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年我38岁就得了糖尿病,两年后,由此病引发了腰椎盘三处骨质增生,肩周炎,扁桃体炎、咽喉炎、关节炎等多种疾病。每遇到寒冷天,虽然在家里,却感觉象站在冰雪中一样,非常怕冷。一到热天,不敢吹电扇,身上长满疖子,还经常得感冒、扁桃体炎,每天吃多种药、打针、消炎,整个屁股都是针眼,医生看到我都不寒而栗。即使天天打针、治疗,病情还是这样,也没得到好转,总感到饥饿无力。有时全身发抖,随时都有倒地的危险。这时,我也彻底绝望了。把希望寄托在两个幼小的儿子身上,要他们努力读书,考上医科大学研究如何治好母亲的病。
97年,郴州的侄女婿带给我一本《转法轮》,从此我学法炼功,走上了修炼的道路,当年我全身的病不知不觉就好了,人从此精神愉快,一身轻松,两个儿子从学校回来看见我脸色红润,身体康复,觉得法轮功真是太神奇了,也加入了修炼法轮功的行列。
可是99年7月,江泽民看到亿万人修炼法轮功做好人,身体健康,道德高尚,因此心生妒嫉之心,利用手中的权力,在全国成立“610办公室”大肆打压法轮功学员,诋毁大法诽谤大法师父。全国的电台、电视台、报纸、公安等成了它打压法轮功的工具。
湖南祁东县过水坪镇派出所、镇政府,经常到我家骚扰,逼着我交书,交学员的名单,写保证,毁法像。还事先设计圈套,提着摄影机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摄假镜头,这些我都是不承认的。
2000年正月,我们集体炼功,派出所司机雷明亮闯到我家,见有两位学员,其中一个拿着一份资料,它当场抢了去,还打电话给过水坪镇派出所所长刘卫国(现祁东县城西派出所所长)及其它人来了一帮。当时,两位学员走脱,恶警抓了我和陈巧慧,把我的家给抄了,搜走了大量的大法书籍,把我500元一台的录放机也拿走了。我被非法关押在拘留所一个月,在被关期间,公安局政保股股长贺峥嵘逼我交出当天的两个学员和资料的来源。我不配合,它强迫我跪在地上打,李伟也过来打了两个重重的耳光,还把手反背铐着,毒打了两个多小时才罢休。
一个月后,丈夫到派出所交了一千元押金,还出了三百六十元伙食费给拘留所,逼我写了保证(已上明慧网声明作废),才放我出来。出来之后,我还被派出所所长刘卫国、镇政府原镇长付欢迎,村书记陈连云管着。它们三人天天早晚轮番骚扰严重干扰我学法炼功,搞得家里也不得安宁,家人为我担惊受怕,这样我在家里呆不下去了。为了维护大法,我毅然出走,踏上进京上访之路。2000年6月24日,我在天安门广场炼功,被恶警抓上了警车,被非法关在北京城西看守所,我绝食抵制七天才把我放回。
7月19日,我再次踏上进京上访之路。当晚在旅社被邪恶抓进衡阳驻京办,24日被非法押回祁东县拘留所,第二天,公安局政保股的王启民,严刑逼供,以追问谁要去北京为由,逼我跪在地上,它们拳脚相加,满口污言秽语,用篾片蔸打我背部,敲我脚跺骨无数下,手往背反铐着,每隔一分钟紧一次,折磨我一整天,才放回拘留所。在那里我的脚肿了40多天,盘不上腿,这还不算,它还扬言要把我家搞得倾家荡产,儿子不许上大学,镇政府非法扣押我家东风牌大货车,逼着我丈夫交出5000元才放。
我被非法关在拘留所三个月,由于婆婆去世,丈夫才托人把我接出来,公安局又敲诈了一千元,在拘留所又出了一千八百元伙食费,当时政保股李伟还诱骗接我的人代写保证,我也声明作废了。
回家不到三个月,12月在和当天从学校回来的儿子,丈夫过小年,派出所所长刘卫国又带了三四人又把我骗到派出所,说要问话,我不去,他们把我强行拉到车上,两个儿子去派出所论理,所长刘卫国,还有刘旺生,李征伟、周华山等人破口大骂,威胁我两个儿子:抓你母亲不许说,否则不许你上大学,还要搞死你俩兄弟,可怜我两个儿子含着泪在家过年,送衣被来给我,恶警也不许见,真是有苦无处诉,有冤无处申啊!
这次我又被恶警非法关在拘留所5个月,后恶警又骗我丈夫出800元伙食费才放我回家。2003年7月20日,派出所在非法抓到陈巧慧发真相资料时,诱骗陈巧慧说是我给她的资料,又抄了我家,搜了师父的经书,和真相标语,邪恶之徒为什么那么害怕真相资料呢?就是怕曝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