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日晚,我下班回到住所(朋友家),刚进屋,就听外面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用手拍门声,往院里跳的咚咚声乱成一团。就听有人喊“盯住了,出来就往死里打!”紧接着闯进七八个手持木棍、铁棍的便衣,不容分说,就用手铐把我铐了起来。然后就是搜身,我身上的300多元现金、通讯录、身份证全被搜走。这时县610办公室的主任孙艳东进来看了看说:“带走!”朋友质问他们说:“你们凭什么抓人?我要告你们。”这时冲过来一个人,上来就打了他一个耳光,嘴里还骂人,而后又一把把电话线给拉断了,把我和朋友强行绑架上了车。
他们把我带到香河县安平镇派出所,把我双手都铐在铁椅子上,双脚也被绑住,而后开始对我进行非法审讯。参与迫害的有610办公室主任孙艳东,县公安局政保科长张子来还有一个姓王的和一个不知名字的干警。
这时那个干警问我:“我今天不问你学不学、炼不炼,只问你张××跑哪去了?”我说:“不知道。我在上班,他在哪我怎么会知道?”这时张子来阴冷冷的说:“你放聪明点!这是什么地方?好好想想吧!”我说:“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叫我说什么说?”僵持了一会,他们一看问不出什么就出去了。
到门外张子来对那个干警说:“给他点颜色看看!”这时那个干警又进来,后边还跟了一个,恶狠狠地说:“说不说?”我告诉他:“不知道。”这时他咬牙切齿地说:“上刑!”他们将早已经准备好的手摇电话机放在桌上,把两根电线用小夹子夹在我的腿上,然后开始摇电话,可是怎么也摇不出电来。
他们一看这招不行,就又拿来一个电棒,先往我腿上浇了一些水,然后再往肉嫩的地方电。这时我就感到强大的电流顺着经络直击心脏,心脏和血管受到强大的压力,象是再也不能扩张,紧跟着胸闷、呼吸困难,上不来气,好像心跳都要停止了。电棒的“嗞嗞”声和他们骂人的话夹杂在一起,皮肉灼焦的气味充斥着房间。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电棒的电用完了,他们才停下来。见我张大着嘴不动,就用一杯水泼在我脸上,过了好一会,我才喘过这口气来。他们见我喘上这口气来了,又问我说不说。我告诉他们:“不知道!”那干警一听,哼了一声说:“还嘴硬。给他灌盐水、辣子水!”说完又出去叫来两个人。
他们端来两个满满的水杯,一杯黄色,一杯白色,一个人揪住我的头发用劲往后拉,使我脸朝上动不了,一个堵住我的鼻子,我只能用嘴呼吸,又一个人手拿螺丝刀,另一手拿着装黄色水的杯子,用螺丝刀撬开我的牙,顺势将杯中的水给我灌下去。顿时我的嗓子就象着了火,呛得喘不过气来。紧接着那杯白色的水也灌了进去,齁咸齁咸的,这时我的呼吸更加困难了,大咳不止,眼泪鼻涕不住地流,喉咙里象有一团烈火。这时那个人又问:“说不说?”我无力地摇摇头。那干警气急败坏地说:“你真是铁嘴钢牙啊!我倒看看你嘴有多硬!把钳子拿来给他拔牙!”
不一会,他们找来一把大钳子,同样是一个人揪头发,一个人捂鼻子。那个干警用螺丝刀撬开我的嘴,把钳子伸进我的嘴里拔我的槽牙。他用钳子夹住我的牙,恶狠狠地问:“说不说?”我坚定地摇摇头,他眼睛一瞪,使劲往外一拽,由于用力大,钳子从牙上滑下,使他失去重心后退了几步。这样一连几次,只听“咔”的一声,我感觉嘴里粘乎乎的一阵钻心的疼痛,血水从口里流出来。这时我想吐,那干警恶狠狠的说:“再吐就让你吃了!”恶警们看这一招也使尽了,还不行。就听他们商量,不行就送看守所。这时已是16日凌晨2点多钟。
在送往看守所的路上,张子来对我说:“你想好了,你如果不说,不出三天我就劳教你,而且一下就是三年,少一天也不行,我说了就算。话又说回来了,你不为自己想,也得为你无人照顾的七十多岁的老母亲想想啊。”
这就是县公安局政保科长所作所为:把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折磨得死去活来!我不妥协,就被说成是不为亲人着想。江氏犯罪集团及其爪牙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从来都是在靠谎言维持着。
到看守所后我才发现,我的双腿内侧全被电烂了,小腿内侧电起了一个个核桃大小的血泡。牙被拔掉后落下了后遗症,不敢吸凉气,牙根疼痛,吃东西一旦接触就疼痛难忍。后来也就因为这个事,真的给我判了三年劳教。但是做笔录时却不提这件事,而是强加给我一些别的罪名。而且他们还威胁我说:“你不承认还给你送回派出所,继续上刑,直到承认为止!”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5/22/4842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