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臣对法轮功的教人向善、利国利民和大法弟子的遵纪守法、善良真诚完全清楚,但遗憾的是,在1999年江××集团迫害法轮功之后,王福臣仍然干了很多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的事。现将王福臣的部份犯罪事实公布如下。
一、编凑材料非法判刑、劳教
几年来,据不完全统计,王福臣对法轮功学员非法判刑5人次、非法判劳教100多人次、非法拘留至少300多人次,上至8旬老人,下至嗷嗷待哺的幼儿,致使众多的善良人在人间地狱受尽折磨,众多无辜的法轮功学员家属承受了莫大的精神煎熬。
99年迫害之初,绥中地区非法劳教刑期就远高于外地,第一批被劫持到马三家教养院的大法弟子中,其它地区多是一年,而绥中送去的一律三年迫害。
2003年12月26日,已改任叶家乡派出所所长的王福臣为应付大法弟子沈文玲讨还押金之事,在公安局政保科向沈出示了她的案卷。沈意外地在案卷中发现了许多法轮功真相传单,而事实上,王福臣当初抄家时没抄出任何大法资料,只带走了一个炼功用的垫子。沈当即问王:“这些真象材料是从哪来的?为什么贴在我的案卷里?……”
王福臣见沈发现了他的秘密,脸吓得变了颜色,不知所措,急忙奋力抢走了案卷。他不敢回答沈的问话,转而心虚地告诉沈:“我给你退回1000块钱,你手里没罚单我也给你1000块钱,你以后别找别人要钱了,直接找我就行了。”
为什么第一批被非法劳教的董桂霞、李晓艳、苏菊珍等大法弟子莫名其妙地被劳教3年?为什么电力安装公司大法弟子杨将威只因在“洗脑班”上3顿没吃饭就被劳教3年?……上面这短短的一幕,揭示了几年来王福臣弄虚作假,编凑材料,非法重判大法弟子的“奥秘”。
二、拼凑黑名单绑架
绥中举办过多期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所谓“洗脑班”,名单多是王福臣拟定的。
2002年10月份的洗脑班中,王福臣指使人绑架了已经被迫害致精神失常的前所大法弟子苏菊珍19岁的女儿,制造了又一场惨剧。苏菊珍也是被王福臣伙同政法委书记刘中礼、副书记尚尔贵、公安局副局长王立民等人绑架并送到马三家劳教所的,对于苏菊珍被迫害精神失常一事,他们都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苏菊珍最后被送回家的时候不会说话,生活不能自理。
对于苏菊珍一家人的悲惨遭遇,王福臣非但没有愧疚悔过之意,反而雪上加霜地进一步迫害,绑架她女儿。绑架那天,苏菊珍的女儿因为不配合警察的土匪行为,被几个不法警察强行抬出家门,一家人哭成一片,可作为妈妈的苏菊珍面无表情,毫无反应,其场面令人心碎。
苏菊珍一家的生活来源就靠她19岁的女儿经营的小店。连这样的一家人王福臣也没有放过。
三、殴打、暴力
99年7.20之后,很多法轮功学员都遭到过王福臣的殴打。王福臣曾经强迫王洪伟跪着,用皮鞋打王洪伟的头。其他法轮功学员赵佩环、黄淑俭、金江、苏菊珍、李晓光、张国良等也都遭到过王福臣的殴打。迫害之初,有一次很多外地大法弟子直接从北京被绑架到了绥中,王福臣动手打了很多人,其中一位郑州大法弟子叫郭桂芹被他吊铐毒打。
后来,王福臣害怕遭报,不敢自己动手了,而是指使张希文打人,不分长幼、不看年龄,下手一样狠。
以下是王福臣对大法弟子梁国满行恶的一个片断:
“回家后才半个多月,……王福臣等人……又把我绑架到看守所。去看守所的途中他们对我大打出手,从家一直打到看守所,下车时我已经皮开肉绽了。”(明慧网2004年3月5日《葫芦岛梁国满被两次非法劳教折磨》)
2000年数名法轮功学员在绥中体育场集体炼功,王福臣不仅亲手打人,还有意暴力损坏受害人的私人物品,拿着学员刘媛的录音机又摔又踩。
四、半夜翻墙入室,打家劫舍
2003年7月16日半夜11点,王福臣带领不法警察悄悄来到绥中前卫镇60多岁的大法弟子李殿文家,跳墙入院,然后又从窗户入室。面对李殿文的正告:“想要看我正大光明白天来可以,深更半夜走猫道不行。”
王福臣无言以对,带人灰溜溜地走了。第二天,前卫政府部门的干部说王福臣等人前夜翻墙爬窗是一个“误会”。
王福臣多次带人翻墙进入已经被迫害得流离失所的大法弟子孙士权家中,吓得孙妻不敢在家里住。
2001年7月,王福臣带人非法对大法弟子裴忠华进行抄家,当场掠走裴忠华价值1500元的“三星”翻盖手机一部。同去的有原电机厂保卫科吕文林(现在经贸委工作)、政保科常维兴等共5人。
王福臣自己也知道这些行为的性质,曾公然宣称:政法委、公安局的领导和警察“就是强盗”。2003年5月15日,大批不法警察围攻大法弟子李晓艳母亲家,他们撬铁栏杆时,李晓艳对王福臣说:“你们这是强盗行为。”王福臣语气非常肯定地回答:“对,我们就是强盗!”
五、敲诈勒索,“押金”“罚款”等去向不明
王福臣对很多法轮功学员家属进行过敲诈勒索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因当事人目前的现实情况,具体数目不便公布。
所有被王福臣勒索过的法轮功学员及家属,将保留以法律手段索回赃款和对此起诉的权利。
很多法轮功学员被勒索过所谓“押金”,数目从几百元至几千元不等。按照规定这些押金和押金票应该交公,并在一定时间返还,但很多交到王福臣手中的押金并没有交公,连同押金票去向不明。
2000年10月王福臣曾向沈文玲勒索所谓“押金”1000元,2003年7月~2004年1月,沈文玲多次向王福臣讨还押金。沈文玲的丈夫第一次向王福臣讨还押金是2003年7月,王福臣当时说:“都吃了、不给了”。并又向沈文玲的丈夫勒索了200元,说是他们科里来了新人,要200元欢迎他吃饭用。
2003年12月15日,沈文玲给王福臣打电话要押金,王福臣说:“那1000元是罚款。”沈文玲说:“我没接着罚单”。
12月26日,两人一起到公安局政保科看案卷。但沈在案卷中没有看到押金票和王所说的罚单,并且意外地在案卷中发现了许多法轮功真相传单,而事实上,王福臣当初抄家时没抄出任何大法资料。沈当即问王:“押金单据在哪?案卷里为什么没有?这些真象材料是从哪来的?为什么贴在我的案卷里?……”王吓得脸变了颜色,不知所措,急忙奋力抢走了案卷。他不敢回答沈的问话,转而心虚地告诉沈:“我给你退回1000块钱,你手里没罚单我也给你1000块钱,你以后别找别人要钱了,直接找我就行了。”但是多次讨还不见回音之后,2003年12月29日,沈再次找王要钱,王说了很多骂人的脏话,并挂断了电话。后来,他说押金的底根毁了。沈说私毁单据是犯法的。王福臣说:“你告我去?你去北京找江××能咋的?你告去吧!”王福臣最终只归还了沈文玲500元,其余至今没有归还。
2003年12月开始,法轮功学员李素梅多次打电话找王福臣要1000元“押金”,王总是推脱或找借口。但2004年1月17日(公安局开始调查王之后),王福臣自己到李素梅家“拜年”,说:“咱姐们儿、你给我煽动啥呀,我过去对你咋样啊?你别煽动这事儿,打电话让那么多人来要钱。你把你交钱的单据让我看看。”然后还给李400元钱,后又托人转交400元,共计800元,对于其余的200元,王说是“罚金”,但李只有押金的单据,从没见过罚款单据,当时善良的李家人看王一副愁眉苦脸的可怜样,就不忍心再要了,但李的儿子说:“那200元我们是不要了,但如果我们想找你要你必须得给,因为我们手里的单据是1000元。”
王福臣最后用800元钱换回了1000元的押金单据。另外200元至今没有归还。临走时王说:“退钱的事你们不要到处张扬”,李说:“那不是我张扬的,你们的确给部份人退了钱。”王福臣后来主动给受害人退还押金时说:“你们的钱都被公安局花了,这是我掏自己的腰包给垫上的……”
迄今为止,追回的押金还只是极少的一部份。
1999年10月,大法弟子董桂艳進京上访被绑架回绥中,从看守所回家时被王福臣勒索了1000元所谓“车费”和5000元所谓“押金”,一年后,董桂艳的家人向此事的负责人王福臣讨还5000元押金,王福臣只还了4500元,另外500元说是作为“电话费”扣下,可事实上王福臣从未给董桂艳家打过电话,而是要求董桂艳的家人定期向他汇报行踪,却反过来向董桂艳勒索“电话费”。这毫无道理的500元“电话费”是王福臣私下扣下的,1000元“车费”也一去无回。
2003年9月2日,大法弟子王成德去退房子时被王福臣蹲坑绑架。抓到王成德之后,王福臣失望地说:“兜里没装钱啊?手机呢?”当时王成德有500元押金在房东手里,房东向王成德要合同以便退还500元押金,王福臣在一旁不断对房东使眼色,示意房东别再跟王成德提押金,同时恐吓房东“查封房子”云云。500元押金最终去向不明。
六、反复迫害,多次绑架
一些大法弟子被迫害得奄奄一息后,教养院或看守所怕担责任,只好把人放回家中。对于这些已经悬在生死边缘的人,王福臣一旦发现人又活过来了,就再次上门绑架。
2001年末,秋子沟乡大法弟子梁国满被葫芦岛教养院迫害至满嘴吐血、生命垂危后被放回家中,回家后不到半个月,王福臣上门再次将梁国满绑架至绥中看守所;在看守所16天后,梁国满再次被折磨至吐血、奄奄一息时被放回,回家后半个多月,王福臣第三次上门绑架,将梁送进葫芦岛教养院继续迫害;一个多月后,梁国满再次被迫害至口吐鲜血,这次回家后,鉴于前两次的绑架,梁国满再没敢在家中多做停留,身体尚未恢复就不得不流离失所了。
之后梁国满再遭绑架,2003年夏被葫芦岛教养院迫害得做了心脏大手术。回家后不到一星期,王福臣又到梁国满家,问梁:“又出去没有?”梁说:“现在我让你们折磨得遍体鳞伤,心脏刚刚做完手术7天能下地吗?”王福臣方才罢休。(详见明慧网2004年3月5日《葫芦岛梁国满被两次非法劳教折磨》)
2003年6月18日,大法弟子王成德遭王福臣等人绑架,被送到了葫芦岛教养院,25日,被教养院迫害至生命垂危后放回家中。回家后不到10天,王福臣去了王成德姐姐家企图再次绑架,当时正赶上王成德外出,王福臣没见到人气得咬牙切齿,说:“这次再抓着他我打他三天三夜……”“洞房花烛夜也得抓他……”并暗示王成德的家人“我这么长时间都没捞到啥了……”(明慧网2003年9月5日《辽宁葫芦岛市绥中县大法弟子王承德疑遭绑架》)
七、迫害好人,并非无奈
王福臣总是向法轮功学员表白:他干这些迫害好人的事并非本意,完全是工作需要,希望法轮功学员谅解。但事实证明,他对于迫害法轮功学员“尽心尽力”,并不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出于无奈”。他曾在酒后亲口对人讲过他在工作之外的时间、因私去北京时绑架大法弟子的事。
2002年,他带着他妻子李淑君去北京看病,碰到了已经流离失所很久的绥中法轮功学员张小梅。王福臣不敢确定那人的身份,就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张小梅的名字,确定是张小梅之后,他马上架住了张小梅的一个胳膊,他妻子李淑君见势跳到另一边紧紧架住了张小梅的另一个胳膊。之后绑架了张小梅的丈夫法轮功学员张国梁。这样,张小梅夫妇成了他们夫妻二人那次去北京看病的“战利品”。这对邪恶夫妻把张小梅夫妇绑架回绥中之后,王福臣又给他们编凑了材料送到了绥中看守所,然后向张小梅的家人勒索了一笔钱,才放了人。
2003年6月18日,大法弟子王成德被王福臣绑架,体检结果高烧38度多,当时正值非典,按规定看守所不收。王福臣一心想把王成德送进去,就对看守所解释说高烧是“跑的”,咳嗽是“装的”,“没事儿”,并向公安局局长张和平求援,最终将王成德送进了看守所,直接单独关进小号。
大法弟子孙士权从教养院回家之后,一家人都遭到了王福臣的反复骚扰。
“绥中原政保科科长王福臣等人拿着我照片到处找我,我孩子在沈阳,他们去那里骚扰了3次。我妻子和妻弟在哈尔滨的时候,他们又千里迢迢到哈尔滨去找我……王福臣多次带人跳墙进我家找我,吓得我妻子不敢在家住,几年中一直在外面漂泊……”(详见明慧网2004年2月10日《绥中县大法弟子孙士权四年来所受迫害》)
2000年7月9日,大法弟子沈文玲被绑架進看守所,22天后沈文玲被释放时王福臣向其勒索200元遭拒绝,此后王福臣怀恨在心,对沈進行了一系列的报复:经常给沈打骚扰电话(有时一天打5、6次)、在2000年末监控了沈家的电话、私自从邮局打印出沈家从2000年11月开始的电话往来记录、骚扰沈所有的亲友,最终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突然于2000年12月14日再次绑架了沈,并把2000年7月份绑架沈的理由重新拿出来非法判2年劳教(这等于一件事判了两次),当时马三家不收,王福臣把沈文玲关在拘留所半年多,其间为把沈送進马三家不断用行贿等各种手段四处拉关系、走后门,并非法剥夺了沈文玲的上诉权,终于在2001年6月1日如愿以偿把沈文玲送進了马三家。
王福臣卸任后仍卖力参与对大法弟子的迫害。
“2004年1月19日(农历腊月二十八),叶家乡派出所所长王福臣带两辆警车到大法弟子孙士权的老父亲家中,恐吓孙父,说孙士权是被通缉的,如果回家必须马上举报,孙父被吓得心神不宁,年也没过好。”(明慧网2004年2月3日《绥中县王福臣等恶警骚扰大法弟子孙士权的家人》)
2004年3月,早已卸任的王福臣带人到大法弟子马楠家用心险恶的找马楠,马楠不在家,他又向马楠家人打探大法弟子孙士权的下落。据知情者透露,如果马楠当时在家,王福臣就会当即绑架她。
自从葫芦岛市绥中县公安局开始调查王福臣违法行为以来,多名受害者到相关部门举报其不法行径并提供证据。王福臣畏罪心虚,主动上门给多人退还非法罚款,并要求为他此举保密。如今他寝食不安、忐忐忑忑地辛苦度日。希望所有仍在对法轮功学员行恶犯罪的不法官员,以王福臣的今天为鉴,为自己明天能安安心心地活着凡事三思。
王福臣,你自己看过上面这些事实,你自己是否也有些震惊?你也有父母兄弟、妻子儿女,设身处地想想:那么多受了你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和家属,这几年是怎么一分一秒熬过来的?当你看着你自己的孩子时,你是否也会在头脑中闪过那些被你迫害的大法弟子们的缺爹少娘的可怜孩子?而这些事还只是你恶行的九牛一毛,这一点你自己最清楚。想想你自己的这几年究竟是怎么过的吧:多少人因你的行为而饱受痛苦、度日如年?人应该这样活着吗?而你自己又得到什么了?那些权钱,你能享用多久?当你如愿以偿得到了你费尽心机争取的那些利益时,你能心安理得地享用吗?能真正体会到幸福吗?
做了错事之后唯有老老实实地欠债还钱、行善赎罪才是真正的出路,而王福臣你现在仍在靠耍花招骗人企图蒙混过关,甚至在退还押金时推诿、克扣、蒙骗受害人,这样做到头来真正吃亏的是你自己。三尺头上有神灵,人做了什么都得自己偿还,我们知道,这个道理你并非不信,只是在眼前利益面前不能自拔,劝你放长眼光,为自己的长远打算,做个真正的聪明人。其实你也是江泽民发动的这场迫害的受害者,你被人当凶器还不自知,不可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