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访被勒索
99年7月20日,江××非法取缔法轮功,为此我和同学还有妈妈在99年10月一起去北京上访。可是到北京没等上访,妈妈和同学就被公安便衣绑架了,我只好自己回家。可是当地派出所要抓我,十七岁的我很害怕,不敢上学,也不敢回家住。我舅一看不行,就去找他在公安局工作的同学,经说和,派出所所长林忠厚还是勒索了三千元钱。被逼无奈,我只好找我七十七岁的爷爷和多病的奶奶给想的办法。交钱时什么凭据也不给。后来妈妈找林忠厚问及此事,他态度蛮横地说:“对法轮功没法可讲。”
* 父母被迫离婚
我们一家三口生活得非常和睦,父母从未吵过架。99年12月份妈妈被非法拘留一个月回来后,街道、公安局、派出所、爸爸单位的保卫科都轮番找爸爸谈话,让他看着我们不让进京和炼功,如果看不住,就开除爸爸。有一次晚上十点多,保卫科通知爸爸说市分局找他。爸爸回来时脸色都变白了。第二天爸爸下班后问妈妈:“你还进京吗?”妈妈说:“不能保证。”于是爸爸决定离婚,并问我跟谁。我说:“你让我炼功学法我就跟你,不让我就跟妈妈。”爸爸说:“你妈没工作,不挣钱,你上学怎么办?”我说:“没办法,反正我要坚持学法炼功。”就这样父母离婚了,我跟了妈妈。爸爸是承受不住政府、公安的巨大压力才忍痛割爱的决定离婚。
* 被非法关押
2000年3月4日早晨5点多钟,我和妈妈与几个同修到外面去炼功,被非法抓到街道办事处,强迫写保证,就放我们回家。我们拒绝写保证。虽然我3月5日就开学,我被非法送到派出所,又送到拘留所。在拘留所,我跟着妈妈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就这样坚持到第三天,我心跳加速,脸色也变了。妈妈和其他阿姨绝食到第九天时,被强行带走了。我被拘留14天的时候,当地派出所来人,用车把我拉到女子自强学校门口,从里面接出了妈妈,把我们送到当地强改洗脑班关了一个月。
在洗脑班里,我亲眼看到恶警用电棍电同修。有一个女同修秦元清被扣住双手吊在暖气管子上,腿脚不落地,全身的重量都落在手上,整整吊了一天一夜。我们看后都哭了,好多阿姨进行了绝食抗议。我哭着对警察说:“你们不放那位阿姨,我就不吃饭,我宁可饿死。那位阿姨犯了什么错,你们这样对待她。”干警没话回答。后来把那位阿姨放了,我才吃饭。妈妈绝食抗议迫害,腿肿得象木棒一样。
回家后不长时间,妈妈又被抓到所谓的“强改班”洗脑迫害。我在学校抓紧时间边学新课、边补拉下的课程。一天,派出所负责办案的盛睿、闫勇两人说让我给我妈带点吃饭钱,我拿出20元钱给他们。在我掏钱时露出一张50元钱,闫勇一把抢过去。真是穿警服的骗子和强盗。
派出所通知我给妈妈送行李,我在妈妈的枕头里放了师父的新经文,被干警发现。派出所两个干警来学校抓我。老师对他们说:“快要考试了,别把学生给耽误了。”他们说:“那就在考试前两天放她。”就这样他们没有通知家人,就从学校把我直接劫持到拘留所,十天后才放我回学校参加考试。
* 被迫辍学
2000年7月份我面临着升大专进修,就在这时,妈妈被非法判劳教一年半送到马三家。爸爸与妈妈离婚后心情一直不好,整天沉醉在酒里,脾气也非常暴躁,根本没心思管我。我很想继续读书,可没钱交学费。我只好放弃多读书、报效祖国的愿望。
有个好心的老师知道我的情况,她知道学法轮功的都是好人,热心地给我介绍一份工作。刚满十八岁就得走向社会。看到同龄人都在读书,我心里很难受,是江××剥夺了我读书的权利。
人们越来越知道法轮大法好,炼法轮功的没有坏人。当招工单位让我到街道开证明的时候,街道干部明知道我和妈妈的情况,可是在证明上只写上:该青年一贯表现很好。这样我被招工单位录用了。
工作中我兢兢业业,和同事关系很好,领导对我的评价也很好,这一切都归功于我们师父的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