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10月27日左右,我因进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还未达到上访目地,在北京一旅馆就被非法抓到石家庄驻京办,又被送回当地派出所。所长孙志信、干警吕宾把我和同修关在滞留室冻了一夜,天一亮,吕宾拉着我和同修到郊区公安科按手印。下午3点左右把我和同修拉到谈固新村召集村民开我俩的批判会,说我们扰乱社会治安送拘留所关押15天,到15天时,我们被送回谈固派出所,逼迫我俩写保证书才放回家。
1999年12月中旬,我和同修到派出所想要回保证书,孙志信大怒,关押我俩一天一夜,晚上他把我送到谈固村治保会关又关了三天。
2000年元旦因本村同修上访,本村治保会民兵以谈话为借口,把叫我到派出所,所长孙志信罚我与几名大法弟子在寒冷冬天罚站2-3天,晚上在滞留室或站或坐在冰冷的石灰地上,然后又把我们送回谈固治保会非法关押15天,罚款2000元,逼迫写保证。每到‘敏感日’就派民兵3-5个,有时更多,到我家里扰乱我一家的生活,甚至派人围着家门不让我出去。
2000年4月28日-29日我又一次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大法好,为法轮功鸣冤,被便衣警察抓到站前派出所,送至石家庄市驻京办,被铐在暖气上。29日11点左右被当地谈固派出所所长孙志信、干警吕玉涛及治保会民兵马××拉回当地派出所。我被铐在大院车棚的铁柱上,用绳子绑在手铐中间,绳子吊在顶棚的横梁上,使我的身体弯曲,头低到胸前,双脚似不着地,使劲撇着双臂。恶警吕玉涛恶狠狠的说是让我后背抱轮。所长指使民兵用电击枪电击我的双手及身体。孙、吕两恶警打我耳光无数,用脚踢我,对我连打带骂,说我上访连累了他们,上边罚了他们的钱,孙恶警说:上边要是撤了他的职务,非弄死我不可。乱打一通还不罢休,还嫌不够狠。又找到一条板凳,几个人把我抱在凳子上,用绳子吊起我的双手,然后把凳子一撤,当时就把我摔到地上,手铐震开了,把我右手腕硬是给弄开两条伤口,肉已翻开。他们已经没有人性,又把我吊起来折磨我,还用警棍在两绳子中间拧劲,令我双肩至整个手臂疼痛难忍。那种痛苦至今令我难忘,一直到干警上班才把我放开,还怕别人看到我的伤口,用袖子给盖住。手铐给我卡的紧勒着肉,把我背铐在车棚的铁柱子上,在太阳下曝晒一天,时不时过来打我耳光,恶警吕玉涛用打火机想烧我脸,被我吹灭。晚上又把我叫到屋里对我打骂不停,用电棍电我脚心,用警棍打我后背,还垫本书,怕留下罪证。
30日下午,派出所副所长李新夺等3-5人到我家抄家,抄走大法书一套,讲法录音带一套及师父照片一张。孙所长还非法没收我700元,说是接我的路费。5月2日把我送进石家庄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6月2日接回派出所在所内监视居住20多天,家人担保放回。他们酷刑折磨使我双肩不能动,手腕留下伤痕,手、肩长时间麻木,不能用劲,三个多月后才恢复。
2000年6月30日谈固派出所非法判我劳教一年,我被送到石家庄市劳教所女子四大队,每天劳动17个小时,劳教所经常派人做我们的“转化”工作,被迫看诬蔑大法与师父的录像,利用邪悟者及特务对我强行灌输歪理,在高压下我出卖了自己的尊严,犯了谤师谤法的弥天大罪,这使我终身内疚。2000年11月底被放回家。
2000年底,谈固派出所把我叫到谈固乡政府关押了3天,在此期间我向乡政府口头声明对我的‘洗脑’作废,我要重新修炼大法。没几天郊区政府区长、乡长,村治保会领导及派出所干警吕宾等二十多人到我家证实,说让我写一份声明还把我送回劳教所。春节前夕派出所吕宾带搜查证及二名民兵要对我家进行搜查,被我和家人正念拒绝,干警无意透露说,因前几天对区政府的口头声明,想到我家找到大法书及相关资料,就把我送回劳教所。
2001年春节节前阴历二十七左右,十几个民兵跳墙进入我家,把我骗到派出所非法关押,说是上边有命令,还有十几名进过京的大法弟子,到大年初一下午5点左右才把我们放回家。
2001-2002年期间派出所干警吕玉涛、本村包片民兵时不时上门骚扰。某月中午,干警吕玉涛及不知名的干警,到我家搜查,被我拒绝,把我带到派出所妄图给我整理材料,我正念清除,拒绝配合,恶警没有得逞,晚6点左右放回。
石家庄市谈固村治保会主任:马儒林
石家庄市谈固村委会:0311-5063647
石家庄市谈固派出所地址:石家庄市跃进路,邮编050031;电话:0311-5672842
张国均,河北省610主任,地址:石家庄市维明南大街46号,邮编:050052.电话:办,0311-7906310;宅,0311-7906898;老家楼房电话:0311-45953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