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北京,我每天看到天安门广场上都在抓法轮功学员,只要警察便衣问你是不是炼法轮功的,你如果说是的,马上便会开来一辆警车把你带走。信访部门并不是象人民公仆对待人民的来访,倾听人民的呼声,了解人民的冤屈,而是不分青红皂白,只要是炼法轮功的人上访,就送给当地驻京人员,押回当地,面对一群群手无寸铁,没有过激的言行,没有反对政府,只是和平、理性的想向政府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的人,却象对待敌人一样,使迫害不断升级,手段愈演愈烈。
25日晚电视上又狂轰乱炸地诽谤法轮功,给法轮功学员非法定性,为了维护大法的尊严、神圣,为了捍卫真理,我决定到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哪怕被抓、被打,甚至失去生命。
26日清晨,我坐车来到天安门,沿途看见天安门附近到处是警察、便衣盘问行人。天安门旁边街道上密密麻麻停了长长的几排警车,一眼望不到头,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气氛。我和另外两名大法弟子刚刚到达天安门广场中央,就上来一个武警问我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们无所畏惧回答说:“是的!”武警马上叫来几个便衣把我们推上警车,拉到了天安门派出所。在派出所院子里,我看见警察把一个女大法弟子拉出队列拳打脚踢。我们一遍遍齐声背《论语》、《真修》、《洪吟》,那声音响彻寰宇、惊天动地、泣鬼神。不一会就来了几辆大客车,把我们拉到丰台体育场。在丰台体育场,装满了来自全国各地省、市、县的大法弟子足有上万人。丰台体育场内,到处是被搜身的、被拉出队列毒打的、被罚面壁而立的、被罚抱轮的大法学员。有一个女大法弟子把《转法轮》拿出来看,就被一群恶人、恶警抓住头发拖出几百米远拳打脚踢,我身上带的《转法轮》也被强行搜走了。
由于我没有报地址,就被关押在顺义看守所。到了看守所,公安强迫我们象犯人一样蹲在地上,要我们把衣服脱光检查是否带了大法书籍等。我们一个监室里关了来自吉林、黑龙江、辽宁、山东、河北、河南、湖北、广西、四川等十几个大法弟子。由于我们都不说地址,就被公安日夜轮流提审。在关押的第七天,他们用手铐铐着我的手提审,一个最凶、最爱打人的长脸高个公安拿着污蔑大法的纸要我念,我不念,他就一脚踢在我的腿上,向我脸上吐口水。后来他们在我包里翻出了电话本,知道了我的地址。
就这样,我在北京被非法关押了8天后,由安陆市公安局接回安陆,被关押在四里看守所里。由于我们坚持炼功,被看守所的医生杨钧练训斥,大法学员中有的被罚面壁,有的被罚戴手铐,有的被罚跪。一天晚上,10号女监室的大法弟子炼功被姓王的看守发现,他拿着所有牢房的一大串钥匙砸在刘洋的头上,把刘洋的头砸得鲜血直流;他用手掴潘小英、潘菊英的耳光,把潘菊英的耳朵打得几天都听不见声音。为了抗议迫害、抗议非法关押,我们二十多人决定集体绝食,看守所、政保科、610联合起来对我们进行残酷的野蛮灌食迫害。
当时我和黄晓慧关在一个监室里,他们把黄晓慧叫出去,不由分说就由一群刑事犯按着灌浓盐稀饭。当时参与迫害的有柯季成、陈季东、陈新润、刘黎光、张文明、老所长加外劳的刑事犯,外劳刑事犯撬不开黄晓慧的嘴,刘黎光就用钳子上去就把黄晓慧的牙齿撬掉了一颗,鲜血伴着咸稀饭被灌进了黄晓慧的肚子里。看到浑身是血,脏兮兮的黄晓慧回到监室时,我们惊呆了,这就是江泽民及其手下残害善良、残害妇女、践踏人权的铁的事实。
接着,恶警叫我出去,柯季成说“你们为什么不吃饭?”我说:“你们打人、不准我们炼功、非法关押我们这么长时间,我们是好人,没有罪,我们不吃饭是抗议你们的迫害。柯季成说:不吃饭就灌,别的我们不管。于是几个外劳刑事犯抓头发,按肩,按腿,强行撬开我的牙,用铁起子在我的口里乱搅,把浓盐稀饭直接往我的喉管里倒,呛得我眼冒金光,几乎休克。当时我是坐在石凳子上,他们把我的头往后压得很低,我根本就不能正常吞食。他们用铁起子压住我的舌头,我几经窒息而死,吞进去的稀饭咸得要命,我的口里被撬得稀烂,到处是血,牙齿也撬松动了,这就是安陆的610执行江泽民的“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名誉上搞臭”的邪恶镇压政策的具体施实,这就是江泽民犯下的灭人性的滔天罪行的又一个活生生的见证。
这是我在肉体上被迫害的事实,还有在精神上的迫害更是难以言表,一张拘留证就把我非法关押了半年之久。1999年的冬天非常寒冷,我们每天只能用冷水洗脸、洗脚,每天吃的菜水没有一点油,有时吃的菜梗硬得跟木棍似的,我想猪都不会去吃的,却每天收我们每人15元生活费,其间多次把我们家人拉到看守所劝我们放弃修炼。恶警们煽动我们的家人,对他们说我们炼功人不要家庭,不要事业,不要孩子等。这真是强盗逻辑!是这些恶警执法犯法,非法关押我们不放人,却说我们不顾家人、不要事业。
1999年镇压法轮功之前,我们炼功人在哪里都是一个好人,没有人到北京上访,更没有人不顾家人、不要孩子,我们只是业余时间炼功、学法,要求自己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好人,更好的人,何罪之有呢?我们是大法修炼的实践者。
我的家为了救我出来花了1万多元,其中我的生活费交了3000元,罚款交了3000元请客、送礼花了几千元,这些钱都是家人东拼西凑借来的钱,到如今我家欠的债还没有还清。
2003年6月11日中午,国保大队陈新润、沈超、李宁、府城所的王片警、高片警,一行五人强行在我上班的地方把我绑架到车上,又到我家抄家,抄出了几本书、炼功带、几份真相资料和几封没发出去的信。他们把我带到府城教育站一个办公室里进行非法审讯、追查资料来源,他们好立功邀赏。当时参与迫害我的有陈新润、沈超、李宁、陈秀东、高片警、610的周××6个人。柯秀成、涂亚东、唐建国是幕后指挥,他们六个人分成三班,每班8小时轮换,昼夜不让我睡觉,我的眼睛稍闭一会他们就拉起来站着,李宁几次把我象驴子推磨一样推着转圈,用下流的语言侮辱我、讽刺我。
从11日到14日连续四天三夜不准我眨眼睛皮,到了第四天我连坐都坐不稳,沈超还把我拉起来站着,不准我动,我实在站不稳想坐着,沈超就吼着把我提起来,我的精神到了崩溃的边缘。沈超看见我家里来人看我,就慌忙把我按在椅子上坐着,足见他们一面杀人不眨眼睛,一面又拼命掩盖他们的罪行。
沈超、陈新润说:你犯了别的罪你还可以申冤,整你们法轮功就是把你整死了也没有人替你申冤,上面有江泽民撑腰。
由于遭受严重迫害,我的眼睛受到了伤害,视网膜疼得象要脱落一样,。在看守所恶劣的环境下,我的身体被摧残得很虚弱,他们依旧不让我睡觉。其间陈新润、李宁值班时,李宁几次要把清凉油往我的眼睛上抹,被我严厉制止,他又把别人的脏衣服往我的头上盖侮辱我的人格,陈新润故意用脚踩在大法书上,故意乱撕大法书籍刺激我,由于我动了气,我越劝他,他就越变本加厉、挖苦、嘲笑我,我当时实在是痛苦极了,我的心象刀割一样难受,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在悲愤中度过,我承受不了这精神上非人的折磨和痛苦煎熬,又由于怕心没去掉,我违心地写了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的书面保证。
回到家里后,我心灰意冷,深知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罪业,自暴自弃、生不如死、无脸见同修、无颜见亲人、朋友,生活在灰暗的阴影里无地自容。慈悲的师父没有丢下我这个不争气的大法学员,我重重地摔了一跤,但是恩师却用无量慈悲鼓励我重新站起来,抹去泪水,找到自己的根本执著,去掉它,重新回到大法中修炼。
在此我再次严正声明我以前所做、所说、所写的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对不起同修的言行全部作废,我一定加倍弥补由于我没有做好而给大法、给我的亲人、朋友、给所有有缘人带来的负面影响造成的损失,紧跟正法进程,勇猛精进,做一个合格的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