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下半年,我被陕西户县“610”刘之斤为首的邪恶之徒半夜1点钟抓进户县腊家滩看守所。当时半夜到看守所门前时,门都叫不开,等了10多分钟后,出来一个40多岁的公安,他一看送来的是炼法轮功的人,就破口大骂“610”:“你们这些“610”的公安,屁本事没有,就会抓法轮功,我们不接收。有能耐把大案要案的杀人犯多抓几个来……。”
40多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在户县腊家滩看守所。在此期间,我又被转移了四次。
在看守所里,有一位叫王大伟的老年大法弟子就是被刘之斤之恶活活打死的,之后从楼上扔下去。这件事被几名大法弟子亲眼所见,他们疾呼:恶警打死人了!打死人了!为掩人耳目恶警们却谎称王大伟是跳楼自杀。恶警怕事情败露,天刚亮就把看守所里所有大法弟子转移到其他看守所去了;又怕王大伟的老伴得知此事和他们拼命,就早早的将王大伟的老伴单独转移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大法弟子老郄是63岁的老妇,被看守所的恶警反背戴上手铐,吊在钢丝绳上,再戴上脚镣,又在脚镣之间拴根绳子,几个恶警同时拉绳子,将老郄腾空吊起,致使老郄昏了过去。然后他们又放下老郄,用冷水泼醒。如此反复。
有一位杨杨某大法弟子,67岁的老人,在半夜被抓进看守所后,恶警指派罪犯来管教她。邪恶之徒对她的迫害更是令人发指。这些没有人性的畜牲将她的衣服扒光后,用牙刷在杨的阴道里上下乱刷,致使杨某痛得惨叫,顿时晕了过去。醒来后还用拳头打她的膀子(天突穴),直到到现在,杨被折磨得满身是痛。
恶警们用过这个刑法之后,又来更恶毒的招儿,将老郄戴上手铐,中间拴根绳子,绳子又拴在汽车后面,开动汽车将人拖在地上。老郄被这些惨无人道的邪恶折磨得遍体鳞伤。老郄苏醒过来,坚强刚毅地对恶警说:你们要遭报应的……。
老郄对师父和大法的坚信使得奇迹在她身上发生了:她的遍体伤痕两天后便痊愈了。
一名姓韩的大法弟子因牵连被抓进腊家滩看守所。恶警们毒打小韩后,又用冷水泼醒,后又给他上老虎凳。这些残酷刑法都是以前法西斯用来对付共产党人的。可是在21世纪的今天,这些酷刑却用在了一群修炼“真善忍”的好人身上。这些恶警的行为又和法西斯有什么区别?小韩随身的财物都被恶警搜刮了去,没打任何收据,这帮恶警和匪徒没什么两样。
还有一位姓蔡的女大法弟子,恶警们扒光她的衣服,坐“喷气式飞机”,给她戴上手铐,把她吊在门后,长达一个月之久。门开关时,她都被吊着来回晃动。
在劳教所里,大法弟子们都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劳教所里的大小头头都可以随便指派一个犯人去看管法轮功人员,并随意打骂任意侮辱。邪恶之徒们对大法弟子的虐待都是惨无人道的。
一位周姓大法弟子被一个姓白的队长用针在脸上,额头上乱扎,扎得满脸都是小针眼儿。其中一个叫薇方的烟民罪犯曾用小方凳照周的头上乱砸,顿时周头破血流。后来得知她头上被砸出一条大血口子,共缝了八针,看她头上包着纱布都被鲜血染红了。队长却替罪犯开脱,硬说周的头是自己磕的。周姓大法弟子至今还被关在隔离室里,邪恶之徒对她的迫害非常严重,致使其精神上受到极大的摧残。
大法弟子被劳教所恶警们强逼写“三书”,否则不让睡觉,白天黑夜地罚站。有的大法弟子被关在楼梯边的铁门里,冬天的西北风吹着,遇到下雨或下雪,那更是寒风刺骨。有的被关在厕所里,有的被关在没有一点光线的黑屋子里,有的还被强迫穿约束衣。大法弟子在劳教所里被强迫没完没了地干活,恶警们逼迫大法弟子超极限的工作,完不成任务还不叫睡觉。如果遇到要赶出一批活儿的情况,那更是加班加点的干。如果有检查团来参观,他们就命令把活儿都藏起来,装作在宿舍学习看书的样子,做给外人看。
时间长了,劳教所里的罪犯也看出来了:“炼法轮功的人都是好人”。有一天在劳动的时候,一个吸毒犯悄悄对我说:“我进劳教所已经好几次了,从没见过你们法轮功这样的人。我看呀,你们都是好人。炼一炼功,就犯了法,还把你们整成这样,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们了。”这吸毒犯还见到一位大法弟子十分坚强,就是坚决不配合邪恶,以绝食进行抗议。队长就让这犯人拿食盐给那位大法弟子往胃里灌,她背后悄悄说:少给点。连吸毒犯都对大法弟子产生了同情心,可那些恶警们一点人性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