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恶警发黑财
99年,唐山市第一看守所女号,一下关进了几十名大法弟子,多数是由于进京上访被抓的,有的只因不放弃修炼被抓。一所所长刘浩、副所长张X、李X、科长王玉和、李X等恶警对大法弟子实行了残酷的迫害。炎热的夏天,2-3平米的地上要睡上10-12人,屋里闷热潮湿,几十人在屋里大小便,地上也睡满了人,连翻身的可能都没有。由信仰真善忍做好人,一夜之间变成了阶下囚。当犯人们经过大法弟子洪法要学炼法轮功时,他们身体上种种神奇的变化令他们兴奋、惊讶。她们说:“今天才知道人活着为什么,再也不办坏事了。”有的警察也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说:“功法是好,但是中央不让炼,老江不让炼。”在99年10月以后,情况就变得恶劣、紧张了。有了江邪恶疯狂打压的密令后,警察变得狠起来了,动手就打人,说戴大铐就上大号几十斤的。在这里的大法弟子几乎都被无故被超期羁押,最长的超期2年多,因大法弟子不放弃修炼,多人被打、被电、被送进公安局安康医院进行迫害、被绑在特制的铁椅子上数日、上死人床、戴手铐脚镣多日不给摘,这远远超出了对一个死刑犯的刑罚(通常杀人犯也只是脚上戴上脚镣)。大法弟子上诉无门,凭绝食争取的写上述信也是石沉大海。大法弟子不仅受到非人折磨,还被搜刮钱财物。女警张旭整日拿着电棍、木板尺打人,而且还将大法弟子的住址、电话详细记下,后来得知她竟向家属盘剥人民币一万元之多,事情败露后,只做了工作调离,没做退赔。(据说她是市某领导的亲戚)
大法弟子进所时,钱是要上帐的,可是到钱卡下来时,钱数却变少了。所里卖的东西非常贵,高出市价好几倍,十几倍,一个小塑料盆就要10元钱,半个熟猪头肉50元。家属送钱虽然也给开单据,但300元可能变成200元,甚至变没了。上访途中被抓的,有的身上带的钱少则几百元,多则几千元或上万元,被派出所搜出后,就分文不给了,有的给打个白条,也被贪入腰包了,这样的事情非常多。有的年龄大的学员,家里托人往外保,被罚款上万元。狱医陈正堂利用送大法弟子去安康医院治疗为名,与么淑君合谋贪污钱财,迫害大法弟子反而扣要钱财,高出实际费用一半多,几百元治疗变成了一千元或两千元,大法弟子向管生活的副所长张某反映多次并索要发票,才由陈正堂开了一个小白条,后被所里乱搜东西丢失。
大法弟子的食品、衣物、生活用品他们也不放过,好的直接被张旭贪了,她连肥皂、洗衣粉、笔本、缝衣线都不放过。
二. 毒剂害人
2000年夏,在唐山市第一看守所,大法弟子学法炼功,几个男警闯入,用电棍电击,立即有人皮肤被电焦、电出大泡,恶警还给大法学员戴上几十斤的大镣关入小号,持续很多天不给摘下,为抗议迫害,大法弟子几十人集体绝食,被所里强行从监室拽出,送公安局安康医院进行所谓救治,实则是更疯狂残酷的迫害。
恶警么淑君最为残忍,下手狠毒,她当时在安康医院任主任,伙同张某对大法弟子注射一种针剂,注射后,大法弟子立即出现痛苦不堪等不良反映:心脏不适、揪心、舌跟发僵发硬、走路歪斜失控、精神紧张痛苦、大脑思维和行动异常表现、目光呆滞、记忆力减退。一些大法弟子回来后,种种不适还在持续,就联名向上级有关部门写信,所长迟迟不见,所里住的住检也多日回避,最后在全部大法弟子绝食抗议下,才由住所检察员将上诉信接过去,但不知下文。当时在安康医院被么淑君、张X注射这种药物的有邵丽燕、吴淑霞、梁志芹、倪英琴、董树桂、马晋华、赵惠霞、张淑娟、某老师等十几人。
受害最重的是梁志芹,曾被两次注射这种针剂。第一次被注后,立即昏迷不省人事,心脏出现极度不适至衰竭,一会有脉,一会没脉。医院手忙脚乱地为她做心电图检察,出现异常,她全然不知,半夜才苏醒。她回忆说:“半夜从心脏巨大的痛苦中醒来,是从自己的一声声难受叫喊声中震醒来的,一看两个戒毒人员按着她的手脚被绑在床上,同屋的一个精神病被吓得又嚷又叫的犯了病。当时痛苦的程度无法用语言形容,心脏窒息得象要爆裂一样 ,被捆绑着,死命地挣扎,只感觉天塌地陷的死亡就在眼前,痛苦得眼神都直了,眼珠也不会动了,舌跟僵直,神智非常模糊不清。”邪恶的黑手用一针使健康的大法弟子险些丧命,张X还扬言如梁志芹再不吃饭,会给她打比这更难受的针。
自被打针后,大法弟子倪英琴走路都需要搀扶,脚站不稳抖动、心揪的难受。董树桂心情烦躁、坐不下、呆不住,满脑子乱哄哄不知如何是好,满地乱转圈。吴淑霞、马晋华躺在床上,一种从未有过的精神压力、痛苦,侵扰她们不能安宁,无法入睡,一会一醒。每个人都有浑身软绵无力的感觉,象中枢神经不起作用,四肢不听指挥,连简单的搓洗能力都没有了,这种情况持续多日。梁志芹在被打针一个月内,竟三次突然昏死,每次都是眼睛睁的大大的,嘴张着,小便失禁,人死沉沉的,三个人都抬不动。据安康医院工作人员说,梁志芹瞳孔放大、遗尿,是人死亡状态的表现,如不及时抢救是很危险的,而造成这残忍事件的直接责任人么淑君却在后来调入第一看守所任副所长,来专门迫害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