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看到我和孩子的变化,在97年也学法了,丈夫的肝病也好了。丈夫一次被出租车撞倒,司机说:怎么骑的车子?我丈夫说,我没骑车子。司机说:那你怎么走的路?我丈夫说,我走的人行道。丈夫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说:朋友你什么也不用说了,我没有车,要是从前,我非得打你一顿、送我上医院不可;因我是炼功人(炼法轮功的),你走吧,司机慢慢的把车开走了。
就是这么好的功法,使人身体健康、道德回升,为什么不让炼呢?我们一家在99年4.25,6.19,7.20三次进京上访,到北京说句真话,让国家领导人听听我们老百姓的心声。
1999年9月,丈夫又一次进京上访。我丈夫在北京被抓两次,后在河南省郑州市2002年7月被抓,正念走出,国安部下达全国通缉一个月后在郑州再次被抓,直到现在没有音信。
1999年9月,孩子刚开学上一年级,我打算“十一”孩子放假,带他再次进京上访。没想到9月29日晚6点,一帮警察冲进我家,让我交书我不交,他们开始翻箱翻床,被子、衣物扔了一地,把《转法轮》和讲法录音带、炼功带、我和孩子一起带到平山派出所。晚上9点,警察找到我小姑子让她把孩子带走,然后把我送到看守所。到10月29日不法人员判我三年劳教、并劫持到沈阳市马三家教养院。
在马三家女二所,我们不配合警察,绝食、要求自由、学法炼功。当天辽宁各地区被判劳教的大法弟子也都被劫持来了。我们开始联名写上访书面材料,要求交给中央。所长苏境说:会交上去的。那时中央每天都打电话询问情况。我们各室学员又到走廊炼功,后集中到一室学经文。不一会,来了一帮男警察冲到室里要抓读经文的学员,我们围起来不让抓,气的他们把外围的学员抓出去丢到走廊,连踢带打,不一会把我们20多名学员送到女一所,分在三个中队里,和刑事犯一起到车间干活做衣服。早5点起床,6点出工到晚上10收工,有时加点到最晚下半夜3点、吃饭不算。
在女一所头三天,我们罢工、绝食、要求放我们回家,这里不是关押我们这些好人的地方,向刑事犯和队长洪法。队长说上头有令,我们照办,对你们,我们说的不算。一天早上我们到走廊炼功,被刑事犯打一顿,又叫出工。
大连市陈丽艳被关在小号里、屋里非常冷不让穿棉衣、穿鞋,踩在水泥地上、双手吊起来扣上手铐、不吃不喝吊了6天6夜。恶警顾指导说:你要能坚持一个月我就放你、我把警服脱了回家去。
沈阳市林燕被队长周谦,大队长姓王,两人用电棍电。锦州市刘凤梅,队长周谦让她脱去衣裤、用电棍电,用三根细铁丝抽打。葫芦岛市李晓燕被队长张艳用电棍电,蹲方块,关小号。
朝阳市李景华被队长张艳关在小号里,让两腿并直蹶着,双手朝上勾着(叫开飞机)一连9天9夜,现已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东港市刘梅被队长张艳关在小号里,双手铐在铁金上,不能站、不能躺三天三夜。朝阳市姜伟说在女二所被队长用电棍来回电了100多次从头到脚。
学员米艳丽说,警察把窗户打开不让穿棉衣,逼迫把双手伸到外面冻很长时间,再到水房用热气哧双手。李平说警察把她捆到院里坐在雪地上,不让穿棉衣,一坐2、3个小时,眉毛上全是霜,坐在地上冻上了。还有几名学员,关在小号里罚蹲方块、蹶着。
那时马三家大概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有1千左右,都遭到了各种各样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