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赵顺广在2001年10月的一天因贴真象标语被恶警绑架,这帮恶徒在江泽民的欺骗与指使下,对丈夫暴打了一顿,而后让一个女的叫来滦县公安局警车把我丈夫带到公安局大院,随即上来几个打手,把丈夫按倒在地拳打脚踢地又毒打了一阵。
在滦县公安局大院遭受迫害的经过具体是这样的:当时上来好几个打手。有拿绳子的,有拿椅子的,有拿带尖的警棍的。这帮打手一拥而上,将丈夫按倒在地,用细绳子狠命地勒他的两个肩胛,上下抻拽。用椅子将他的下肢扣在椅子的四条腿里边。有的用两脚夹住他的头部……就这样对我丈夫进行了毫无人性的毒打与人身摧残。他们打累了就轮着打。丈夫两个肩胛被细绳勒得呈紫血印,全身被棍棒打得黑一块紫一块,脸部肿得像个皮球,腮帮子肿得鼓鼓的说话都费力,尤其是两大腿内、外侧全呈黑紫色,更为明显的是走路一拐一拐的,连边坐下都困难。之后就把丈夫送到了滦县公安局拘留所(这里关有许多男女大法弟子)。在那里被关了一天一宿就被丈夫单位古冶火车站的领导和公安派出所的人接回单位了。
在他单位领导和派出所所长余建国、指导王洪伯把他接回来的一路上,所长、指导又是对他大打出手,让他跪下、扇耳光左右开弓,还叫着号的让他骂我师父。
当丈夫从派出所里回家后,我才发现他全身上下被打得没有一块好肤色,在回家来的第二天上午九点,所长余建国带两个警察一个叫王波,一个叫王晓军(戴眼镜)到我家骚扰闹事,欲将我丈夫带走。他们在我家大吵大闹,那个所长还破口大骂,从炕上想把他拽下来,我跟他讲道理,可他们就是不听,还强词夺理。闹过之后气冲冲的骂骂咧咧的走了。王晓军可是我家的“常客”,经常来我家闹事骚扰借机迫害。哄骗丈夫到所里给他们做卫生打扫庭院,有的警察还嘲弄丈夫,动手动脚地使坏。
记得那是2001年冬天的一天上午,王晓军、常玉顺二警到我家又来骚扰。我正在柜子前面找衣物,王晓军一进来就将我拽倒在地,只觉得后头部“砰”的一声摔在了瓷砖地上,当时就不能动了,但心里明白他在翻我的柜子找他想要得到的东西,拿走了一本大法小册子《洪吟》。好长时间我才睁开了眼睛缓上一口气来。动了动身子我就慢慢地站了起来。后头部立时起了一个大包,后来痛了好多天才好了。在我起身刚站稳,缓了缓神儿,我对他讲了几句话:劝他不要这样做,分明好坏善恶。为什么要执法犯法呢?我们是好人,不是坏人,更不是犯人!他对我大吼了几句,往下我也再没说什么转身去了室外,王晓军也跟了出来,还是大吼大闹,拽我们夫妻二人上警车欲将绑架。我丈夫被逼住又不愿上车就钻到了车底下,他见状大吼着:“钻—钻—浇上汽油—烧—烧,“自焚”。”就这样招来了很多人,我丈夫在场大喊:警察打人啦 ,打好人啦,那个常玉顺警察却说:“别喊啦 ,没人管哪!”他们二人在我家闹到了将近中午才开车离去。
在丈夫被停职的十一个月里,我们一家三口生活费用只是他单位给的300元钱,女儿在上初中,还有单位的团委书记赵铁城也到我家来过很多次。每天上午八点到我家,直到近中午离去,目的就是让我丈夫“转化写保证”。
记得又一次,我到他单位讲真象,同时告诉他们对停止工作的做法是不对的。那个副站长假惺惺地把我叫到他办公室里说:“你让你丈夫写了保证不就行了嘛。”我说:“不能写。这是我们自己的事,与你们无任何关系,这也不是谁让写就能写的事,你们不会理解的。在常人中我们是夫妻,在修炼中我们不能代替对方。”说着他就用电话叫来了所长余建国,后边跟着王晓军,一个联防人员,所长进了办公室不由分说就往外拖、拽我,王晓军给我使“老拌儿”嘴里还说:弄你这样的算啥?他们二警又嚷又吼,到了台阶前王晓军将我摔倒,我险些摔到阶梯下边去,我拽住了联防人员的衣服,跌坐在地上。我刚站起来,所长余建国将我右手腕一把攥住并举了起来,不知又要行什么凶,我用正眼直视着他并说:你把我手放下吧,他歪愣着脑袋迟疑了一下将手放下了。就这样他们三个大男人把我推倒、拌倒不知多少次。反正就是不让我说话,用蛮横来压制我。在十六大以后不多的日子里,单位所长余建国又将我丈夫赵顺广叫到所里说是照什么像丈夫不配合,警察梦令海、常玉顺就对他大吼大叫,随之就动手打人。
这只是迫害的一部分,直到现在这些不法警察及邪恶领导还经常上门骚扰。我们希望全世界正义人士伸出正义之手彻底结束这场迫害,把恶人绳之以法,还大法清白,还我师父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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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以上电话是中国的铁路内部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