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6月,办事处、街道居委会三番五次到家来骚扰,逼迫写“四书”。我严词拒绝,用慈悲善念给她们讲真象,并讲善恶有报的因果关系。最后她们说:你是好人我们知道,小区里没有人说你不好的,但这是“上边”的指示,我们也没办法,如果不写,就送学习班(洗脑班)。她们又进一步给我们单位施加压力,以停发工资相威胁。我把我几年来修炼受益的实际情况及遭到的非法迫害写成书面文字交给单位,并表示坚修到底。单位领导明白真象后表示理解。
8月初的一天,办事处、派出所一行6、7个人在居委会的带领下闯到我家,要绑架我到洗脑班。我义正词严地质问他们:“我修炼真善忍做好人有什么错?修炼前我患有严重的心脏病、坐骨神经痛、妇女病,药不离身,经常请病假,苦不堪言。才30多岁的我,就对生活失去了信心。修炼后,我身体健康、精力充沛,为国家和单位及家庭节省了大量的医药费,我的所做所为对国家、对社会、对家庭有百利而无一害。有什么理由抓我?你们这是执法犯法,我不去。”其中一个说:不去也行,那就骂街(骂师父和大法)。我严肃地抵制,他们撒野说:不骂,带走!接着拧着我的胳膊就往楼下拖。我对着乡亲们喊道:“我炼法轮功做好人没有错,我死了就是他们迫害死的,我绝不会自杀的。”
到达“河北省法制教育中心”(洗脑班),一个50多岁的人得意地说:“老太太,学习学习,你会感谢我们的。”我自信而又坚定:我不会使你们满意的,决不会背叛师父与大法,我要堂堂正正地证实大法,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决不让邪恶的阴谋得逞。并求师父加持弟子。我开始绝食抗议他们这种无视法律、无法无天的邪恶行径。
我一头爬到床上,不停地发正念、背师父的经文,时时刻刻保持清醒的头脑,不给邪恶空子可钻。他们强迫单位派了两个人24小时监视我,寸步不离。我一有机会就给这两人讲真象,她们明白后都很同情我。
绝食抗议的第三天,身体出现“病状”:血压高、头晕、心慌、气短。恶人有点心虚。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并感到师父就在我身边,看护着弟子、保护着弟子。当时的心情无法用语言表达。后来来了一个“负责人”,我既不看他也不理他,一直发正念。他费尽心机,软硬兼施,目的只有一个,就是逼我妥协,背叛师父和大法。我坚决不配合。恶徒邪恶的嘴脸马上就暴露出来,说:“你们口口声声说大法弟子在哪都要做个好人,我在这说了半天,满头大汗,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心里回击:是大法弟子在哪都要做一个好人,但决不是你这个恶徒要求的“好人”。他阴险地说:“想绝食,我们不怕,有的是办法。灌食、打点滴,到时候可就由不得你了。”我没动心,很平静:既然来到这里,就是证实法来了,还怕什么呢?这时我的“病态”又反映出来了,躺也不行,坐也不行,想吐又吐不出来。我不怕,有师在,有法在,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不停地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操控他的背后的邪恶因素,他摇摇头灰溜溜地走了。
到了第六天,我身体已经很弱了,但精神状态很好。来了两个犹大,开始我有点紧张,但马上抑制住,并发正念排斥,又求师父给弟子下个罩,不许邪悟的物质进来,顿时感到能量场很强。无论犹大使用什么伎俩,都被我强大的正念挡住并清除掉。两天后犹大再也没来。
邪恶的帮教们不定时地到屋里来看我,观察我的状态,我不看不理。问我吃没吃饭,说要和我一块吃,说什么我不吃她们也不吃。我发正念不许她们来。在正念的作用下,她们再没有来。
胃烧得难受,感到时间的漫长,我流露出一点点委屈的感觉,想掉泪,但马上用正念抑制住。师父的话鼓励着我,同时我想起为证实大法而失去生命的同修们,我这又算得了什么呢?又想到相处二十多年的丈夫、同修(已被迫流离失所),只能用心和他沟通:让我们在不同的修炼环境,在证实法、救度众生的路上,一同互相促进、共同提高。
包管我的两个帮教阴险邪恶,和我谈了两次话。我始终怀着一颗善念、纯净的心给她们讲真象,把我遭到的迫害揭露出来。最后我严肃指出:我在做好人,没有错;不能参加“学习”,更不能写“四书”,必须无条件释放。她们用小孩的玩艺儿欺骗我说:“先吃饭。这么大岁数,干嘛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把身体调养好就放你走。这样的身体是不会放你的,影响不好。”我看穿了她们的把戏,绝不配合她们。
在这期间我反思自己近来的修炼情况,哪里做错了吗?也悟不出来,心想:师父,弟子悟性差,哪做错了,点化我一下吧。几秒钟的时间,我做了个梦,儿子提着一书包苹果走进来,放在我的身边,苹果特别地红。我醒了,激动得无法用语言表达师父的慈悲救度,只有用我的正念正行交上一份合格的答卷。师父在《路》这篇经文中说:“每次的提高就是自己证悟的果位在升华。”
我不能躺在这,我要出去,证实法需要我。就这样,整二十五天,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堂堂正正闯出洗脑班,又投入到正法洪流之中。
最后用师父的一段法《正念正行》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