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经管科科长和指导员为首的十多个人强行把我逮到油田分局,追问我都和谁接触、谁给的真相资料。我不说,他们就打我,还把我儿子传来说还要拘留他。有一个叫王江的副指导员非常邪恶,他将我双手铐上用电棍电、用电棍打脑袋,头被打破了流了很多血、起了很多大包,眼角都被打青了。打了我一个多小时,电棍用没电了就用拳头打我脸,把脸当时就打青了,打累了、浑身直冒汗才住手。他们使绝了招,威胁、恐吓、毒打,一看动不了我,说我特顽固,第二天强行把我送进看守所。在看守所他们经常提审我,当我面诽谤大法和师父,有安全局和油田分局的人,我抵制他们,不许他们污蔑我师父和大法。他们还经常到我家骚扰,抓我爱人(大法弟子)有时半夜去叫门,使家人压力很大,提心吊胆没法正常生活,在恐怖中度日。安全局的以张处长为首的说我和海外大法弟子有联系,还监控电话。分局王××说抓大法弟子有指标,说我家搜出的真相条幅多。家人为了让我早日回来、为了他们不再骚扰,上了当;被他们诱骗一万元钱。
2002年4月17日在没有任何法律程序下,恶警非法判我一年劳教,我被送到吉林省九台饮马河劳教所。以孟祥林为首的恶警经常打骂犯人,孟祥林规定两个犯人包夹一个大法弟子,上厕所也不放过。他们不讲人性,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非常毒辣。刚到劳教所,恶警高克(教导员)就训话、威胁、恐吓两个多小时,制造精神恐慌。回到宿舍,马上又被四个犹大找去劝放弃修炼,灌输邪悟的谎言。一直折腾到后半夜两点多钟,我没有动摇。他们没达到目的看我很坚定,第二天高克又指挥犯人把我带到严管室,又是让我与师父和大法决裂,我给他们讲师父教我们按真、善、忍去做好人,强身健体没有错。他们开始诽谤师父和大法,我制止他们的恶行,并给他们讲“天安门自焚”是假的、是用来陷害法轮功的。
他们一看我这么说;就把我捆了起来大打出手。我反抗大叫,他们四五个人用脏布堵我的嘴,用棍子打我、拨肋条、钻腋下,肉都钻烂了,棍子也打折了。我反抗中破脏布掉了,他们又用棍子别我的嘴,牙齿都别松了。又找来白塑料管儿(专门用来钻不决裂的大法弟子的腋下的)此种刑法疼痛难忍,用语言无法表达。有一个白城大法弟子黄××就被他们把腋下钻透了,我被他们钻得现在软肋还经常疼。
他们轮番打了我一阵子,我借上厕所的机会跑回宿舍,双手抱住床的立柱,他们又追到宿舍,犯人刘文利从后面讲我的头抱住用力一扭,把我胫骨扭伤,我昏了过去。他们还是不放过,又把我抬回严管室进行迫害。
松原市大法弟子孙世忠就是被高克指使刘文利和一张姓犯人在厕所打死的。2003年3—5月份他们又对坚定的大法弟子进行强迫“转化”,为了迫害我,他们把我从五大队调到邪恶的二大队,与其他的大法弟子分开。二大队只有我一个是大法弟子,郭一平、冯伟指使犯人往我身上浇水,每天洗脸时他们就冷不防从后面往我身上倒脏水,还往行李上浇水。郭一平、冯伟每天给我灌输邪悟谎言到深夜,我困了恶徒就踢我。回去后,床上的水还没干,腾出一块地方刚闭眼,犯人就用小棍捅耳朵把我弄醒,找毛病不许我睡觉,搞精神控制折磨我,使我精神恍惚、神志不清。就是在不能睡觉的情况下,他们还叫我强行挖沟,干不动,他们就说我对抗劳动,加期三个月。郭一平、冯伟还指使犯人往我身上倒痰盂里的脏痰,不许擦,不许换衣服,劳动时从后面猛扔脏布打脑袋,折磨我十多天。恶警还不允许家人见我,原因是我不“决裂”。恶警还和松原市610、安全局、油田分局串通好找我弟弟单位威胁家人,说我“顽固不化”,让家人逼迫我放弃信仰。郭一平说:松原市610说必须强行转化,不转化就给弄成精神病,送公主岭监狱、送精神病院折磨死他。松原市安全局张××勾结劳教所对我加重迫害,松江派出所以包忠良和所长为首的经常到我家叫门骚扰找我爱人,还问我回没回来。找我女儿学校、打听邻居,搞的家人提心吊胆的没法正常生活。
劳教所管理科杨科长(女)特邪恶,家人接见大法弟子必须骂大法、骂师父,否则就不让见。如果见不到,买来的接见卡(15元)和饭菜都不许退。里边的东西特贵,夏天一个西瓜卖15元。食堂的伙食特差,饭菜里泥、沙、老鼠粪都有,而且在菜里还吃出煮熟了的老鼠。劳教所种水田,大法弟子光着脚在刚从深井抽出的水中插秧,一泡就是半天,累得、冰得腰腿疼恶警也不让休息。与我同室的大法弟子刘庆华被恶警史春峰等十几人在2001年11月份围攻毒打,用四根电棍电四肢、胶皮棒子打、打火机烧脚心,脚上的大泡有鸡蛋大。轮番打了十几个小时,被打得遍体鳞伤,惨不忍睹。打完了用牙刷沾盐水刷伤口,手段残忍、毒辣,毫无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