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知祸不单行,“屋漏偏逢连阴雨”,越渴越给盐吃。突然自己又得了一种怪病,医生诊断为“急性贫血”浑身疼痛,软弱无力,面色苍白,茶水不进。母亲带着我到了县城几家大小医院门诊,医生只说这个病得的急,不好治,建议赶快到外地大医院确诊。病情越来越重,吃药打针都无济于事,最后连路也走不动了,只好整天在家躺着。母亲整天抹泪,没办法最后含着泪出去借了200元钱,我带上钱独自去了张家口附属医院。化验结果出来后我交给了医生。那位医生看了我半天才问到:“你和谁来的?让你家人进来一趟。”我和大夫说:“我有什么病,您就和我说吧,是我自己来的。”大夫说:“回去准备准备赶快来住院吧!你需要马上住院,另外带三万元押金,让家里人来陪床。”最后我问大夫我到底是什么病,大夫也不说,只是苦笑着叹了两口气说:“赶快来吧。”硬要等家人来以后再告诉。我拿起化验单看上面血色素为4克。(医生说正常人为16克)我怀疑自己得了血液病,一路流着泪坐上了回家的汽车。心想别说要三万押金,就是三百元我也没处去借呀。回家没几天,我就躺在床上动不了了,浑身浮肿,连抬一下头都困难,觉得整个身上头发丝、汗毛孔都疼,饭也吃不进去。身体逐渐消瘦,脸色越来越苍白,连大小便都在屋里。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不住流泪,总想自己命苦,不到一年时间,好端端一个家就变成了这样。丈夫坐牢,自己又得了病没钱看,只有在这里等死,我要有个三长两短,儿子可该怎么办呀!
正在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母亲说她要去看师父的讲法录像了(母亲是95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不到一年一身的大病全祛了。)99年1月份,我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也去看师父的讲法录像,从我母亲家到放录像的学习点不到200米,我却被母亲搀扶着歇了四五次才到。我咬牙坚持着,心中充满了求生的欲望,好象有了希望。当时的心情就象一个人掉进了大海里,在大海里拼命挣扎着,眼看没有一点希望的时候,突然抓到了一根稻草一样。说也奇怪,当我一进门看到师父的面容时,我浑身说不出来的舒服,哪也不疼了,也不难受了。一讲录像看完后,我已经能自己走回家了。等九讲全部看完后,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脸色一天比一天红润。以前人们看到我,都说我的脸色比墙还白,而且还灰。不到一个月我已经能骑自行车到三十里外和同修们一起洪法去了。是慈悲的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是大法改变了我一生的命运,从此我走上了一条返本归真的金光修炼大道……
1999年7月,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向生存在中国大陆的千百万大法弟子伸出了罪恶的黑手,当我得知这么好的大法要被镇压时,师父被无理通缉时,我流泪了,我震惊了,是慈悲的师父把我从死亡线上挽救过来,教我“真、善、忍”,让我做好人,使我懂得了人生的真实意义,思想境界得到了真正的升华。现在大法要被迫害,师父被诬陷,大法弟子受迫害,我做为大法弟子怎么能坐视不管呢?我决心要去北京和中央信访办部门的领导说一说,让他们再转告国家领导人,法轮大法已经传出七年了,实践证明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是使人心向善、道德回升、社会安定的好功法,不应该被无端取缔;千千万万的大法修炼学员都是在遵循“真善忍”做好人,不应被无辜关押迫害,希望国家领导人本着实事求是,一切从实际出发的原则,纠正对法轮大法做出的错误决定。
我和母亲切磋沟通后,带着七岁的儿子,一家祖孙三代踏上了进京上访的路。我们刚到北京中南海附近,只见那里已经是人山人海,警察便衣抓人的大客车到处都是。各个路口都有警察把守,不让行人通过。一个个法轮功学员被凶恶的警察和便衣们连拉带拖的强行扔上了车。警察的打骂声,汽车的发动声,警车的鸣笛声和大法弟子们此起彼伏的“法轮大法好”,“不准打人”,“法轮大法是正法”的口号声连在一起交织着。不一会儿我便和母亲孩子走散了。我当时身无分文,在北京转了三天。白天到信访办进不去,晚上露宿在郊区的野地里。脚上不知起了多少大泡,鞋也磨破了,光着脚走。最后同修给了一双鞋。也没去上信访局。只好在同修的帮助下带着遗憾回到了家。回到家才得知母亲好多同修一被非法关押在离县城10里的中学。
2000年4月16日,我和同修们一块去当地信访办上访,当天晚上十点多,派出所又派人跳墙入院进了我母亲家,骗我母亲说,让我去镇里开个会,别人都去了,只剩她一个人,开完会马上就回来。善良的母亲信以为真,带着她们找到我家,到镇里后镇里干部问我:“你还炼不炼了?还去不去北京?”我说:“是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肯定炼!”一会就把我送到了公安局,一进门就给录像,后又把我带到一个大屋子里审问,里边坐了十多个人。一个警察问我还炼不炼啦?我就趁机给他们讲我修大法后的身心变化,并说我一定炼到底!夜里两点多又把我送进了看守所,四五点又陆陆续续送来十多名大法弟子。一天进来几个警察把三位大法弟子,等回来时已由警察押着戴上了手铐。县里大大小小的头子和公安局的头头们,还有电视台录像的也进来了,让我们都出去录像,一同修问他们:“为什么给我们录像?不说清楚我不录!”一科科长高全平暴跳如雷大喊:“谁不录,关小号!”这时另一同修也说不录,大家也都说不录。这时警察乱作一团,闯进女监号往出拉。我们大家胳膊套胳膊坐在地上围成一个圆圈,形成一个整体。恶警们连拉带拖,带吓唬,累得满头大汗,最后不了了之。好多狱中的犯人都向大法弟子们伸出了大拇指,一些有正义良知的看守们露出了赞许的微笑。
我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十三天,他们得知我以前的病情,怕我出事硬把我撵了出去。看守所跟我母亲要了350元钱。一科科长高全平还向我母亲勒索1000元钱。我母亲说没钱,硬逼我母亲出去借了好几回,并说1000没有800也行,800没有500,一分钱不交他们再把我关进去。母亲被逼无奈和我说了实话。我说:“别说没钱,就是有钱也不拿。”大不了我再回去。这时他们又说200元也行。我说:“一分也没有。”他们看实在榨不出油水,又怕我死在里头,才又放我走。
2002年初,派出所屡次派人到我家进行骚扰,说是怕去北京上访。从腊月二十五到正月初七,几乎每天一次,连大年三十、初一也不放过。有时是白天,有时是晚上,尤其是夜深人静。每次听到警车开来的刹车声、关门声、砸门声都使我们全家人心惊肉跳,浑身发软,给我们全家人的身心造成了巨大的伤害。最后一次是正月初七上午,又来四个人,其中有一个称是教导员。我和他们说:“我们都是好人,很多原来是老弱病残,就因为学法炼功,追求一种信仰、做好人,你们就这样象强盗一样天天来我家骚扰。你们口口声声说关心,怕我们去北京上访,可是你们这样天天开着警车,穿着警服来我家骚扰,不是逼我们去上访吗?如果你们再这样没完美了的纠缠下去。我们现在是被你们的三光政策搞得一无所有,俗话说:‘光脚不怕穿鞋的’,明天我们全家都要去北京上访了。”他们听后二话没说赶紧走了。
为了生存,我们几家合伙开了一个“馒头部”,生意非常红火。刚刚营业不到一个月,两个支撑店铺的男子都被公安非法关押了,恶警声称“馒头部”是“法轮功的联络点”,并扬言要查封。为了避免更大的损失,我们也只好赔钱转让。为了避免他们继续骚扰,我们只好搬到离城几十里外的地方居住。
我是一个普通的百姓,大道理我说不出来,但我深知法轮大法好,知道通过炼功祛病健身不是坏事;知道信仰“真善忍”处处做好人,于国于社会、于家庭没有任何坏处;知道所有大法学员没有一个违法乱纪的,更没有一个犯罪的,大家都是无辜受害的好公民。请问江泽民及其操纵的当权者们,我是一个下岗职工,在我下岗以后生活无保障,身体重病缠身无钱医治,我们娘俩艰难度日的时候,你们关心过我吗?问过我吗?如今我得大法身体好了,给国家减轻了负担,你们却来剥夺我的自由,折磨我的精神,摧残我的身心,骚扰我的家庭,你们想过这样做对得起天理良心吗?俗话说:“人心生一念,天地悉皆知;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等待你们这些邪恶之徒的将是何等可悲的下场呀!
我只是千千万万个大法修炼的一员,希望全世界所有的人都能了解事实真相,还大法一个公道,还师父一个清白。都为大法说一句公道话,都知大法好,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给自己和家人奠定一个美好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