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的政治流氓集团为了达到他们的目的,想尽一切办法镇压所有的大法弟子,强迫我们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我从97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心性得到提高,思想境界得到升华,工作踏实认真,得到单位领导职工的好评,一身的疾病全无。可从99年7.20后,江泽民开始镇压大法弟子,北京市顺义区公安局、胜利路派出所警察经常到我的单位施加压力,让我放弃法轮大法,并交出所有的大法书籍和炼功带。由于江泽民层层施压,我们单位领导让我每天上下班都得去保卫科报到,说怕我到北京上访,管片警察也到单位找我谈话,吹胡子瞪眼,恶言恶语谩骂我,叫我写保证书。
2002年10月底,北京市、顺义区、胜利路派出所的恶警阮学明带了七、八个便衣在一天晚上8点多钟闯入我家,乱翻一通后抄走了师父的法像和所有的大法书籍以及一个我常用的书包。强行把我带到胜利派出所,说有话要问我,问完就让我回家。晚上9点多钟到了派出所,几个恶警轮番逼供,不让休息,叫我承认发了真象资料。我知道他们的目的就是想送我去拘留所或判劳教,好向他们的上司请功领赏。当时问我什么都说不知道,他们就拳打脚踢,让我脸对着墙站着。恶警阮学明说:“你不承认发了真象材料,就让你孩子上不了学,将来不能当兵,叫你丈夫下岗。”在抓我之前,两名恶警还到我孩子的学校骚扰孩子,使孩子的心灵受到极大的伤害,学习一度下降。恶警看我什么也不说,就伪善地说:“赶快承认了吧,好放你回家。”我知道他们想骗我上当,就一直没理他们,恶警没办法,扣了我24小时后放我回家了。
2001年7月12日早上5点半,我想去早市买菜,刚出家门,胜利路派出所一名姓张的恶警和胜利街道办事处的两个人象饿虎一样向我扑来,把我拉到他们已经准备好的车上,拉到顺义区赵各庄戒毒所——“610”邪恶的转化班。到了那里,我的一切人身自由受到了限制,居委会专门派一个人寸步不离的看着你,人员之间谁也不准说话。“610”邪恶头目张华之、政法委的郑年文、顺义区党校的殷月清、张镇派出所的一名恶警刘海云,还有看大门的两名打手,他们一伙强行让我看诽谤大法的录相,让邪悟者们灌输邪悟的东西,如不转化整天叫你罚站,拳打脚踢,不让你睡觉,电棍电,非常强硬地判劳教。当时我由于学法不深有怕心,上了他们的当,走向邪悟,写了三书,伤害了师父和大法,也毁了我自己。我在转化班呆了42天回来后,其他大法弟子及时帮助我学老师新发表的经文和明慧网上的文章才使我醒悟过来,知道自己走错了路,在此我严正声明:我在顺义区赵各庄戒毒所“610”邪恶转化班上写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东西全部作废,继续修炼法轮大法!
我知道自己犯了严重的错误,对不起师父和大法,又重新振作起来继续学法炼功,有机会就向世人讲真象救度世人。从转化班回来后,邪恶的旧势力还是不放过我,姓潘的片警、居委会的人逢年过节的就来骚扰,我跟他们讲“真善忍”没错,不要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了,他们没敢说什么就走了。
“十六大”的前几天,胜利派出所的恶警阮学明、姓潘的片警、和顺义区公安局国保处的两个恶警以及居委会的两个人又来到我家抄家,又把我绑架到“610”转化班,这次我嘱咐自己一定要做好,不能叫师父伤心了。恶警想判我劳教,可又没有证据,国保处的两名恶警逼我承认和××大法弟子(他已经被抓)联系过拿了大法资料,问我经文是谁给的,我不理他们,两名恶警用极其下流的语言骂我,踢我的肚子,打我的脸,揪我的头发,把我从床上打到地上,又把我拉到外面冻我(夜里11点多)。我被打得头晕脑胀,眼睛什么也看不清。当我承受不住时我心里叫着师父的名字来救我,恶警就放手不打了。两名国保恶警和以卫景之为首的几个犹大折磨了我一天一夜也没问出什么结果来,就想把我送到拘留所,可到拘留所检查身体后拘留所不收,两名恶警又把我拉到顺义区医院检查身体,然后又送回到拘留所,拘留所还是不收,说我血压太高。当时我不知道我的血压多高,身体什么反应。他们又把我拉到顺义区医院做了全面检查,强行往我腿上打了一针。检查完身体,恶警说:“先送你到转化班休息一会,下午送你回家。”可到了下午4点半,两名恶警说送我回家,我发现车子还是往拘留所方向开,我就质问两名恶警为什么骗我,他们一声不吭。到了拘留所还是不收,两名恶警就请示他们的上级,我不知道他们通电话说了些什么,还是硬把我送进了拘留所。这充分暴露出邪恶的江氏集团根本不管人民的死活,为了达到他个人的目的,毫无根据,毫无理由地要抓你镇压你,致大法弟子于死地。恶警不但迫害我,也把黑手伸向孩子和家属,他们3次去孩子的学校骚扰孩子,给我丈夫施压,说不做好我的工作就让下岗。
在2年时间里,我五次被抓,身体和心灵都受到极大的伤害,特别是孩子没人管。我修大法一向善心待人,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不争名争利,本着老师教我们的“真善忍”去做。江泽民是历史的罪人,终究会受到历史的审判。
[注]署名的严正声明将另行归类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