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他们:我97年时认识了一个朋友,是太原溯州的,他炼其它功法,尽管他有天目透视、宿命通、遥视等功能,但他也只能单盘。
法轮功学员告诉我说:“我们这个功法,是修真、善、忍的,是宇宙大法,我们修炼的目的是要返本归真,这些小能小术我们是不追求的。”我听到此话很震惊,急切地要求借书看。当我捧到《转法轮》时,一口气就看完了,里面博大精深的法理使我折服。原来人生中的一切苦难和不解之谜在这本《转法轮》里都找到了答案。李老师的每句话都深深地打在我的心里,每句话都是真理,所以我当时的第一念就是:“我一定要修炼大法,跳出轮回之苦!”于是就马上开始了修炼。
我原来是经商的,在这世俗的大染缸中,我也学会了打麻将、赌博、抽烟等不良嗜好,当我发出一定要学大法这一念时,这一切都马上一刀切了,再也不抽烟赌博了。
可是,我得法只有一个月,全国上下就开始不让炼法轮功了,电视里面宣传的什么“自杀”、“杀人”等东西,我都不相信,我知道它们这是在搞第二次“文化大革命”,是有目的地在整人。我们师父在《转法轮》第七讲中说:“杀生这个问题很敏感,对炼功人来说,我们要求也比较严格,炼功人不能杀生。”所以真正的修炼者怎么会去自焚和杀人呢?师父还告诉我们,修炼是严肃的,心一定要正。于是,我不理它们那一套,继续坚持炼功、学法。同时把大法的真象与自己修炼的亲身体会逢人便告知,说我通过炼功、修真善忍,道德回升了,原来患有的慢性盆腔炎、肠胃炎、关节炎以及颈椎病都痊愈了,所以法轮功是一个能使人身体健康、道德回升的好功法。
就这样,我遵照师父在《理性》中的教导:“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象,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去做。直到2001年9月中旬,我在发放“天安门自焚真象”的传单时被抓、被关、被非法抄家,被诬陷为“扰乱社会治安”而被强制劳教二年。
2001年11月中旬,我由看守所被转送到上海市女子劳动教养所X大队,在那里,她们派专人看着我,后来得知,恶警队长告诉看管我的人要对我凶一点,还让整个小组人员不许和我说话,但我还是向她们讲真象。
到2002年1月中旬,我从X大队被转到专门迫害法轮功的“专管队”(五大队)。到了专管队,队长多次安排叛徒来给我洗脑。由于我学法不扎实,没有摆正自己与师父、与大法的关系,所以也跟着“转化”了。尽管走到这一步,但心里却不踏实,感觉不对头,我在问自己:转化意味着什么?我们本来就是以真、善、忍在修炼自己的心性,努力使自己成为一个更好的人,转化了,不是叫我们放弃真、善、忍,而不要做好人吗?经过日日夜夜的思索,回想师父的教导,最后,我下定决心,于2002年9月底,写了“严正声明”,声明一切违反大法所写的东西全部作废!
声明写出后,队里的恶警与其操纵的工具——吸毒、盗窃等违法人员,对我恨之入骨,把我送进严管组,又派专人看管我,同时密谋加害我。有一次,由于我不配合它们的要求,她们就乘机说我违反了队规队纪,把我提到其他大队的空房子里,对我进行摧残。当时,除了邵东升,其余所有队长都在场,还有两个吸毒犯。大队长许诘诘下令要吊铐我,她和恶警李卓林亲自指挥,唆使吸毒人员与其他队长七手八脚地把我用绑带铐上,以“飞机式”把我悬空反手吊在北窗窗栏上,还叫吸毒者把北面的窗全部打开。11月底正是初冬,在郊区已经很冷了,我当时只穿一件所服和背心,北面的窗被全部打开后,已觉寒风刺骨,可恶警(从北方调来的李××)丧尽天良,还恶毒地指使吸毒的劳教人员王杏娣把我背心的纽扣全部拉开,并说:“让她吹西北风!”
我被吊起后,我的两手、两肩、颈项及整个背部疼痛难忍,就象千万把钢刀在肌体上戳、扎,我痛得忍不住大叫,吸毒犯王杏娣在恶警的指示下用臭尼龙袜塞在我嘴中。恶警李卓林(音)又拿来了一卷封箱带交给王杏娣,恶狠狠地说:“她再叫,就拿封箱带封牢她的嘴巴!”它们这样做是因为不想让楼上其他法轮功学员听到我的叫声而暴露了她们在用酷刑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实。我被吊着受尽折磨的同时,她们还剥夺了人最起码的生存条件,连吃饭、撒尿都不放下来,都是吊着进行的。我受尽各种侮辱,而恶人王杏娣与屠炳菊还大声用各种不堪入耳的脏话、栽赃陷害的话骂我、骂我师父和大法,她们全然忘却了“恶有恶报”的古训。第一天我被吊了11个小时,放下来时,我的两只手已疼痛得连裤子都提不起来了,她们还不肯放过我。晚上躺在床上,我的双手还被绑带铐在床架上,小解也不让下床,把冰冷的扁马桶塞进来。由于剧烈疼痛,根本无法合眼。
第二天,因我不听恶警蒋丽琼(音)的命令,不“转化”,她们又把我吊起来,又连续吊了8个小时。在我承受极度痛苦时,她们还歪曲事实,把自己所做的恶行的脏水反泼在我们师父与大法上,对我精神折磨。晚上,我仍然被双手铐在床架上。第三天,她们把我关进禁闭室,让坏人监视我,从清晨五时半开始,半天立,半天坐,直至晚上11时。大家想一想,经过这一场折磨后,这站、这坐是什么滋味?!而且在禁闭室时,还放骂大法、骂我师父的喇叭,不让你清净,给你洗脑!
晚上睡觉,又连续8天被铐、吊双手。由于我全身疼痛如刀割,其中有整整五天五夜没合过眼。
经过了这一场惨无人道的折磨,我从体重120多斤的身子,一下子瘦得皮包骨头。因我坚信大法,不肯妥协,恶人只得把我送回到严管组,约半个月后,又把我送到吸毒大队,在下面过了约四个多月再次重新把我弄回专管队。
这时的专管队把法轮功学员分成“决裂”与“不决裂”的两大类,坚持信仰的被分别关在禁闭室或严管组,也有放在其它小组中。被迫妥协的人还分成“初步决裂”、“基本决裂”与“彻底决裂”等。我回到专管队后,恶警安排一个叫孙××的来给我洗脑。孙××对大法进行断章取义,用它看到的假象迷惑了很多人,使她们走向反面,放弃了信仰。孙起到了恶警用吊铐、吃囚菜、不让睡觉、立大墙、坐小板凳、扇耳光、威逼利诱、焦点谎谈造谣等各种手段都没有达到的目的,是道道地地的犹大。我再次误进了邪悟的深渊。
解教后,当我看到师父在《建议》中所说:“其实大法谁也破坏不了。在魔难中没有走过来的是人。如果人不行了,那就再造,这也是人的劫数。我是想尽力救度一切世人与生命。人不争气,为了掩盖执著,主动地邪悟。你自己不要未来,那我就放弃你。我没有执著的。”
我看完《建议》这篇经文后,痛哭流涕,真是剜心透骨的痛悔,我辜负了师父的苦度,是一个不争气的弟子。那样的感受真的是生不如死,但是慈悲的师父没有放弃我。师父在《北美巡回讲法》中讲:“而那些个没做好的,走向反面的,不出来的,就看着他们的神一面的身体一层一层地往下化掉。当然了事情还没完,正法这件事情没有结束,对大家来讲都还有重新做好的机会。是啊,只要迫害一天没结束,那一天就是机会。利用好吧,做得更好吧,快一些重新返回来吧,不要再错过了。不要背包袱,做错了你就再做好。以前的事想都不要想,要想以后怎么样做好,为你自己与众生真正地负起责任来。”于是,我擦干了悔恨的泪水,重新振作起来,深挖自己走弯路的根,找出自己的漏洞,冲破自身的束缚与外来的干扰,写了严正声明,归正自己,重新回到大法修炼中来。
目前,我遵照师父要求做好的三件事去做,堂堂正正地用正念坦然面对一切,无论是公安人员上门或是街道、里弄干部和民警等来查问,我都正面回答:“炼!这么好的高德大法怎么会放弃呢!”我向他(她)们介绍了自己走上修炼之路的过程与在劳教所被迫害的情况,并揭露江××由于个人嫉妒,一手制造了这场灾难,它利用窃取的权力来迫害人民,对人民犯罪,它已经被送上了海外法庭。希望这些民警要分清是非,不要再为江泽民卖命,应该为自己留条后路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人都要遭报应的。这时,我深深地体会到,真是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一切不正的因素在大法面前都会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