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学大法之前,出了车祸。头摔破了,手断了,住了半年医院。可出院后,还是必须拄着棍棒才能勉强行走。头部不能太用力的动,否则就会昏倒。满口牙齿又松又痛。双手握拳握不拢,也握不紧。
第一次遇到大法学员的义务教功,我说:“算了,现在这个社会,都是专门搞钱的。什么义务教功,除非神仙下凡。”说完我就走了。不几天,我在街上的另一个地方又碰到了。这次我先看了看介绍,觉得很好,就去参加了学习。原来大法弟子真的是义务教功,真诚善良。
第一天晚上去看师父的讲法录像时,我早早的吃了饭,带上了5、6包香烟(那时我每天要抽3、4包香烟),到街上等着看录像。一看到师父的讲法录像,烟也没有瘾了,回家酒也忘了喝。不知不觉地,我的头不昏了,牙不痛了,手也握得紧了,整个人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于是,我天天坚持学法炼功,还让我家的一个兄弟也来学了。
不久,邪恶的镇压就开始了。我知道大法好,就坚持用正念对待大法,坚持做符合真善忍标准的好人。
一天,我从外面回来,就被守候多时的邪恶之徒蜂拥而上绑架。永庆派出所所长、孔××、辛××和镇上的书记、吴××,村支书、主任黄××等恶人把我的十几本大法书收走了。在大队书记家里,他们威胁我放弃修炼,我不屈服。他们没有抓我,就把我的兄弟抓走了,现在仍然被关在重庆西山坪。第一次被非法判一年,后又无理延长8个月。回来后没多久,恶徒又把他抓去判他三年劳教。
又一次,永庆派出所的人叫我去派出所,说我在发资料和传单,要我说不炼了,不发传单了,就放我回家。我不答应。他们就把我非法关押了十多天后,送到了渝北区公安分局,分局的又叫我说不炼了,就可以回家。我就给他们讲真相。后来恶徒就把我送到了劳教所。
在牢房里,我坚持炼功,还教那些犯人也炼功。后来牢头去告发了。看守所的所长就问我还炼不炼,我当然要炼。他们就给我戴上脚镣,我还是要炼。他们又把我的手脚铐在一起,我还是要炼。他们又强迫我跑圆圈,我回答的还是“要炼”。一个姓何的(家住统景镇中坪)牢头和警察就用帚把打我,帚把被打断成一节节的,他们又用木棒来打我,木棒也被打断了,可我身上没有什么感觉。回到牢房里,其他犯人都问我痛不痛,我说不痛。他们不信,就掀开我衣服来看,果然,什么痕迹都没有。我知道这是师父在保护我。我就向他们讲真相,讲大法的好处。
就这样脚镣手铐的八天八夜,我都不吃不喝抗议迫害。他们就来灌食,灌不进,就用牙刷撬,撬不开,就灌藿香正气水,还是灌不进。
在第八天时,我不吃不喝却突然溺了尿,弄得半身都湿了。同牢房的犯人就连忙去报告说臭得很,要所长处理。所长说要我写“三书”,我坚决不写。所长就说要我继续这样铐着。犯人就说臭得很,闹得所长没法,就把我的脚镣手铐去了。就这样被非法关了一月半,永庆镇派出所的辛国民来接我回去。这么远的路让我自己走路回去,星期一还要到派出所去。我去了,他们要罚我200元钱,我没有给。
第二年的四月,我去茨竹镇赶场,顺便到亲戚家住了一晚,第二天又到一个同修家去了一会儿,就被茨竹镇一个姓钟的把我抓去,收去了我身上带的炼功带和大法书籍。又打电话到我所在的镇派出所来接我。我镇的派出所把我接去在铁笼子里关了一天。第二天就把我直接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恶警每隔几天就来要我写三书,我都不写。两个月后,他们把我送到了西山坪劳教所。没几天,西山坪的恶警又来叫我写“三书”,我说我写不起,他们说找人帮你写,我没有屈从。后来他们拿写好的“三书”叫我签字。我就给他们签上:“冉崇阳学[大法]做好人!”把他们吓了一跳。我说:“我学做好人还不行,要做坏人才好吗?”他们只好作罢。
这以后,每天都是三个吸毒犯看守一个学员,不准炼功,不准大法学员互相接近。我只有在心里默默的发正念和背师父的经文。8个月后,他们放我回家。
现在,他们还不时地来干扰我,叫我不要出来活动。我怎么会听他们的呢?我只听师父的话,时时处处以大法来要求自己,讲清真相,救度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