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9月,我和单位几个大法弟子去领导那里要我们被非法扣钱的收据。9月24日那天,长宁办事处和长安派出所来人,借口说因我们要上访,得带我们去学习1个星期;我当时想去给他们讲真象,就去了,结果就被绑架,他们强行将我绑架上车,送进西宁技校内的洗脑基地“转化学习班”,是本地610专门为关押、迫害法轮功群众的地方。当时被非法关押的包括有肢残的张育文老人。
在强制洗脑班上,对我们管制森严。他们请来了和尚、医生、离休干部、农校的法律教师、公安局法制科人员对我们洗脑,强制我们看那些诽谤师父和大法的资料,不准我们大法弟子相互交谈、打招呼,连吃饭都不准在一起。洗脑班的一些所谓的“帮教”其实就是610强迫所在单位派来专门监视我们一举一动的“帮凶”;他们每人在学习班期间的工资和其它费用则强迫大法弟子承担。这些“帮凶”们被要求每天24小时地陪着我们,不准我们学法、炼功以及与其他大法弟子交谈,随时监督我们的一举一动,包括吃饭、睡觉、上厕所。我们的居室每间都装有监视器和窃听器,警察们随时监视、监听我们的行动和谈话。--当时也有的单位领导不同意抽调人手来做“帮凶”,610的人就威胁说要单位停产,逼迫之下单位只得屈服。
我写信给丈夫,让他放心、别担心我,告诉他我不会背叛大法;没想到被马道派出所的警察陈育文和川兴派出所的警察苏××发现,来抢我的家信,我就撕碎信、不给他们。可他们就象发现重大情报似的,又将碎纸片全部拼好,看过之后,就对我大骂,说我是在和××党斗争到底等等,强加给我一系列莫须有的罪名,骂我一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难道对自己家人说说心里话就是在和××党斗争吗?!
一位功友看大法书籍被发现,书全部被抢走。功友唐忠秀在屋里盘腿发正念,被警察发现,命令她放下腿,她不放,于是他们就将她抬到地上坐着,唐忠秀也一直坚持不放下腿,气得警察暴跳如雷,对她又吼又叫……。
一天,他们要我们出来劳动,还把我们编了号,要我们排队,态度和语气都十分凶狠,对我们又吼又叫的,53岁的王孝芳不配合他们,竟被马道派出所的恶警陈育文拖出去罚站,她就喊“法轮大法好!”,这个“人民警察”连老人也不放过,狠狠地打了她一记耳光,顿时王孝芳的脸上被打出五个手指印,又红又肿的。
他们还不断打听我们的情况,收集我们亲友的电话号码,不断打电话去叫我们的亲友来打骂威胁我们,用欺骗、离婚分家要胁等手段,想方设法地逼迫我们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他们才肯罢休。我们每天都要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有来自亲友的、单位领导的,有威胁、有强迫、有谩骂、有毒打、有哭诉、有哀求……。每次有亲友来探视过后,我们都是以泪洗面、哭得泪人一般,哭他们的不明真象、颠倒黑白,哭他们不能安心清静地生活……。谷成莲的女儿来探视母亲,却被他们搜查全身,连钱包都翻遍了,没发现“可疑物品”后才被允许探视。他们这种行径完全是侵犯人、是违法的!
江××动用了人民国库中1/4血汗钱建立从中央到地方的610组织及其所设立的强制洗脑班,里面的规定是它们私立的、强制的,是践踏《宪法》和相关法律规定的,是侵犯人权和信仰自由的,是公安执法人员、知法犯法的场所,是迫害善良和妄图泯灭人的良知的地狱!
大法弟子杨小林不愿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拒绝洗脑,竟被怒火冲天的丈夫暴打了3顿;单位还每天派人来轮流做她的转化工作;甚至连她远在新疆的侄女、侄孙女都被610的找来协助洗脑,每天寸步不离地向杨小林叨咕公安教给她的那套歪理邪说,那可都是些诽谤欺骗的谎言,还用金钱、亲情、家庭、社会、名誉等来威胁她,到最后由杨小林的亲人代写了“保证书”,并逼迫她本人按上手印,被她拒绝后,几个恶警就强行将她按住,掰开手指按上了手印,就这样达到了他们所谓的“转化”;而杨小林早已痛苦得不能动弹了,只是呆呆地坐着,脸上流淌下伤心的泪水……。
据说,在这种转化学习班上,每强迫欺骗一个大法弟子放弃就可以得到2万元奖金;就为了这2万元的民脂民膏,它们就抛弃了人类的良知,就抛弃了人之所以能为人而必需的道德,公然不惜一切代价地、泯灭人性地追求“转化率”,践踏宪法、践踏人权、丧心病狂地诋毁“真、善、忍”这全人类的基本信仰准则。
2003年12月1日那天,我们4个大法弟子又开始了绝食,因为我们实在不能、也不愿忍受这样的高压、折磨和摧残了!他们害怕出事,伪善地要我们进食,一边还又向我们灌输着那套欺世的谎言。我就给州610的头子杜西川讲真象说,“就说那个‘焦点访谈’中‘弑父杀母’的傅怡彬吧,你们哪位见过杀人犯胆敢在公安面前跷二郎腿?”他无奈地说,“给××党讲道理,讲不清楚--××党遍地都是警察,不要鸡蛋碰石头”。
我说:大家给评一评这个理:是师父从精神上和身体上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能昧着良心骂大法、骂师父吗?师父教我们做好人,没有错!况且江××集团对法轮功的镇压是违反我国的《宪法》的,对法轮功纯属先造谣、再镇压、再定罪、后立法。江××集团设立凌驾于法律之上的“盖世太保”式的恐怖组织610系统,层层设卡、层层封锁,制造恐怖,到处滥抓、滥关、滥判大法弟子,酷刑折磨致伤、致残、致死无数的大法弟子,犯下滔天罪行……它从来都没有站在共产党和国家的利益上考虑,任凭自己那鼠腹鸡肠中妒忌之心的膨胀、驱使,就硬要给法轮功扣上“反党、反人类、反社会、反科学”的帽子,公然用人民给予的权利打压人民,不惜花费人民国库中1/4的财力,来发动这场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空前绝后地利用媒体来欺骗老百姓,它才是真正地“反党、反人类、反社会、反科学”。历史告诉我们“玩火者,必自焚”!……
杜西川听完后扬长而去。12月4日下午他找来摄像机,要我对着镜头说“是我自己要死的,与他们无关”,我不说,他就用手指着我,跺着脚吼道:“你不是大法弟子、修‘真、善、忍’吗?你说呀,你说呀!……”我什么话也没有说,用被子捂着脸--因为师父教导我们要“以善治恶”。谁知他却暴跳如雷,用污蔑的、只有流氓才会说的话辱骂我,对我的人格进行侮辱,以及对我名誉的攻击和谩骂。我一句话也没说,只觉得他好可怜。他好不容易骂完了,又补了一句“你不吃,不吃我就喊120给你灌食,120每天24小时都有值班”。我就问杜西川灌出事来谁负责。杜西川却回答说“医生负责、法律负责”!这完全是在推卸责任。……
12月5日120果真来了,杜西川尾随其后。他们先劝我吃,我不吃,医生们就说要灌食,还说如果不给我灌,他们就得下岗了,家人就没饭吃。于是他们7、8个人将我连人带床一起抬到屋子中间,有的摁手、有的按脚、有的抱腿、有的抱头,把我全身都按得不能动弹,然后就开始捏我的嘴,我紧咬着不松嘴,他们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手指粗的胶管插进我的鼻孔,一直插到我的胃里;我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觉得呼吸困难,几乎要窒息而死,想动也动不了,心翻、难受,胸腔几乎要爆炸了,而他们根本无视我的反应。在场的功友们都哭了。之后他们拿来2瓶500ml葡萄糖往胶管里灌,我痛苦地哼着,不停地呕吐,吐出了好多葡萄糖液体和痰涎。由于他们按着我,不能动,全都吐在了我的头发上、衣服上、脸上和被褥上。这时功友们哭得好难受,医生和保安们都吓得发抖,“帮凶”吓得直说“我再也不来××班了”……。灌完葡萄糖,他们又灌了我2个鸡蛋。
在这样一个戒备森严、几乎不为世人所知的洗脑基地里,什么都要严密封锁,会有多少人知道公元2003年12月5日那天发生的这令人痛心、让人发指的一幕呢?!就在这江××对外声称的中国“人权最好时期”,我们这样一群手无寸铁的、善良的大法弟子正在遭受江××集团的非人折磨!而我本人仅仅是千千万万个受害者当中微不足道的一个啊!……
当时的屋子、大树、小鸟和床铺,还有在场的人们,都亲眼目睹了这一切,连草木都为我而含悲,风云因此而变色,只要是良知尚存的人,谁不会对他们的凶残感到震惊呢?!
灌食完了之后,州610头子杜西川就再也没在洗脑班露过面了。医生们都很难受,过来问我有关法轮功的事情,我强忍痛苦,一一作了回答,听完之后,他们才若有所悟地说原来他们都被蒙蔽了!接下来,我全身酸痛难忍,手脚麻木,膝盖冰凉透骨,通宵无法安眠……灌食的那种痛苦让我刻骨铭心,我根本无法将它忘却!
12月8日,灌食后第3天早晨,来人给我检查身体,发现情况不妙,要带我去医院;我不同意去。他们找来了担架,把我五花大绑地紧紧捆在担架上,我的手脚、头、身子根本不能动了,强行被抬上车、送进了西昌市人民医院,作了全身检查,又把我弄进观察室,由3个保安监视我。医院的医生来看我,我坚持着给他们讲真象。大约下午3点过,我丈夫才被他们叫来,强行把我俩塞上车拉回家中;不顾我的死活,将我的工资卡抢去强行扣了1029元钱,说是在“学习”期间的生活费、房租费、水电费、帮教费以及铺陈费!
我刚回到家时,吃不下半口饭,连喝米汤都要吐出来,无法入睡,全身肿痛,头昏脑胀、四肢无力,动也动不了,完全依赖丈夫料理。
610及其帮凶对我们这些大法修炼者的迫害行径是残忍的、是惨无人道的,是违反了我国《宪法》和法律法规的。恶者必遭恶报!江××及其主要帮凶已经在多个国家被起诉犯下了“群体灭绝罪”、“酷刑罪”、“反人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