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所以在99年大法受诽谤时,我曾两次走出来护法,第一次是乘出租车,没走几十里被堵截回来。第二次由于本县各处设岗,我只好夜间拄杖与另一同修步行,一夜没停走到县城(平时我半里远也没走过,那次走了七十里路)后乘上直达北京客车,不幸在半路上又被截回。从那以后对我的恐怖性迫害开始了。
99年7月24日晚10点钟左右,我在家睡觉,派出所的4、5个人竟不走大门越墙而入,没有任何手续不问青红皂白,将我绑架到派出所,拘留了一天一夜,白天派出所做我的笔录,我和他们讲法轮功是被冤枉的,派出所的刘指导员说:“现在的天下就是江××的天下,他说谁不对谁就不对……”现在的执法人员都是这个水平,老百姓还不遭殃吗?傍晚,把我送进县看守所,非法关押15天,后经家属托人提前放出。
第二次是99年的10月间,派出所下来找我照人头像,按掌、指印,收费还不开票。当晚有几个大法弟子向我打听此事。被公安的巡查碰上,将我和另两名同修绑架到镇里,准备送往看守所。由于我们据理力争,指责他们照相收费不开票是非法行为,拒绝做笔录,后来恶警扣了我们半宿,每人被勒索20元车费钱。
第三次,是2000年4月,派出所的人将我骗上车,拉到镇里,我问他们:“为什么抓我?”他们说:“有人说你鼓动人上访。”我说:“有何证据?”他们说:“要什么证据!早就想整整你。”可见他们根本不讲理,随意迫害大法弟子。当天送我到法制中心洗脑班,非法关押一个月。强行和家属要1000元的高额伙食费。期满后政法委书记周子秋还要二至五千元押金才肯放人,后经家属疏通交了一千一百元。
第四次是2001年春天,本村有同修上访,镇里又怀疑与我有关,又找到我做笔录,回去后派出所韩敏准备抓我,有人透露了消息。我直接找到了公安局陈诉派出所对我的迫害,后经公安局出面避免了此次被绑架。
第五次是2001年秋,村里又有同修上访,当时我在亲戚家,派出所又去抓我,当时我想,决不服从邪恶的指挥,与亲友一同和他们评理,质问他们的非法迫害。所长韩敏说:“今后只要有人上访就抓你,有理你也没处讲去,除非你找江泽民去。”言外之意他们就是不讲理。就听江××一人指令,可见镇压法轮功是江贼一手操控的。最后他们理屈词穷,在亲友的保护下,恶警没有带走我。
自从“7.20”以后,除被非法关押期间,只要在家的时候,政府及公安人员就频频到我家骚扰。开始是几天一次,以后是十天半月一次。一到政府敏感日子就频繁的来。白天来,夜晚来,什么时候愿意来就什么时候来。到此威胁,恫吓,欺骗或大放阙词,弄得我家鸡犬不宁。家中人一听到汽车声就心跳。真没想到,我们一心想做好人的人,却整天泡在恐怖中生存,这一切不怪江泽民怪谁呢?
不但党、政、公安人员频繁到家骚扰,村里还安排一名主要领导和一名党员长期监控我。夜里时常有小车在离家门不远的地方停留,使我的人身自由受到一定程度的限制。
在上面没提到的肉体的酷刑折磨,这不是他们良心发现,而是因为我是残疾人,又年岁较大,在他们看来,怕把我折磨死他们担责任。但精神上的折磨,人权的侵犯,信仰的摧残,比那还痛苦。江××丧尽天良,仇视真善忍,迫害法轮功,使多少人失去生命?使多少人被劳教判刑?多少人被送精神病院?多少人流离失所?多少人在恐怖中生活?一提江××,它就是“恐怖”,这笔血债,它必须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