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有一个健康身体,看了法轮功的书以后,明白修炼就能从根本上好病。我是98年9月开始学的,短短2个月,感觉折磨我10多年的胃痛消失了,偏头痛、脑血管肿胀好了,身体有力气了。我想这功法真好,不用打针吃药,不用花一分钱,也不影响生活,只是利用空闲时间炼功,与人交往时真心按真善忍去做就行。太方便了,于是我就坚持学下去。
99年7月20日,江泽民以其对李老师声望及法轮功修炼者人数上亿之多的妒嫉,公然开始发动迫害法轮功的运动,诽谤李老师,大规模抓捕法轮功学员。江完全不顾法轮功使人心向善带来的好处,利用手中权力凌驾于国家和宪法之上,在它迫害命令下,青山乡政府、派出所和魏家村不法干部对我家经常进行干扰。有时半夜村干部都来查看是否在家,并且每天要我到村支部报到、签名。当时我村书记是栾文贵。
这样间断性的到2000年12月5日,我想不能沉默了,这么好的功法怎么不让炼哪?总得有讲理的地方吧!宪法不是规定公民有上访的权利,可倾听人民疾苦,信仰自由吗!于是我去北京了,国家信访办不知何时成了抓捕法轮功学员的机构了,对所有讲真话的百姓无动于衷。在天安门广场,我打出“法轮大法好”横幅,让人民给予支持,结果被警察送到天坛派出所。当晚一宿不让睡觉,并罚蹲半宿。在12月6日早晨,青山乡派出所民警程晓峰和另一名警察把我接回农安县,按派出所所长李军指令送到五公里拘留所拘留,中间在公安局政保科办一下手续,我的钱被他们没收了。在拘留所内,警察让我们做奴工挑白云豆。当时我在十号牢房,在我之前已有十多个和我一样的进京上访被抓回,真是不容人讲话呀!完工后每天罚坐,两腿伸直,手背后面,天天如此,不听就打。每天两顿饭,一顿玉米面窝头,另一顿苞米糊,都只能吃半饱。他们这样体罚我们,我和其他功友就绝食抗议这样的无理迫害和关押,要求无条件释放。当时小矮胖子刘管教罚我们“开飞机”,就是让人弯腰,双手向后抬起,下落就打。
我在拘留所被非法拘留32天,而后在2001年1月9日被县公安局刑警大队送往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非法劳教。我被非法教养2年。朝阳沟劳教所恶警对我们法轮功学员,没有一点人性。记得我进去一个多月后,即2月下旬,朝阳沟劳教所对所谓378名法轮功学员进行强制“转化”,写三书,内容是让“揭批”法轮功,诬蔑法轮功。我做好人没有错,就不按他们的要求做,他们就打我。当时我在4大队,警察队长叫傅国华,我所在中队的管教是王某和刘晓宇。他们不让我睡觉,体罚我举板子,刘晓宇用手往我脸上打,刑事犯孙满楼往我要害部腰眼处踢,持续27天后才罢手。他们还发诽谤法轮功的书,每人一本,并强迫每月写一份思想汇报,不按他们要求写就打。我和10多个法轮功学员反迫害,又开始绝食,抗议迫害。有一功友被带去灌食,我被管教围攻向头和脸处打,我郑重地说我要见所长有话说,他们才停手。第二天4大队队长傅国华找我谈话,我提出不吃饭是因为没有人权,他们随便打骂我们,并且把我的申诉材料撕了,我要上诉。后来我又开始向纪检写申诉状。
2002年4月6日,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又加剧了,劳教所警察让刑事犯打我们,答应给刑事犯减期、早回家为诱饵。此时我在三大队,他们把每个法轮功学员单独叫去在9号层打。一群刑事犯手拿两寸宽长条竹板,把我们衣服扒下,趴在地上压着打,每个从里面出来的学员身体都青紫,被架或拉出。打我的两人其中之一是长春二道区的,因打仗被教养两年,年约40左右,名叫李洪保;另一个20多岁。这样殴打折磨持续一段时间后,我被强迫上劳教所砖场上土,每车一吨,总共干活21人,每人一天干活25车,一天下来浑身无力,手脚麻木。
在2002年11月17日对我们的又一轮迫害开始了,这次是劳教所所长王雁伟督阵,各队管教对我们动手。我们被逐个带到各队办公室,管教们手拿电棍,将我们扒下衣服压在地上一齐电。对我动手的是李军、摩驼王、队长王某,队长陈立会在旁边压阵,后来把我手以背剑式向背后一上一下反铐,拉紧。当时我感到手腕剧痛,要折了一样。
谁家没有父母兄妹,他们竟如此狠毒。现在我说句心里话,我信仰“真、善、忍”,他们虽然对我们这样,我们也不恨他们。我们就是按照“真、善、忍”去做,没有仇恨,才算一个真正修炼人。但我们知道,善恶有报是天理,作恶者一定会受到天理的惩罚。现在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害死至少900多的炼功人,现在江在海外多国被起诉。我们希望还在追随江泽民做恶的人立即停手,将功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