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的一天,单位有人突然找上门来,说上级不让炼法轮功。要让我们签字表示不再炼了,我说这功这么好为什么不让炼?这样一来,丈夫、孩子都指责我,最后没法就签了。
在2000年4月24号上午,单位保卫科长吕俊德把我叫到保卫科去,屋里有几个人,他们自称是分局的,说以后不能炼功。这一次我不再配合他们,过了一会就回家了。等到下午2点左右,有几个又来到我家,又敲门,又踢门,我往外一看又是他们几个,我不开门,他们就走了。后来他们又到我女儿的学校,通知学校的保卫科、校主任、班主任,把我女儿带回来,让女儿把门开开。什么理由也没有,就把我推到车子里,拉到开发区一间屋子里,我一看还有五、六个同修也被他们非法抓来了。在这儿呆了3天后,什么也没有说就出来了。刚走到回来的半路上,分局一个人追上截住说:不让回去,说你们公司吕俊德打电话不让放人。这样就又被绑架回开发区呆了两天,才让出来。
2001年4月26日下午2点左右,我要出门,还没有走出大院,吕俊德和上次分局那几个人把我喊住,说有事要找我,我就和他们一起来到吕的办公室,他们什么理由也没有,就让我在一张纸上按手印,不按就打人。有一次晚上快11点了,又是吕来电话吓唬我们,说明天要抓你,等等。
在2001年农历3月4日下午2点左右,我一个人来到了天安门。走到金水桥当中,有好多恶警截住了去路,一个个要身份证,还问:你是炼法轮功的吗?我说是炼法轮功的。于是他们就搜身,什么也没有搜出来。就把我带到警车上,车子上有四五个警察,我告诉了他们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这时有个恶警拿着警棍就打我,他越打我,我越高呼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老师一个清白!他们用电棍打我的头,用脚踢,并且一边打一边骂,我就一直不停的喊。
这时有一个恶警说:别喊了,你敢打横幅吗?我说:敢!他们说:我们这里有100元3条,我说给我一条。这时另一个人又要打我,我就一遍遍的喊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我的声音响彻云霄,嗓子喊哑了,喊干了,当时我就觉着是恶警用电棍打我头时老师给我头上扣了一个钢帽。天黑了,把我送到了天安门东边一个派出所的地下室,两个恶警一把把我拖到一间屋子里,要提审我。办公室有两个值班的,一个男的,一个女的。他们说:我们快下班了,赶快说:你叫什么名?我答我叫大法粒子。他们问:多大岁数?,还炼不炼功?,我说炼,我炼功身心受益了。提审完了,就把我关在里边。我一看右边还有一个男同修,把双手捆绑在铁笼上。过来一个人问他:你想好了吗?今后还炼不炼。那个同修没有回答。又过了一会,来了2个男子,就把我带到一个白色的小面包车上,我说:你们把我拉到什么地方去?这两个人一声不吭。这时我想:做为一个大法粒子,什么时候也得证实大法,我就向他们洪法,我得了大法身心受益的过程。
我出来就想给老师说句公道话:法轮大法是正法!李老师是清白的,是大好人!司机师傅和那个人都说:到天安门干什么,在家好好炼吧。车子一直往前行驶着。这时我想起师父的话:要用理智、智慧讲真象。我转念又一想,只要一停车,我就跑掉,不能被邪恶带走。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车子在一个大宾馆停下了,我一看大牌子写着丰台警察局分局,登记完毕,司机把我带到一楼一间房子里,说你今天晚上就住在这里,别动,我去叫领导,明天再处理你。我发出一念,这里可不是我呆的地方。屋子旁边有一堆垃圾,有吃饭的盒子,还有一副手铐子。这时我心想:师父保护我,我做事他们看不见我。我赶快跑到对面一间屋里,紧贴着墙,不一会,这个人就过来了说哎呀,不好了,人跑了,不见了。他们就追,门口有站岗的,一会儿,来了一个60来岁的男的,他说:“我知道你在这里,你给我走吧,你现在跑不出去。”我说这是什么地方?他说别问,赶快随我走。
我就随他走进5楼一间房子里,这时大概是晚上九点多钟。我想:不管你是什么人物,我也得告诉你,法轮功怎么好。他说我也有一本《转法轮》书,他拿出书来让我看,我一翻书,把书勾的一道一道的。我说:我们老师说了,不能在书上勾划的。他说;你见过你们老师?我说我虽然没见过老师,可师父就在我身边。
他说:我也想学,你教我炼功吧。因没有收音机,没有磁带做起来不标准,我教给了他一套功法。
后来他又问我:你们法轮功是不是要杀共产党啊?
我说我们老师说了,炼功人不参与政治,就是江泽民也是一样,不让老百姓炼法轮功,他就是错的。我们都是好人。
他又问:叫什么名?住在什么地方?
我没告诉他。
他说:“你这个时候到天安门来是要判刑的。我把手机给你,你给家人打个电话吧。”
我说不打。我想:通完电话他不就知道电话号码了吗?
他又说:你的头有伤啊,很重啊,疼不疼?说着就要摸我的头看看。
我说:别动我。
后来他把窗户开开,说你从这里跳下去吧。
我说我才不跳呢!你先跳吧。
他接着说前几天有个男孩子是炼功的,就从楼上跳下去了,摔死了。
我说:那是你们害的他!
他说,看起来你脑子清楚啊!
我说当然了。我不住在这里了,我说:我要走!
他说门有站岗的,你走不了。你给我留点钱,明天给司机买点东西,我没有带钱。
他说:如果把你送到地方去,至少罚一万元钱。
我说给你写个借条吧,以后再给你。他说不用写借条。我现在只能给你20元,剩几元我还坐车。又过了一会,天还不太亮,他把我送出大门,坐上公交车,顺利的回到家。又投入到讲真象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