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人介绍,我从1997年11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通读《转法轮》,我明白了只有做一个好人,更好的人,顺应宇宙特性“真善忍”,才会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修炼以后,我就象换了一个人一样,不但能做饭收拾家务,还能和丈夫一起在地里干活了。我的心脏病不但好了,就连感冒也远离了我。从炼功到现在,几年了,我一粒药也没吃过。
我做梦都没想过炼法轮功,强身健体,处处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信仰“真善忍”,会被关进监狱好几次。
从1999年720后,独裁小人江××不许老百姓炼法轮功后,我也没有往日的笑容了。我不明白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我上北京去说句公道话,却被抓到镇派出所。他们让我老实交待,我说:“交待什么,这功法这么好,光教人向善,祛病健身,我有亲身的感受。为什么做一个好人都不行,我才到北京去上访。”派出所的人说:做一个好人不行,你去杀人,杀5个人我都不着急。我说:我也不会去杀人,我们就是做一个好人。
他们把我关进看守所。一次一个副县长去检查看守所,问我“转化”的怎么样了,我说:“炼法轮功后,我好多种病都好了,我是亲身受益者。”还没等我说完,那个副县长一边向外走,一边说:好,好,好,你们炼吧。随后就进来看守所的局长李X抡起手来就打我一顿耳光。他打完后,贾瑞琴又进来打我耳光,一边打一边骂。她打完之后,又进来杜X,再接着打我耳光。我当时感到天旋地转,眼睛直冒金星,打完后他们把我拉到外边,戴上超过死刑犯的刑具。他们把我两只脚用一根直径3-4厘米的铁棍子支开,两只脚不能到一起,这根铁棍子的中间拴了两个2寸的划链,然后把两手用手铐死死地铐在一起,再把手连在这两个划链上。一边给戴着刑具,政保科的赵玉霞还在打我耳光。他们说就叫她撅着走吧(戴上这种刑具,走路象狗一样)。他们在后面笑。
就这样又把我叫到另一个监号去,因那号有大法弟子,贾瑞琴说叫其他的学员看看我的下场,又打了我一顿耳光,边打边问我做的对不对,我说:对。她又打我一顿耳光。回到监室后贾瑞琴不让我坐下,继续让我撅着。我心里想:我没有错,我也没犯法,他们为什么这么折磨我。夜深了,人们都睡了,我怎么也合不上眼,躺着的姿势更难受,感到一夜是那么漫长。
第二天,一个管教看着我说:“怎么啦,还正吗?看是你们正,还是政府横?”就这样一直折磨了我96个小时。后来一次有一个同修炼功,恶人就又给我们戴上这种非人的刑具8天。我们的绝食抗议,在身体极度虚弱,奄奄一息时,610还向家人敲诈6000元,才放了我们,他们罚了钱也不给开票。
610的头目还逼我带钱进学习班,家里孩子没人照顾,地也没人种,被逼无奈之下,我便流离失所。丈夫也被他们逼走,在外面要饭吃,晚上就住在野地的树下。县610叫镇政府和派出所的人在我们村里,路口都放上岗。镇政府的副书记一次一次地上我父亲家,威胁76岁的老父亲,说:“只要你叫她写保证书,我们就不抓她了。”逼得我父亲说:“我闺女早已是出嫁的人,你们找我干什么?”他们看找不着迫害的借口,后来就偷偷地在父亲家门口到处溜,父亲一想起他们就心跳。
平静一些后,我就夜里悄悄回来。白天在菜地里摘豆角,晚上睡在地里。一次,因天气热再加上豆秧扎我,干一天活儿下来,又热又刺痒,夜里就到同修家去洗洗,实在是太累了,就没回到地里去。夜里1点多,镇政府和派出所全体出动,把我又强行带走。(事后他们说为了抓我花了十多万元钱)我又被非法关押了两个月,最后绝食出来了。
2001年的冬天,夜里11点多钟,镇里的陈××、石××带领7、8个人跳入我家院内。我丈夫听到有人,就起来开门去看,恶人马上闯到屋里乱翻起来。我的大法书早已没有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本《转法轮》被他们翻出来了,以前买的几盘空白磁带,还有两盘不能用的炼功带,也被他们翻出来了。他们说这是“证据”,他们还在我家的立柜里翻出用布包着的师父的法像,还有录音机,就连我自己缝的炼功坐垫都一起抢走了。我到镇里去要书和录音机,石××说东西不给,有本事就上北京。
就在那天晚上,饭还没做熟,公安局的张××、镇里的石××还有派出所的人强行把我和丈夫一起抓走,家里只剩下两个孩子(大儿子12岁,小儿子8岁)。我们被抓到镇里后,公安局的张××说:“我都有想给你一个楔钯子,只要你说‘不炼了’,我就放你回家。”因为我和丈夫都坚修大法,我们又被关进看守所,丈夫被拘留拿钱回的家。我和两名同修绝食,610办公室下令,看守所的管教边××和贾××强把我拉到医院灌盐水。灌那名大法弟子时,让我在一旁看着,几个武警强行按着她,医生拿塑料管往她鼻子扎,她痛苦的挣扎着,管子里都是血了,实在扎不进去了就又换一个鼻孔。我强忍着泪不让它流出来,我的心在流血。接着同样也灌了我,回来后,我的嗓子渴得都要冒烟了。
有一天,同修在监狱的墙壁上写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狱警们看到后,让我们擦掉,我们不擦。他们打开门后,对我们拳打脚踢,还打耳光,打完后他们把我们一个一个单独拉出去,又打了一顿。一个叫刘兰英的大法弟子,被打得一个月后腿肚子还是一块青一块紫的。打完后又给我们戴上了超过死刑犯的这种刑具,60多岁的同修光把脚连在一起,剩下手。管教还无耻地说:“我们这是慈悲,让她好伺候你们四个同修,不让你们把屎拉到裤子里。”(因戴上这种刑具,不能自理)又赶上两个同修来例假,一次一次上厕所,再加上同修年岁也大,脚还被锁在一起,走路得一点一点地蹭。折磨了我们四天,无辜关押了九个月后,大约在9月份,县610办公室说放我们回家,可暗地里把我们送到琢州洗脑班,那里是法西斯集中营。
到那之后,我就被铐在大树上,一天一夜不让吃饭,那虽然是九月,但夜也会冷。我去了一趟厕所,说了句没带纸,就挨了一脚和两个耳光。第二天天黑了他们才给我打开手铐子,把我叫到值班室,问我为什么炼功。我说:我以前有严重的心脏病,通炼功后,一粒药都有没吃,我的病全都好了。那个姓高的说还炼不炼?我说:当然炼啊。随后他们五六个人就来回摇我,我感到天旋地转,紧接着姓高的在前面打我耳光,有两个架着我的胳膊,后面有三个人用铁棍子打,他们一边打还一边问我还炼不炼,我不再说话,不再理这些恶人。不知过了多久,醒来后,我的头像被水泼过一样,我感觉全身无力,我被人扶着进了屋。两个人扶着我躺下,然后把我的手铐在床上。
第二天,他们硬是把我从床上拉起来,我的腰和腿都肿得很厉害,两条腿不能打弯,上厕所的时候,不能蹲下,两个同修看到我的腰部以下都是黑的。到了后来说一句话就要挨一次打。记得有一次,一个板凳倒了,我把它扶起来,就挨了一次打,打的理由是:我没让你扶,你却扶了,就不行。
法轮大法治愈了我的心脏病,可是江氏集团却几次把我关进监狱迫害。关于更多的迫害事实,我将在以后的文章中叙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