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大法的法理把我折服了,我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的,人生存在的真正价值,要爱惜自己的生命,善待自己的亲人以及世上的所有人,修心向善,做一个真正的好人。我明白了人得病的根本原因,是因为生生世世所做的不好的事造下的罪业,不能干了坏事而不偿还,这就是因果报应。老百姓所说的积德行善会得福报的,实际上体现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宇宙法理。
可是到了99年7月20日,江××出于小人的妒嫉,开始了对这群善良的法轮功修炼者进行疯狂的镇压。我第一次遭受迫害时有当地元宝山山上派出所恶警刘队长、元宝山区平庄公安分局恶警队长刘伟民、平庄公安分局恶警孙玉路、元宝山山上派出所恶警王春。
2000年3月的一天,晚上10点多钟,元宝山镇八家派出所片警王军突然闯入家中,把我强行带到派出所。一进屋,我就坐在了椅子上。恶警孙玉路问我,知道为什么找你吗?我说不知道。你想想吧,你是炼法轮功吧?我说是。为什么炼法轮功?最近干什么了?我就把炼功得到了身体的健康,等等向他们说,他不想听就不让说,要让我说正事。我回答,没有干什么呀?炼功做个好人。这时孙玉路生气的从床上起来,来回打了我两个嘴巴子。
又一个戴眼镜的叫刘伟民,“啪!”一拍桌子,你给我站起来,走到跟前就把我从椅子上拽起来,打了三四拳头,“一个大老爷们,不好好工作,炼什么功,炼功能当饭吃吗?想起来了吗?接着说。”到桌子上把一篇经文甩给我看,又拽我的胡子。晚上,王春看着我,嘴里说了很多不干净的话和不尊敬师父的话语。
第二天,他们继续提审我,问我经文是从哪来的,几个人轮番地打我,最后要拘留我15天,否则就交2000元保证金,最后,家人担保交了钱就算完事。
从此以后,恶警经常上门骚扰我们。一次,片警王军、郑军又窜到我家,将桌子上放着的师父讲法录音带强行拿走。
2001年3月份,当地警察又强行把我抓到派出所办了5天洗脑班。5月份,片警王军上我家逼我填表,因上面有污蔑大法和不准炼法轮功的内容。我坚决不填,就向他洪法讲真相,恶警王军气冲冲地走了,说要将我们不填表的事如实地反映到上边去。
2001年3月份26日下午,片警王军和董玉林又把我带到派出所,说有点情况上面想了解了解。我刚一进屋,刘伟民就说着脏话,问我最近跟谁联系了,地区出现的大面积的法轮功真相传单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了查清这个事实,已经用蹲坑等方式一个多月了,没有线索,想从我这突破。派出所副所长王校把我带到他的办公室,将传单拿给我看,让我说出哪来的,就把上次罚的2000元钱还给我,还说要给我找个好工作。他们找不到线索,就以从我家抄出大法书为由,在派出所关押了我两天半的时间,最后将我送到了元宝山区平庄看守所,下了拘留证。
我对他们说:“人呀,做什么事情,不管当多大官,可要凭着良心办事,要给自己留个退路呀!文化大革命把很多人定为反革命,现在不都平反了吗?造反人员不都得到了应有的下场,有的被秘密枪毙,有的失踪,却通知家属说因功殉职了,没人敢过问为什么。再者说了,江××说三个月就将法轮功铲除,已经三年过去了。可还是有人炼,全世界有很多国家都可以公开炼,如果我们师父就向电视说的那样,人家外国人能让学吗?我们国家这么迫害、拘留、判刑,他们在那么苦的环境中还要学,要炼,为什么,因为他们确实是身心受益,境界升华。现在的人最重现实,没有好处他们能炼吗?你们要拘留我,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我也不是一辈子总在看守所,总有出来的时候,你们以后怎么好意思说话。你们可以上邻居家打听打听,我们是什么样的人,你们把一个做好人的人往看守所送,怎么好意思。”
恶警们说,“没办法,上边点名就要你。”就这样把我送进了看守所,第三天,我被叫了出去,说发传单的同修被蹲坑的警察抓捕了,我看到在大墙边站着大约是5人,就这样把我放了出来。出来后听说要是抓不着他们就拿我顶名,上面要求他们在“五.一”之前必须结案。
回到家之后,他们不分白天黑夜经常上家骚扰。同年八月十五中秋节,我又被他们绑架到派出所。十四晚上就来过,让我到所里说清楚,认识同修的事。我说不认识,没什么可说的。由于我没去派出所,他们恼羞成怒,第二天也就是十五那天到家来两次,最后强行将我带走。到了派出所里,他们说,你不是摆牛吗?我们是不想整你,你信吧?我现在上你家就能翻出东西来。他们又第三次返到我家把师父的法像和法轮图形四个镜子给拿走了。这时,元宝山镇雷书记进屋跟派出所所长说:“就把他送进看守所吧!”在雷的指使下,把我关进了看守所,雷书记权大于法,一句话就定罪了。一路上,我和另一位同修向他们洪法。
到了看守所,恶警王春和恶警郑军跟那里的管教嘀咕了几句,说这小子不老实管教管教他,他俩还用手指着我嘴里不停地说,让你再牛、再炼、非得让你见识见识。一进号里,管教就说,照顾照顾他,那意思就是可以打我骂我了。犯人们把我们的衣服都拿走了,谁看好谁穿,把一些别人不穿的给了我。一进去就你一拳他一脚地打一顿。说是洗澡,就把凉水一瓢瓢浇在我的身上,已经是中秋了,天气已经很凉了。因为水太凉,我有些受不了了。他们就开始连打带浇水,不知道多长时间,号长还不甘心,说浇一百瓢水,这个犯人闲少不干,又给我加了一百瓢凉水。完事又开始第二种迫害,就是看“电视”,把我的头往厕所里按,把整个头都堵在流水口里,放着凉水还不停地往头上浇水,问电视里有什么,因不说,他们就拳打脚踢一顿。
第二天,说做个游戏,就是让我使劲喘气,喘得都要缺氧了,用手死死地按住我的胸口,当时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休克过去了。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才苏醒过来。醒来时身体就象一滩泥,瘫软地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过了大约20分钟,就又用同样的方式被迫害一次。过了好久,有的人还想迫害,号长说,不行了,也就是炼法轮功的,可以顶得住,一般人只能挺一次。他们迫害我就象玩一样。
第三天,几个人把我按在地上,有按手的,有按脚的,用牙刷使劲打我的脚趾盖,十个脚趾来回打,十指连心呀!打得我先是心痛,又开始恶心,最后呕吐,干吐吐不出来,这样打了最少三四个来回,等把我撒开,十个脚趾不敢着地,有的被打青了。就这样还得擦地擦玻璃。
第四天,又开始新的迫害,就是让我蹲着,他们用脚后跟使劲得往我后背上踢,后背肿起了无数的大包,足有馒头大。痛得肉都往起聚,往肉里边顶着痛。当他给这一脚最少得三五分钟才能缓过劲来,除了集体坐着外,几个人整天的迫害我。到了夜里还不让我睡觉,因为号里有个杀人犯,怕自杀或杀人,就让我夜里看着他,因为夜里不让睡觉,集体坐着就来觉,有一个叫田小奇的犯人就使劲的往我脖子上用手掌横着砍咽喉。痛得气管就象要断了似的。
第五天,他们就让别的犯人也打我,他不打我,他就被打,这个人就一拳接一拳的就往一个地方打,都不换地方,就这样,白天挨打,夜里不让睡觉。有时几个犯人说看他这么瘦,让他胖点,先是用手打嘴巴子,因老用手打,他也疼,他们改用拖鞋打,把我的脸都打变形了。我原来是个瓜子脸,硬是被打成了“用”字脸。号长一没事,就使个眼色意思是让犯人打我,有专打后背的,有专打咽喉的,有专打脸的,有专打前胸的。因打我前胸的人体质好,就把我的梭子骨打断了,咳嗽都不敢。因为后背被打得肿包太多了整天疼,有时我就背靠墙,压压被打肿了的大包。大包一个个挨到墙上又痛又痒。就这样度过了十五个日日夜夜。
当哥哥来接我的时候,相离不远,哥哥愣没有认出我来。等到跟前,细细辨认,才看出我就是他的弟弟,哥哥看到我放声大哭,我也哭了,就这样他们又向我家人要伙食费240元钱,因钱不够,又让我打了一个欠条。
才离开看守所就又直接把我送到了元宝山区平庄洗脑班强行洗脑。到了那里,我不听他们说那些污蔑师父诽谤大法的话,一有机会,我就给“帮教”们看我被打的变了形的脸、梭子骨、后背、脚趾头,向他们揭露邪恶的迫害,这是他们的罪,我犯了国家哪一条法律,这样迫害我,你们嘴里口口声声为我们好,就这个好法。把一个好人打成这个样子,良心何在?在我们这样伟大的国土上竟出现好人蹲监狱,被制裁,真是天理不容啊!在洗脑班又关押了12天,才回家。
我回到家后,一个多月才敢平躺,因梭子骨被打坏了,三个多月不能干重活,脚趾头最少半年以上,才开始不那么痛。
2002年8月份,片警王军又跳墙进了我们家,把大门打开,让镇洗脑班头子崔桂芝、镇武装部孟凡仁、镇长、副镇长一行五人闯进了我家院子,我当时正要出去卖菜,他们不让卖,我与他们商量,到菜市场把菜批发出去,今天不摆摊子,要不30多元的青菜就要坏了。他们不同意,强行把我带到镇兽医站后院招待所,进行了12天的洗脑。
现在有家不能回,只好在外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