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走后几日内,我学法炼功,做大法工作一切正常运行。随着日子的推移,我开始挂念她俩。一周邻近,还不见传呼,因走前约定期间给我打传呼,回来后也给我打传呼,我好去接她。我开始烦躁,常人心开始返上来,怎么还不给个信?开始有一些怨意,但随后我就清楚了。这时的学法、炼功、发正念开始不静,老围绕她俩,挥之不去,担心、疑虑,各种不好的念头相继而来,我甚至想象如何应对不测。因为我俩给几个点做着后勤。
一周已过,还不见动静,我已养成不时地看传呼的习惯了,打印材料时,生怕听不见传呼响,就把它放在就近的位置。尤其是到了下午,我知道坐车返回得7、8个小时。我开始感到精神紧张。同修问起她们回来了吗,我说还没呢,心里很不好受。一次给师尊敬香后,我想我这担心的状态已很不正常,心太重了,是我要修去什么呢?我开始反思自我:是私、是情、是黑手的干扰?我开始站在她俩的角度思考了,啊,这次去如果去五个地方,光坐车时间就要近3、4天,与同修交流也总得每个地方呆两天,如果紧凑一点也得10天开外。我怎么那么急,她们是去干什么呢?是去与同修交流整体提高,光想着叫她们快回来,那不太自私了吗?
原来是我的情在作怪!是啊,我们夫妻俩流离在外两年半了,真可谓形影不离,其间虽有摩擦但终究会烟消云散,分开这么久还真是第一次。我意识到黑手与我的情结合起来干扰我,我原先还给她们找不及时返回的理由,用人的方式解脱我的顾虑,当我意识到很多很多的想法不是来自真我,而是干扰时,我在发正念时就明确的告诫那些败坏的物质:你想从我这里得到对你们的安排的认可决不可能,我不但不承认你们,我还要铲除你们。但是黑手的花招在不断的变换,体现上就是一秒钟有几种坏念头往上涌,我一并铲除,这时黑手退缩了,但并没有放弃干扰,而是用退一步的架式保持对我的进攻,表现上就是它们条件的降低,如:都被抓,变成只抓一个。这时稍不留意情就会起来,如果排除情和自私就变成“妻子被抓了”。我坚定的一念:谁也不许动,还要消灭你们这些干扰。我这里是决不能让步的。师尊说:“坚定正念就是最好的办法”(《在2002年波士顿法会上的讲法》)。
我联想到被非法关押的同修就是凭着不让步的坚定走到现在。由此我体悟到旧势力的黑手和那些附体一样,它要迫害你,也得经过你的同意和认可,否则它也不敢,因为生命的路是自己选择的。否定旧势力黑手的迫害不仅表现在嘴上,那种怕心、疑心,潜意识中的顺从,这一思一念的把握呀,真要达到金刚不动才行。那种潜意识中的顺从很不易察觉,看到近期同修写的一篇交流中提到:在难中边与邪恶周旋,否定恶警的抓捕,意识中否定劳教,但思想深处却想到多带衣服、钱、被子,因为劳教所里冷。黑手的花招太阴毒,一点点的顺从和接受就被利用来迫害,因为你已承认它。就像《转法轮》中讲到的听假气功师报告一样,心里想否定,但耳朵在听,那就能灌进去。
我持续不断的清除着黑手的圈套,凝神静心学法、炼功、发正念,第9天下午5点刚过,妻子传呼叫我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