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法轮大法救了我,98年8月我有幸得法,从此走上了一条修炼的路,一条光明的路,修炼法轮功一个月后,呼吸通畅多了,我就甩掉了吃了二十年的药片,再往后,干家务活儿也不觉得累了,吃饭、睡觉都正常了,炼功一年后,99年12月我就重返工作岗位上班去了,是法轮大法给了我新的生命,让我明白了生存的意义——返本归真,在师父的精心呵护下,我按照法轮大法“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修心向善,乐于助人,说真话、办真事,工作踏踏实实,不计较个人得失,受到同事、朋友、邻居的好评,大家都觉得我心善、纯正、无私,都愿意和我相处。
2002年4月9日上午,我正在上班,单位党办主任周绍英找到我说:“找你有点事。”我刚出办公室门,她对我说:“到卫生局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我信以为真,刚上车坐好,保卫科的两名人员就上车坐在我身旁,一边一个把我挟在中间,这时我觉得不对,就问周绍英:“到哪儿去?”周回答说:“到时就知道了。”就这样我被绑架到郫县拘留所非法关押。
一、 郫县公安局长张夏至:“法轮功死了,拉出去烧了就是”
我刚到拘留所,耿君(所长,女,30多岁,山西人,1.6米以上,大块头)对我说:“这里是‘学习班’”。我一看,四周都是高墙,墙上是铁丝、铁栏杆,到处是铁门、铁窗,而且都是新的,我明白这里是新修的监狱,我质问耿:“我没犯法,把我关在这里干什么?”她回答说:“这里对外是学习班,实际就是监狱,”我当即指出把我关在这里是错误的。
第二天,也就是4月10日,我就以绝食来抗议他们对我的非法关押。
绝食头两天,警察没理我,第三天晚上,耿对我说:“只允许三天,超过三天就要强制灌食。”并说:“灌食很难受。”我没动摇,我想:难受我也不吃,我没有别的办法,只有以绝食来抗议对我的非法关押。
就这样从4月10日——14日,5天时间里,我滴水未进,第六天,我被强行打了一针葡萄糖注射液,打完后,我口特别干,就说:“我明天不打了。”这时,一个老一点的警察,看样子是个什么官,就对我吼道:“不打就灌!”第七天上午,郫县公安局长张夏至(男,三十多岁,中等个子,有点胖)吼叫着带一帮警察来到关我的监舍,因我关在一个单间里,用手指直戳我的额头,凶狠地说:“你不是我郫县人,你要是郫县人,我要把你弄成一堆烂肉。”接着又说:“别的人死了,上面还来过问,法轮功死了,拉出去烧了就是。”说完叫这几个警察把我弄到隔壁看守所去,用粗绳将我紧紧捆在输液床上,然后张夏至喊道:“拿改刀来。”(即镙丝刀),警察递给他一把改刀,他用改刀将我的牙齿戳开,准备从嘴里灌,后来护士说,管子太细,从嘴里灌怕被我的牙齿咬住,就改从鼻子插管子灌,用管子刺激咽喉、食道,使我不停地作呕,将灌入胃中的食物吐出一些来,张夏至看见后大吼:“吐!我看你吐!”他喊:“拿冷水来。”警察拿来冷水,他往我嘴里灌,我又把水吐出来,这时,张夏至像疯了似的,找来一叠报纸,使劲捂我的鼻子、嘴,用力捂,使我呼吸困难,他持续了好一阵才松开手,我才缓过气来,但我的嘴已被捂肿,疼痛了好几天,脸上、衣服上粘了不少吐出的食物,脸上粘有不少报纸上的油墨。
强制灌完食后,张叫警察不要取管子,不要松绑,下午还要灌,说完带着警察们扬长而去,刚好这天中午我弟弟从北京专程赶来看我,通过关系找到张夏至,他才叫人把我从捆绑的床上放下来,以后三天每天强制灌食一次,他没有亲自参加,叫耿所长带一帮警察把我按在办公室地上、监舍的水泥床上灌,直到绝食第十天,耿所长答应了我炼功的要求后,我才停止绝食。
二、‘610’的邪恶之徒对修炼者的残酷迫害:“就是要迫害你法轮功,你去告呀,……”
强制灌食摧残我的身体,但动摇不了我的信念,我坚信修大法没有错,我没有犯法,我不应该在这儿,把我关在这儿是错误的,所以我不配合他们,便受到恶警、610头目白丽蓉(女,30多岁,短发,中等个子,身材适中,原郫县妇联主任)和其他610人员的迫害。
我被关押两个月后,6月23日,拘留所由610全面接管,其他警察全部搞撤离,只留下三个警察值班。6月24日晚上点名时,我没有回答,警察、610人员问我为什么点名不回答,我告诉他们:“我是被绑架来的,我是修炼人,我不应该在这儿。”610人员回去向白丽蓉汇报,在白丽蓉的纵容下,第二天晚上点名时,我仍没回答,610人员简X银、警察江方全对我大打出手,打耳光,边打边骂,从2002年6月25日——2003年1月4日被放出来,6个多月时间里,开始每天点名两次,(专门针对我来的,以前是每天点一次名),因点名我不回答被打9次,有时一次两、三个人打,打我的610人员有:简X银、李跃全、杨家玉、吴成禄、亢(音)华君、钟兴蓉、白丽蓉;警察有:李先进、江方全,共9人。
大约6月底的一天晚上,点名时我没回答,恶警李先进把我叫到院子里,问我为什么不回答,我答一句,他就打我一个耳光,共打了我5、6个耳光,恶人李跃全也打了我一个耳光,并说:“如果你明天早上点名再不回答,就把你拉出来,当着七个监舍的人收拾你。”我回到监舍后,同修们说我脸上有深深的手指印。第二天早上点名,我还是没回答,恶人李跃全带一帮打手,把我从监舍拉出来,在院子里罚站,这时610人员杨家玉打我好几个耳光,610人员吴成禄也打我一个耳光,前一天晚上脸上被打的伤尚未好,第二天又被打,脸被打得青肿。610人员亢(音)华君拳打脚踢地把我推进黑屋子里,重重地摔在地上,好一阵子我才爬起来,直到吃中饭时才放我回监舍。一天早上,点名时我还是没回答,610人员李跃全把我拉出监舍门就用拳头朝我头上、脸上、肩上一阵猛打,打得我两眼冒金星,打完后,把我拉到黑屋子里,双手举起贴在墙上罚站,手不准拿下来,拿下来就打,白丽蓉在我身后一边骂,一边揪我耳朵,一直站到吃中饭才放我回监舍,我知道这些610人员打我都是白丽蓉叫干的。
虽然警察、610人员这样凶狠地对待我,但我没有生气,我想:我是修善的,应该善待一切人,他们也是被江××造谣宣传所蒙骗的,他们也是受害者,所以一有机会我就给他们讲我们修炼人是干什么的,法轮大法是什么,他们其中有的人在与我们的长期接触中(一般都被关数月至一年以上,只要不放弃信仰就长期关押下去),从我们身上看到了法轮功修炼者的善良,明白了我们是好人,从而改变了对我们的态度,但是白丽蓉等610人员却于良知不顾,在江××的邪恶批示下,她的得力干将——冯志福(男,40岁左右,1.7米以上,平头,体育教师,郫县人)每次值班(五天一班),因我不回答点名,他都要把我弄出去罚站,第一次罚站,命令我两脚并拢,双手摸脚背,这种姿势只要站10-20分钟就会腰酸背痛,头充血,脖子发胀,十分难受,而冯志福却要我站三个小时以上,这样长时间弯腰很折磨人,中间有几次我的腰都快承受不住了,但我咬紧牙关,坚持住,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你只能折磨我的身体,却无法改变我的信仰。第二天,我的脖子就出了问题,头不能低,一低头就晕旋。后来被直立罚站十多次,直到9月10日(教师节)我被关“禁闭室”后才没被罚站了。
9月10日这天上午,白丽蓉命令冯志福把我关进禁闭室,白丽蓉站在院子里大吼道:“张小鸥,你不是说善恶有报吗?我先报你!”禁闭室阴暗潮湿,空气不流通,蚊子特别多,恶人冯志福、刘伟,恶警李道银三人值班时,都不准我们洗漱、不准洗饭盒,每次马桶满了,也不让倒,我们多次反映都不理,最后我们只有在打饭时,抬着马桶冲出去,有一次出去后又被冯志福强行叫抬回来,不让倒,使我们基本生活都很困难,好多次故意不送开水,由于里面污浊的空气不流通,我被关一个月就喘一个月,白天晚上坐着喘,睡觉也喘,有几天坐着不能躺下平卧,吃的是带沙的土豆,人瘦得皮包骨头,他们在生活上、精神上折磨我,妄图让我放弃修炼,我凭着一颗坚信大法之心,在那黑暗的禁闭室里战胜了一次又一次的迫害,度过了那些艰辛、苦难的日子。在我再三要求下,10月10日他们才将我转到普通牢房,到普通牢房没几天,一天我在院子里,白丽蓉对我说:“张小鸥,你看你成什么样子了。”(指我很瘦,我刚进去时又白又胖,体重114斤,1.58米高),我回答说:“还不是你们造成的。”我刚说完,叭!白丽蓉伸手就打我一个耳光,并说;“你再说,再说又把你关进去。”白丽蓉是非常害怕我揭露她迫害我们的。
在普通牢房,白丽蓉的得力干将冯志福,不准我们坐床上、地上,站着不准靠墙,只能坐床沿,床沿离地面又高,坐着脚够不着地,坐一天下来,我的双脚都坐肿了,而冯志福却说:“现在是控制你们的身体,以后还要控制你们的精神。”果然,12月底,他们在我们喝的开水里下药,我们喝了以后,头昏脑胀,什么也想不起来,整天昏睡,后来一同修发现他们放药(出去提开水时看见),寒冬腊月,我们只好喝冷水,610人员又在我们吃的菜里下药,我们连唯一的一点营养(每顿几片老萝卜或大白菜帮)也不能吃了,长期缺乏营养,身体极度虚弱,大家都脸色灰暗。我开始发高烧,并持续4天胸痛、咳嗽、吐脓痰,吃不下饭,整天昏睡,冯志福看到我白天躺在床上,奸笑道;“张小鸥,你终于倒下了。”(因我平时每天除晚上睡3、4小时外,其余时间都坐着),有的610人员也说:“就是要迫害你法轮功,你去告呀,到处都是江××的天下,是他叫(我们)迫害你们的。”
我在郫县洗脑班非法关押的9个月中,白丽蓉一伙把我迫害得奄奄一息才放人。
出来一年后,我的身体才得以恢复,但我的许多熟悉的同修不知出来没有?现在那里面还非法关押着不少法轮功修炼者,他(她)们还在被白丽蓉一伙迫害着。
但我知道,江××即将面临全世界正义的审判,白丽蓉一伙的末日也为时不远了。
恶人榜:
成都郫县洗脑班610组长:白丽蓉
手机:13808780842
办公室:028——87920811
610工作人员:夏旭东 办公室:028——87930611
郫县拘留所所长:耿君
手机:13808079299
办公室:028——87925984
郫县洗脑班地址:郫县文殊街拘留所(法制中心)
邮编:6117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