1点多钟家属区门卫保安来电话欺骗说家里来客人让接去。她刚一出楼门,两辆警车由祁小全带着10几个穿着警服的警察不由分说,在没有任何证件、不通知家人的情况下秘密逮捕她,这是违背国家刑事诉讼法第71条“公安机关逮捕人的时候必需出示逮捕证。并在24小时内通知家属或他的所在单位”的。大家一目了然就知道是谁在犯法?就这样她穿着单鞋和单衣服被强行塞进警车。目击者有电厂托儿所所长李凤玲和孟庆高。
2001年10月2日她准备回东北娘家,在三河火车站被车站派出所警察搜查时,发现包里有大法书,叫刘连河的所长就大喊大叫从她身上一直翻到身下,当他看到1640多元钱时不叫了,态度有所缓和,把她身上所有的钱,包括零钱都搜走,还有衣服,甚至有4块巧克力糖也不放过。然后用手铐把她铐在暖气管子上。那天她没吃没喝,半夜下起了大雨和大风,在1点多钟她脱出手铐走出二道房门,跳到一个院子里,她费了很大力气从大门节日灯下跳到地上,摔在泥水里,头晕了半天。缓解后在风雨中走,她的鞋全湿透了,身上被深秋的雨淋得浑身打着哆嗦,天又黑又不知道方向。后来借着汽车的灯光辨别了方向,在一家屋檐下呆了一宿。由于身上无有分文,她踏着泥浆浑身湿淋淋一步一步往家走,从三河到燕郊有50多里路程,她一路又渴又饿又累,胃疼得厉害,口干得不行,就到地里放倒的玉米杆找点带绿叶的杆嚼一点水。回到家后把情况告诉她家人。她丈夫找到刘连河要钱,刘不给,她丈夫不容。刘只好给了500元。还说有书在这,你上哪告都告不赢。这真是有冤无处诉,有苦无处说呀!在江××一伙恶人操纵下,哪有讲理的地方啊?
2002年9月28日晚7点多钟,郝亚芬吃完饭准备溜弯,一出楼道门口被潜伏在门口的警察抓住。没有任何逮捕证件就用手铐铐住。她问他们凭什么抓人?带头抓人的姓刘(后听说叫刘迎春)的队长说因你炼法轮功了。因炼法轮功没证件就抓人是不是有点荒唐?中国宪法第36条明文写着: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江××一伙人根本不讲法律,只是用法律当成棍子用来打人的工具。他们抬胳膊抬腿强行把她塞进警车。当时小区院子里的溜弯的人很多,大家都看到了。但是,又有谁敢为大法和大法弟子说一句公道话呢?
警察把她送到燕郊公安分局,并欺骗说昝局长要和她谈谈。不一会儿汽车直往高速路上开,她发现不对让停车下车,车不停,她用头撞在玻璃上,表示抗议这种行为。燕郊开发区综合治理办主任黄友军大吼大骂,咬着牙恶狠狠的揪着她的头发,用大巴掌狠狠的朝她脸抽打7-8下。当时她的脸就青紫并肿起来,眼睛肿一条小缝。过20多天肿还没消。他们强行把她送廊坊洗脑班。在洗脑办里她受尽了精神折磨和痛苦。
2003年2月14日,郝亚芬准备上街买过元宵节水果和蔬菜,拿了3个空兜。路过邮局发几封真相材料的信,被燕郊公安发现,违法的拆开信件。大家都知道信件是属个人隐私是受到国家法律保护的,然而执法人员却违法拆别人信件。她为了更多人明白大法真相,就在邮局门口揭露江××的邪恶,让人们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不要受江氏一伙蒙蔽,将来你们就会有好的未来和福报。喊声未过,她被燕郊开发区综合办主任黄友军用大巴掌直打她的嘴,她嘴出血了,牙齿打出裂纹,充血数月不好,牙齿松动,牙龈开始萎缩,近2个月吃饭没有知觉。
当天她被戴手铐带到燕郊公安分局,有一个戴眼睛的年轻警察做笔录,她没配合,而是给他们讲真相,两个年轻警察对她骂污言秽语。然后和一个叫马队长的他们仨人一起上来拳打脚踢,姓马的用拳头打她脸最重,当时她觉得脸就青紫肿起来了。另一个年轻警察又把她推过来又搡过去,然后使劲用力一推,(她双手反背铐着)把她推个大前趴子,撞在会议室的桌子角上,一侧面部肌肉当时麻木,10个月未痊愈。当天下午4点多钟把她送三河看守所,根本没通知她家属,拘留证是16日11点40分她丈夫接到的,法律规定不许超过24小时通知家属或单位。可他们超过了50多小时。警察刘迎春当着三电一些人的面,造谣说郝背了3个大包资料发资料呢,所以要抄她的家。结果刘带人把她家抄了一遍,拿走炼功带和大法书籍。
到了三河看守所已经5点多,燕郊警察李连弟把她拖进看守所扔在地上。姓符的警察叫她起来,她没起来,姓符警察用穿着皮鞋的脚使劲踢她大腿、小腿数下,然后用鞋朝着她脸上踩,恨不得一下把她踩死。他又把她拖到监号往地上一扔,叫她起来,她根本起不来。他大喊大叫,歇斯底里、张牙舞爪揪着她头发又狠狠朝她已经带伤的脸眼又一次打去。她双手抱着头,监号里的6个人有个4个犯人也过来一起打,有的踢、有的扯、有的撕、有的骂,乱成一片。打完后还叫她起来,她腿痛得根本不听使唤,起不来,他们才罢手。看到警察这么凶狠象过去的土匪一样,她说:“什么人民警察?知法犯法。”姓符的警察马上走了,叫犯人谁也不要动她。”第二天,姓杜的女管教问其伤是怎么来的?她如实的说了。姓杜管教拿来纸和笔找监号里的犯人做证来时就带伤,言外之意她的伤是燕郊公安分局打的,想开脱姓符的警察打人的责任。姓杜的管教还叫犯人在大冬天开窗户冻她。她绝食绝水七天才被接回家。
由于一次次受迫害,燕郊公安分局、开发区综合办多次到家到她丈夫单位骚扰,使她的丈夫和孩子身心受到摧残,精神受到很大伤害。她被警察欺骗多次,根本对他们不信任了,为了免去一次次的抓捕,她被逼迫流离失所在外近2年,使她有家不能回。
这是在精神和身体方便的迫害,在经济上他们对她更是不放过。
2000年4月电厂奖金全部扣下,又扣15天工资,两项约1500元;
2000年4月她丈夫为了她免去拘留,给燕郊公安分局局长昝庆才送2000元;
2000年5月燕郊开发区以罚“保证金”为名,罚款2000元(无收据,只有欠款单)电厂段军经手;
2000年6月燕郊公安局二队刘亚录让她丈夫交1000元,无任何手据;
2000年7月单位已开除她工职,但又通知她说:公安局罚款5000元落在她帐,又让她还(后来她找书记说职工名册都除名了又出来一个借款?这不符合逻辑,她要上告)。后来厂子才解决了;
2000年7-8月电厂让她丈夫在家监视她,扣她丈夫工资奖金二次,约2000元。
朋友门、乡亲们,谢谢你们能看这真相资料。象郝亚芬这样由于信“真、善、忍”的人不知有多少受迫害,有多少人家破人亡,经过民间核实已有800多人被迫害致死;有数十万人被劳教;又有多少人被无辜打残打伤。又有多少人被逼流离失所,这都是江氏政治流氓集团欠下的人民的血债。江××这个恶人对大法修炼者采取的是“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的邪恶的手段。可能有的人会说不信不就成了?可是,您知道吗?当人要没有了良知,没有了善良的本性,不知道信守道德规范的时候,那人就会随心所欲,为了金钱、名利、地位无恶不作,伤害别人。这样的社会你愿意要吗?人做恶太多了上天就会利用人们认为的天灾人祸惩罚人、淘汰人。这也就是古往今来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恶报吧。法轮功修炼者为了一个真理,坚持自己的信仰,用自己的生命和善念善行在唤醒每个人的心灵!请用您的心,真心地分辨正与邪、善与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