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5月在家中被突然间闯入我家的齐齐哈尔铁路公安处的4名恶警强行把我绑架到齐齐哈尔铁路看守所进行身心迫害后,被非法判劳动教养2年送到臭名昭著的大庆劳动教养所,进行更深度的惨无人道的迫害。到大庆劳教所后,整天挨打受骂,又被酷刑折磨。一次二大队副队张明柱让我填表时狠狠地打我的脸,当时就肿起来了,疼得我不能吃饭。
2002年12月恶警指使犯人逼我转化,把我弄到洗脸间把衣服全扒光,打开窗户,四个犯人用自来水往我身上浇。冻得我全身打颤,还恶狠狠的问我“你转不转化?”我坚定地回答“我不转化!”恶警指使三个犯人包夹看着我,把我手脚全铐上坐铁凳子,不能动。犯人李敬平用脚尖把痰往我嘴上抹,还用拖鞋沾痰盂里的尿抹我嘴上。犯人董如江、李敬平知道炼法轮功的人不抽烟,它们故意一口一口地抽烟往我脸上吹,呛得我咳嗽不止。因为我不屈服,每日只能睡2个小时觉,晚上恶警逼我坐便桶跟前,谁小便让我把盖拿下,便完再盖上,所有脏活全让我干,随打随骂“老不死的”等下流脏话。白天干累活,还逼我跑步。我年岁大跑不动,犯人就架着我跑,累得我气喘吁吁上不来气。到食堂吃饭,每个大法弟子被三个犯人架着去,后边还跟着一个犯人连打带掐脖子,象上法场枪毙人一样。犯人还叫嚣“你不转化,我天天折磨你,让你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成,除非你转化。”犯人还肆意扯掉我上衣扣子,根本不讲人道尊严。
一位同修拒绝犯人无理要求,被长时间浇凉水、再拉到小屋把脸打肿。怕外人知道它们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行为,不让出小屋,等脸消肿才让回大号。我被迫害得血压上升到190,副大队长王英洲把我叫到它的办公室逼我吃药,我说我不吃,你们把我害的。王英洲恶狠狠地说“今天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它疯狂地找来四个犯人把我按倒在地上,王英洲一只脚踩我的胸部,手拿两个螺丝刀凶狠地撬我的嘴,狱医田某把准备好的药面倒入我口中,进行身体迫害。它们放开我,我站起身来大声说“你把事情做绝了,得为你的家人、孩子着想。”第二天副所长王泳湘和科长韩青山来查违禁品。我大声说:我是公民怎么连吃不吃药的事自己还说了不算呢?强行硬灌,你们还有王法吗?这是土匪行为。”我对王英洲说:在家给你父亲吃药也是这样灌吗?它气势汹汹来到我跟前说“老冯头,你等着。”还想打我。我的血压又增到220,我炼功以来血压从来没有这么高过,是邪恶的迫害造成的。
独裁者江泽民出于个人妒嫉,使用各种卑鄙手段造谣栽赃陷害法轮功,难逃法网,总有一天要被送上历史的审判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