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市大法弟子冯春芝被迫害经历

【明慧网2004年4月22日】我叫冯春芝,家住天津市武清区城关镇小屯村,是一名善良的家庭妇女,我是因腰间盘突出、骨质增生、神经衰弱、肝炎……等各种疾病治疗无效才走入修炼的,于1996年2月得了大法,身心受益非浅。当恶首江泽民99年7月20日全面疯狂的镇压“法轮功”一开始,我们全家人都饱尝了精神上迫害和打击。

没想到在7.20的前几天,我就被本村的党员张近德负责监控,电话被监听,出村上亲戚家也不能去,人身自由被侵犯。7月23日,我镇派出所在夜里2点多钟把我家前后,左右包围,警车前后门堵死,警察十多人,强行带我去派出所,当时我丈夫制止他们说:“半夜三更的私入民宅,干扰了我们的正常生活,有事天亮再说。”到了派出所整整两天两宿没吃没喝,随时还得挨他们的大骂,逼问。

我们对派出所的警察弘法、讲理,告诉他们信仰自由是受国家保护的,人权是受保护的。所长却说:“我们现在只听江××的,不然我们就没饭吃,为的是执行公务”。为了不让广大法轮功学员上访和行使公民合法的权利,恶警先后5次把我非法劫持到派出所,甚至在大庭广众之下强行把我塞在警车的后备厢里。我的身份证现在还在派出所扣押。

2001年1月1日,为了表达自己的心声,我只身带上“法轮大法千古奇冤”的横幅走上了天安门。整个天安门广场一半以上的人是便衣警察和特务。到处都能听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可是随着高喊“法轮大法是正法”的同时,大法弟子们遭受恶狼般的警察的打骂。我也不例外,我刚拽出横幅,边跑边喊,约有4-5米远就被恶警一拳击倒在地,揪着耳朵被绑架上警车。

到了车上我被惊呆了,人民警察变成了一个个的土匪,只见一个年轻力壮的恶警,手里拿着一根带刺的胶皮棍棒乱抽一起,一位60多岁的老大爷被打得从眼睛向外流血,一名40多岁女大法弟子被打得鼻青脸肿,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伤势,我们齐声喝斥:“不许打人,警察打人犯法。”

20辆拉着大法弟子的大轿车到了昌平新建的劳教所。一屋有30人,有20多人的,整整有十多个房间,男女老少都有。“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口号此起彼伏。我们的房间里有刚出生40天的婴儿,被母亲抱着,有六、七十岁的老人,当恶警打开大铁门进行无理谩骂、强行拉人时,我们年轻的学员就主动的抢到前面,手牵着手、肩挨着肩,用铸起的强大人墙卫护着老人和幼小的婴孩。那时,我真的感受到大法弟子的心是紧紧相连凝聚在一起的。

只为了“大法好”这句话,我被非法判劳教2年,关在天津板桥劳教所这个人间地狱里。恶警们罚我站军姿,如不站,或站不正就遭无理的打骂。更可恶的是恶徒们利用邪恶的刑事犯打击你的致命地方。板桥女子劳教所里给没有转化的学员加大劳动量,比一般学员晚睡2-3个小时是常事, 有时为了所谓的赶活儿、抢活儿,连着就是几天几夜不让睡觉、洗漱,没有时间吃饭。特别是往大卡车上装卸豆子,一般100斤一袋儿,还有120斤、150斤的不等,有的已超过了学员的体重,装满前后挂斗那就是十几吨,累的真是五脏六腑全都乱颤。

更折磨我的是,扛着大大的麻袋,一扛就是几十趟,往高大的大卡车上装,脚下还得踩着高低不平的搭乘的一个比一个高的豆包台阶,两边有别的学员连拉带拽,真是天旋地转,甚至当场就有栽倒的。我遭受着超负荷的劳动量,身体一天比一天坏,血压高到200、胸闷气短,可是没有人性的恶警为了达到洗脑的目地,不写悔过书的,不让家人接见。家里给的零用钱全部由队长把管。队里还时常摊派所谓的政治任务,比如:劳教所里的小卖部价格昂贵卖不出去的食品,不能用的日用品一人一份,凡有钱的全部从你的账上扣除,有的学员钱被扣光,连买卫生纸的钱也没有了。我400元钱被扣至今未给。还有,在我临解教的前几天,为了应付上边检查卫生,队里为了粉饰劳教人员的恶劣生活环境,白天一律把自己的被子收起来,逼迫有钱的人一人一份买55元一床的绿军被,叠好放在床上不准碰。

非典期间,我的2年劳教早已期满,因坚持修炼而被无理加期半年又面临到期,队长把我找到谈话室,经谈话一看我根本就转化不了,就把我关进了一间阴冷潮湿的洗衣房里,一年四季不见阳光,一顿一个小馒头,自己买的咸菜也不让吃,根本吃不饱,不让洗漱、不让睡觉,强行让看诬蔑大法的录像,如果不看,恶警就利用吸毒犯和刑事犯打骂。连续一周的折腾使我的精神、肉体遭到了很大的损失。一次我刚一闭眼,恶警樊队长猛击我的头部,眼冒金花。因为转化一个,他们就多得奖金2000元以上不等。更恶毒的是她们把老师的大像片放满了中队部的地上,让大法学员踩。不踩,几个人就抬着强行让你踩。车轮战术是恶警对待大法弟子的惯例,一会儿让那些被洗脑的人围攻、谩骂,一会儿是队长的软硬兼施的手段。

我在劳教所吃尽了苦头,队长一看没办法转化我,就又派车由四名警察跟着回家一趟,两年多不在家,家里是一片狼藉,老人没人照顾,孩子没人教育,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谁造成的呢?这就是恶贼江氏为了妒嫉心理,为了自己的权力,暴力镇压手无寸铁善良的群众。

在回劳教所的途中,姓窦的队长威逼我写“三书”。我不写,她气急败坏的扬言说:“回去看我怎样治你”。就这样我又被投进了禁闭室,不让睡觉,有专人给我念污蔑材料,定点去厕所,大便3分钟、小便2分钟,对坚定修炼的学员,根本就不让上厕所。家人在我回劳教所时给我带的20多个鸡蛋也被队长抢走,分给了刑事犯吃。

由于长期的精神折磨,我原来高大的身体变得又瘦又小,我在精神面临崩溃的情况下写了“悔过书”,写后一周大脑清醒后我又给中队长写了声明“悔过书”作废。他们总怕非典期间我在所里面给他们带来麻烦,又怕我影响它们的洗脑工作,找到我丈夫勒索三千元,说学美容美发减两个月放人。其实根本就没减两个月。

家人为了让我尽早的走出魔窟只好交了三千元钱。我于2003年5月15日被释放回家,得知亲朋好友为了让我出来,包括去北京找我,总计花了一万元。我还算是幸运的,有多少大法弟子被迫害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