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九日与另外两名功友一起去了北京,三十日晚九点多钟到北京西站,在火车站出口处就被公安挡住,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们三人没说话,他们就拉住我们三人,要我们骂老师,我们不骂,邪恶就把我们拖上车送到610,他们对我们进行五个多小时的审问。当晚我们被关在一个小房子里。十月一日永洲驻北京办事处来人把我们带回东安县公安局,公安局的恶警对我们又是审问又是大骂,然后把我们送到拘留所非法关押,关押期间经常审问及强迫劳动,并强行要我们写保证书,还罚款12000元。
在拘留所要我们交伙食费,我被迫交了2000元给镇政府,十八日被镇政府接回家。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上午九点多钟,突然县公安局的苏德利、周剑波、唐道平、610的肖金伯等四人来家中找我,当时家中只是患病多年的丈夫在家,他们没见到我,就在家里四处搜查,在我家楼上房里将我的大法书籍及炼功带全部搜走,又到菜市场找我,要我打开我家上锁的箱子;他们想继续搜查大法书。我回家打开了箱子,他们见没有书籍,但发现里面有我们夫妻多年辛苦劳动积攒下的存折,就毫不讲理地抢走了,记录下我的存款数共计64000元。
肖金伯打电话叫镇政府的蒋一卫来我家,要我陪他们到银行取款12000元作为去北京的罚款,其他钱带回公安局调查清楚后再处理。把我带上车送到镇派出所,下午四点多钟,邪恶之徒们吃完饭就又把我带到城关派出所,把我关在那个所内所设牢房,一天一夜,里面又臭又脏,屎尿遍地。这期间,也没给我饭吃。二十九日下午五点半钟周剑波等恶警又把我送到看守所,公安人员又多次到我家搜查。想搜到真相资料,没有得到,恶警就搜刮民财,将搜得的钱,做为他们勒索的来源,他们要我丈夫和他的姐姐来公安局交八千元钱并再写好保证不再炼功。
二零零一年元月十八日刚将我放回家。元月十九日又开车将我抓到镇派出所,又审问到晚上1点多钟,后邪恶要我每天上午、下午到派出所报到,时间一个月,直到半夜三点多钟才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四月三日,610、公安局、镇政府蒋一卫(政法委书记)要我去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学习班,我对蒋说:我丈夫病重无人照顾,连屎尿都在床上怎么办。蒋当时去看了一眼我丈夫。他当时心里些许难过,但还是将我送到东安县办学习班。610的肖金柏、周剑波他们人性全无,不准请假。周剑波说:谁叫你炼法轮功,非要给我办15天洗脑班。所有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有一个患脑血栓多年的丈夫,起居困难,屎尿都需要人接的病人。恶徒却眼睁睁的将唯一照顾他的人多次抓走。你想想病人又是怎样的心情。他们折磨我,同时每次到我家连我重病的丈夫一起骂。这种三番五次的骚扰,对我及我病重的丈夫身心的压力非常巨大。他经不起这种无人性、无理的骚扰和打击。终于在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二日含冤离开了人世。
我家的情况和中国所有被迫害的大法弟子一样,有的大法弟子比我更为严重,还有那些被关进监狱、劳教所,被折磨致死,不少家庭成员被无辜迫害,善良的人们都来制止江泽民这种灭绝人性,迫害善良人民群体的罪恶行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