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年,我喜得法轮大法后,通过短暂的几年修炼。原本体弱多病的我变成了一个身心健康、心情愉快的人,并且真正明白了做人的道理及意义。99年720江氏集团把开始诬蔑迫害法轮功。面对邪恶的造谣和诬陷,我做为一名大法的受益者,以自己的亲身体会到当地政府610及北京上访。
2001年1月23日我与两名大法弟子进京上访,遭到了绑架。在几经周折后被关押在赤城看守所,并被非法判了两年劳教,长期关押在赤城看守所一年之久(因一直未被送往劳教所)。在此期间,我精神与肉体上受到了严重的迫害。在江氏集团的操控下,这里的公安人员执法犯法,对大法弟子不讲一点法律,随意动用酷刑迫害。狱警们关住铁门在里边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看守所把大法弟子与死刑犯关在一起,十多人关在一间小房里,睡在地上。大法弟子经常遭到打骂,不背监规就被电棍电,每天解手都要受到限制,经常没解完就憋着肚子被关回号。恶警稍不如意就给他们戴戒具,甚至实施酷刑。
在2001年7月20日,被长期关押的大法弟子在监房里打出了写有“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字样的条幅,对长期的非法关押表示抗议。所长崔正军知道后恼羞成怒,强行给16名大法弟子戴上了背铐,并给我和另一名女弟子戴上了脚镣。我当面质问看守所所长他们的这种违法行为,指出不能随意践踏人民的权利,这种违法的行为迟早会被揭露出来的。
所长崔正军为了对我打击报复,泄私愤在7月26日上午亲自带领副指导员王耀华、副所长李爱军和两名叫肖征、张有力的劳动号犯人强行要给我戴上本地自制的一副小背铐。我对这种迫害进行了抗争,双手紧握不让他们戴上,他们几个一起上来,把我摁倒在地,也没有把我的双手掰开。崔正军就用另外一副金属铐子,先铐住我的一只胳膊,然后突然猛拽。他的体重有200多斤,膀大腰圆,象他这样的猛拽,使我的胳膊疼痛难忍,就象被拽断了一样的感觉。胳膊当时就被勒进很深的一个血印,并出了血。就这样他们乘机把我的双手掰到后面去,强行给我戴上了那副自制的小背铐。由于胳膊粗铐子小,中间的穿钉穿不进去,就把我的胳膊使劲并到一起,才穿进去。我的手腕被穿钉穿的很疼。由于是硬挤着穿进去的,两个胳膊与手腕不能动一动。中午过后我的两手开始肿起来,我就叫来了值班警察及狱医。他们看后说铐子太小,铐的很厉害,但又说不敢给摘掉,因为是所长亲自给戴的。
就这样我等着看守所所长崔正军来,晚上他来后,我让他给摘掉,当时我的双手肿得很厉害,已经麻木了。崔正军看后却说:“没事,才戴这么半天就想摘掉,明天再说。”无论怎么说也不给摘掉。我的两个手腕非常剧痛,不能碰一下,痛的我都想哭,那种痛苦的滋味用语言很难表达出来,就象掉进地狱里一样。这一夜我一直在地上站着,感到时间是那么的漫长,我心里一秒一秒的数着时间。号里的犯人看到我痛苦的样子,也很着急难过,但没有办法。当时我心中如果没有大法与师父,是很难忍受过去的。就这样熬着,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警察换班时,这时我的双手肿的象面包一样高,完全失去了知觉,那个剧痛(因全麻木了)也感觉不到了。叫来崔正军看后,他让一个叫曹玉的老干警给我摘掉,再换上一个大一点的背铐戴上。曹玉给我摘掉后一看,两个手腕的侧面顿时就起来了两个乒乓球大小的水泡。曹玉赶快找来崔正军看,他看后也吓了一跳,最后看实在不能再戴了才罢手。崔正军还威胁说:“你再不听话,把你戴废了都是容易的。”
后来这两个大水泡一个多月才消失,但却留下了两个大黑疤痕。这个能证明他们实施酷刑的罪证是抹不掉了,现在时隔两年之多,疤痕也褪去了很多,但还是很明显。两个手还很麻木,没有劲,已经造成了功能性障碍,有终身致残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