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派出所开始对我审讯,恶徒王英(现调到葫芦岛高桥派出所任所长)用手打我的嘴巴,然后马恩友恶徒(现调葫芦岛石油派出所)、王振杰恶徒、孟庆军恶徒(现还在钢屯派出所),也开始轮番打我嘴巴,用手后又用杂志本打,逼我说出经文、资料是从哪来的。我不说,这时恶徒孟庆军就过来用狼牙棒开始打,打得我两个屁股整个没有一点好地方,象紫茄皮色,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当时我头晕眼花,脑袋好象有多大,打的恶徒孟庆军累的满头大汗,打不动了。可想而知打我打到什么程度。当晚由王英、赵贺、开车的(我不知叫什么名字)他们连拉带拽把我推上警车到我家翻了一气,抄走了大法书好几本,师父讲法带、炼功带后又把我拉回派出所。
同晚,派出所共绑架了我和王凤菊、郑加玉、邢加秋、郑加坤、田洪安等6名大法弟子。我们被关在派出所屋呆了一宿,男的睡地上,女的在一张床上。到第二天早上8点多钟恶徒藏国光把我叫出派出所屋,走到走廊一拐弯处叫我站住,就开始打我嘴巴,左右开弓,打得我晕头、晕脑的,脑袋好似很大,嗡嗡直响,就要倒下似的,整个走廊上班的人都驻足观看。打完后连推带搡把我推到办公室,还继续问我经文、资料是哪来的,恶徒气急败坏的手指着我的脑门说:你今天要是不说我扒你皮,口里还骂一些难听的脏话。于是,又把我们6名大法弟子推到院子里跪在沙地上对着太阳晒。那年夏天温度特别高,晒得我们满头大汗都要晕过去了,这时藏国光恶徒拿着狼牙棒没头没脸的乱打,轮番地来回打,就这样打得我们几个东倒西歪的,然后拉起来还接着打,就这样打完了把我们推上警车送葫芦岛市拘留所进行迫害。
在拘留迫害的32天中,恶徒们天天放诽谤大法的录像和放一些音乐来干扰我们学法炼功。我们一炼功恶警们就进号房用狼牙棒打我们,把我们赶到外边让蚊子咬。第二天让我们到地里给玉米施化肥,回来后我们天天学的一本《转法轮》书被恶警收走。不让学法炼功,就这样我们绝食进行抗议。可是恶徒们不肯把书还给我们,当我们绝食到第五天时恶警们就害怕了,因人数太多,恶徒们就把当地派出所的人和大法弟子的家人,都找去了劝我们吃饭,我们坚决不吃。当时我大儿子去看望我,看我瘦成那个样一边哭着一边说:“妈妈吃点饭吧,如果您不吃饭有个好歹的叫我怎么活呀,咱娘俩的日子过的多苦呀!如果您这样有个好歹我也不活了”。说着就往墙上撞去,这时我和我们姑爷王清晖就拉着,那几个恶警管教就站那看着,也不拉,我和我姑爷拉了半天才拉住。我抱着我儿子的头哭着说:“你记住妈妈的话,妈妈没有犯法,妈妈为了咱们娘俩过的更好,为了更多的人过得更好,妈妈才这样做的。”这时我儿子还要往墙上撞,张管教说行啊小伙子够意思。在江氏集团对法轮功学员“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的操纵下,恶警根本不把百姓的生命、疾苦当回事。就这样在我们绝食的第7天把我们用手铐铐上,用警车把我们拉到中医院打吊瓶。把我的手铐在床头管上,脚用带子绑在床管上,就这样强行给我们几个打了2天针。我们几个一直坚持10天。
30天后,别人都放回本地。可我没有钱,张管教问我说:“魏明霞你怎么办?别人都走了。”我说你们看着办吧,反正我没有钱。当时我想别说我没有钱,有钱我也不给你,不能滋养恶人。就这样它们多关押了我两天(32天)后由当地派出所用车把我拉回当地继续迫害。
7月28日,钢屯镇办洗脑班,那天正下着小雨,我从车上下来刚走进走廊(原二医院旧址)看见我们几个大法弟子都脸对墙站着,这时一个恶徒叫赵久才的从屋里出来对我说,听说你在拘留所绝食,这回你就别想再吃饭,说着就拽着我的头发用力往墙上撞,随后又照我的后脑狠狠的给了我一个大拳头,紧接着又从我的背后用脚猛的踢我一大脚,这几下把我打的头晕、眼花冒金星,差一点晕了过去。就这样恶徒们整天不把我们当人看,举手就打,张口就骂是家常便饭,还不给饭吃,也不给水喝。大三伏天高温的天气都是37-38度,不让睡觉,整天在太阳底下晒着、跑步。刚跑完步就让单脚站着,如果脚一着地恶徒们就用狼牙棒打。人多恶徒们有时看不着脚着地,恶徒就让站台阶上撅着(就是弯腰头朝下成倒U字形),两只手两只脚还得伸直,头还得保持向上扬的姿势,都50岁的、60岁的、70岁的,哪能经得这样的折磨啊!刚跑完步脚一点力气也没有根本就站不住,如动一下就把衣襟撩起来用树条荆条抽打,恶徒们用尽了一切损招。在超体力跑步的情况下,我三四次突然晕过去抽了,不省人事。在我抽的时候有个姓张的恶徒还要打,后被赵久才拦住。
非法办班期间,除打骂体罚外,每天不让喝水,也不给多少饭吃,还让上山背沙子垫操场,背少了不行,一尼龙丝袋,整天整天的就这样折磨我们大法弟子,一天只给2个小时睡觉时间,(从夜间12点睡到凌晨2点)一天,恶徒们打张力,用八号铁线拧成绳打,把张力打的两个屁股都没有好地方,恶徒们就叫我们几个几个地到屋里去看。恶徒说:如果你们不写保证书也都这样。姓张的恶徒用狼牙棒打李秀萍,把李秀萍打的满地滚,满身没有一块好地方,一个弱女子哪能经得起这样的非人折磨。恶徒们还说打死你们炼法轮功的白死,算自杀。就这样大家被迫害的妻离子散,流离失所家破人亡,都非常的惨哪!
当年12月19日我从锦州坐车去北京,开始车主不卖票,后来说说就卖了(因没带身份证),可是虽然卖给我了,但因受江氏集团的欺骗,为了钱他们什么事都干。那车是6:30开,冬天就特别黑了,车主擦完车后我就上车了,明明我买的是3号卧铺,车主就是不让我坐,总说等一会,他把卧铺让给了别人,就这样车主始终不给我找坐。车开出车站一段时间我问:我买的是3号卧铺你为什么不让我坐。他说:你是炼法轮功的吧?我说:学法轮功不学法轮功我也没做坏事,坐车与学法轮功有什么关系。他说:你如果不是学法轮功的,你就骂法轮功的师父。我不骂,他说要报告公安局,我说我犯什么法了。这时他把车停住把我推下车,车就开走了。我一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没有办法只好顺着车来的路又走回去,到有出租车的地方,我就打了一辆出租车30元钱到锦州金厂堡一功友家已10点多钟了。
这样我第二天回家来,我妹和我定好了的,她都已到北京了,给我来电话,我说明天就起程。就这样几经周折到了北京三河,又到燕郊(北京郊区)住下,27号到燕郊的,28号、29号、30号我们准备统一行动,去天安门打横幅,证实大法。我连续去北京三次,27、28、29、30号我们准备了一些吃的去天安门打横幅证实大法,还没有到我们住的旅店我们就被抓了。燕郊公安局的恶警象土匪一样把我们身上的钱都翻去了,当时有张桂兰、田洪安,我们三个是钢屯的,还有广东、福州、湖北等地。翻完我们十一名大法弟子(屋里还有好多大法弟子没翻完),把我们十一名大法弟子打了两辆大发出租车往回拉离北京,说越远越好,我们再三跟他们说才把我们拉到建平地带就把我们几个扔到了荒郊野外,真象一群土匪。在江氏流氓集团操控下的中国警察竟干出这等事来,对付手无寸铁的一群善良的人们。
就这样我们5个(那几个因年龄大手上又没有钱,跟开车的说说就把他们送车站去了)就一心上北京证实大法。在一夜之间走回北京,脚上的大泡老大,脚趾甲都青了,最后掉了,腿痛的一拐一拐的了。就这样我们在天安门广场又被抓,也不管你怎么说,恶警们就把我们推上警车。把我和张桂兰被拉到前门公安分局,但还有其它地区的很多同修,给我们搜身后就给我们放到了楼之间的胡同里(因人太多)。就这样他们雇用了当地的黑社会的无赖开始大打出手,用狼牙棒打,一倒一大片,打得有的头上的血直往下流。跟他们讲我们是好人,是来讨个公道,他们根本就不听。当天因人太多就用大客车把我们大法弟子往外地拉,第一天把我们拉到顺义监狱。那是一间黑洞洞的屋子,一进去就感到阴森森地发冷。我们20几个人挤在一起,12月份的北方夜晚十分寒冷,大家肚子里又没有食,把我们冻得直打哆嗦。好不容易熬到了天明,大铁门铛的一声开了。大客车把我们拉到建平公安分局。我向警察讲大法好,他们说我们也知道好,但是他们没办法,是上边的命令。当时我连累带饿就抽了,嘴里吐白沫子了。他们害怕了,就打电话用车把我送医院打吊瓶,四个人按着我,一个叫高纯正的人坐在我身上,压得我喘不上气来,他们听我的口音可能是辽西人,就给葫芦岛驻京办事处打电话联系,最后我被办事处关押了3天,送回当地派出所。
从北京回来的一路上,我们6个人被铐在一起,到派出所后恶徒藏国光、王振杰、王英、马恩友、孟庆军等开始打我们,不管哪乱打,他们轮番的打,当天晚上就把我们送进葫芦岛拘留所。我们抗议非法关押,进行绝食。他们又把我和李秀萍送进看守所进行迫害。
看守所更邪恶,让我们把衣服扒下来,鞋脱下来光着脚在瓷地上站着,或在地上坐着不许动,腰还得挺直,谁动一下不是骂就是打,和电视上官方宣传的对我们如何如何好,完全是两回事,他们不但不把我们当人看,而且进行非人的迫害。恶警们都知道大法弟子修炼不喝酒,可是他们让刑事犯给刘丽云灌酒,(刘丽云是杨家杖子的大法弟子,现已被沈阳大北监狱迫害致死)看守所里的邪恶程度无法形容。我们睡觉的地方每人只有一尺多宽,我们吃的是非常脏的玉米面窝头,发臭的咸菜。如吃不饱买看守所卖的东西,要比市上贵几倍。在那里真是度日如年哪!我在葫芦岛看守所邪恶的日子里,被迫害了44天后,于2001年2月21日,被非法送进臭名海内外的“马三家”劳教3年。
在马三家的邪恶日子里,我曾在女二所二大队、二分队、三大队、一分队、三分队、一大队、二分队等处整整遭到21个月的迫害。
江泽民邪恶集团为迫害法轮功,在马三家专项投资2700万元建了一栋楼房,用来专门迫害大法弟子。这里充满恐怖和邪恶。那里的声音就是恶警的辱骂声、训斥声、打人和惨叫声……那里给人第一感觉就是人间地狱。我悔恨内疚当时没有把握好,被邪恶把我领进一段弯路。我对不起师尊苦度我一回,我对不起大法……如果不是及早醒悟过来,好险滑进地狱呀!
在马三家的邪恶日子里,对大法弟子除了打骂上刑外,一个长期迫害就是超体力超时间的非法劳动。那个痛苦象上死刑一样,那里很多的活都是其它工厂不愿干的剧毒性产品或原料。熏得人头晕恶心呕吐过敏,到现在我仍然头疼和皮肤过敏。当时脚肿出黄水,一冬天都不能穿棉鞋,经常发烧,脚腿麻木走不了路,就这样还要去干活。对那些不转化不放弃大法的学员,更是残酷。二分队的杨春芳、李冬青,抵制迫害,不穿号服,站排不报数,恶警就把她们拖出去迫害。犹大们说她身上有附体,要给杨驱邪,我也去了,他们把杨春芳的手脚都背到后边,叫我摁着她的手,当时把杨春芳的下巴都弄掉了。折磨了半天,我自己下不去那个手了。这是我看到的一次,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干过。一次,杨春芳一边痛哭一边把儿子来的信给大家念:“妈,当我放学回家一进门的时候,叫妈妈,又一想妈妈不在家呀!……妈!妈!妈妈呀!……我想你,想你,想你呀!……”当时在场的没有一个不哭的。是谁造成我们千千万万个家庭妻离子散不能团圆?是谁把我们这些善良的母亲送进魔窟?是谁把我们这些学“真善忍”的人迫害得这么苦?是江氏集团那些邪恶之徒。李冬青经常被关小号,把她双手铐在床上折磨。现在已被非法判刑。在宣判她那天的大会上,他们调动了大量警察,围在四周,谁要喊口号,恶警们就一拥而上,轻者让你蹲小号。现在想起来李冬青真伟大,她放下生死,抵制邪恶,上去一脚把邪恶手中的判决书给踢飞了,当时给在场的所有邪恶之徒一个强而有力的震慑。
在那邪恶的日子里,马三家三个大队我几乎都呆过。只要你不放弃修炼,恶警和犹大们想尽一切损招迫害你。上大挂、电击、铐打、体罚、蹲小号等等,有的被折磨得精神失常,有的被迫害致死,那里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悲剧。恶人为了监视我们,每个屋都有监控器,互相之间不许说话不许动,让你看诽谤大法的录像和书。我在三大队时,有位叫宋小美的大法弟子,在各种残酷迫害下绝食了三个多月,她经受了无数次野蛮灌食的迫害,人瘦得皮包骨,上厕所都要抬着去,可是她对大法和师父坚信不移,她的那颗纯正的心不愧为大法弟子的称号。马三家的恶人为了掩盖迫害,从来不让外来的检查团、参观团、调查人员看见正在上刑的场面,更不让坚定的大法弟子接触,甚至把这些人都藏起来。它们知道这些卑鄙的勾当是见不得人的。所以再三宣传劳教所如何仁慈,粉饰它们的邪恶嘴脸。
所有善良的世人哪!当你们了解了江泽民一伙如何迫害法轮功的真象后,您一定会清楚几年来邪恶的宣传都是造谣撒谎,它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以无耻捏造、残酷迫害为手段,达到迫害正法修炼者为目的,干了一场历史上最邪恶、最卑鄙、最流氓、最愚蠢,最无聊的事情。
它残害了千千万万的生命,拆散了千千万万个家庭。在那邪恶的日子里,它不仅仅伤害了我们修炼者,而且它给社会和家庭带来了灾难。它不仅仅给我们这些直接受害者在肉体上的摧残,更重要的是给我和家人精神上的迫害。亲戚朋友受到的伤害就不用提啦!到今天我还在流离失所仍不能与家人团聚。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我们违犯了哪条法律?我们就是一个炼功人,就是想达到身心健康,做个好人和更好的人,这有什么错呢?我们就是几个人在院里早晚炼炼功,怎么就扰乱社会治安秩序了呢?师父教我们“真善忍”有什么不对呢?讲真讲善讲忍怎么是邪的呢?我们大法弟子不贪不占不争不斗不淫,处处与人为善有什么不好呢?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呀!我们上访是为了向政府讲明情况,因为你镇压我我才上访的,如果象99年7.20以前我们正常炼功,谁又能花钱费力去上访呢?再说上访是宪法赋予人民的权利,有什么不对的呢?我们发传单是因为不让我们讲话的情况下才做的。我们是向广大世人讲清我们是受迫害的真象,揭露邪恶的谎言与卑鄙行径。从而使受邪恶谎言蒙骗的世人得以救度。我们没有参与政治,我们没有政治目的,我们对政治不感兴趣,也不要任何人手中的权力和利益,我们就是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大法修炼者。
所有关心支持大法的世人,你们要识正邪,辨真伪,了解一下大法真象,这可能真的是你的缘份。千万不要以为大法与你无关,如果你真的走近大法,你会发现“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大法好”。记住吧,机缘只有一次,失去的不能再来。在不远的将来,你会赞叹大法的神奇与壮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