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4月25日在北京的府右街上访,我从早晨站到晚上,腿站麻了,但我没有坐下来休息一刻。我用行动证实着大法的祥和与金刚不动。99年7月22日,在沈阳省委门口请愿,我和同修手拉着手地拥抱在一起。是七八个强壮的恶警在凶狠的急打强拉的情况下把我拖到警车上的。因为我想从车窗上跳下,一个恶警狠狠在我的右眼上打了个眼泡,右眼一片漆黑。当时我除了喊法轮功是正法外,没有说一句有怨言的话。
99年8月7日到北京去看同修,当谈到去天安门广场集体正法时,父母、亲人、工作等事在我的脑海里波动了一夜。8月8日早晨,在去天安门的地铁上,我想我是在做一件神圣的事,我要用清净祥和的心态到天安门证法。到了天安门广场,从祥和面孔里,我看到广场上的大多人是同修。也许是警察事先有所知吧,没等集体正法开始就驱散人群。
99年9月4日,我去天安门证法,在北京呆了半个多月。由于当时的北京所谓“严管”很厉害,我曾经和公主岭的一位同修在北京房山区的野外蹲过两夜,和宁夏的一位同修在北京行走了一夜。9月21日和沈阳的一位同修在苹果园地铁口被辽宁葫芦岛恶警绑架。在葫芦岛住京办事处,六七个恶警扒下我的衣服,残酷的打了我两个多小时,逼我说出其他同修的住所。我当时的心情非常沉闷,简直要被恶警窒息,生不如死。当恶警感到我不可能告诉它们什么时才停止毒手,可当时的我已经伤痕累累。
后来我被送到老家的拘留所,被关押了一个月,恶警的摧残一言难尽。由于我不承认自己是犯罪,恶警就把我当成更不老实的罪犯,对我的手段更加残忍。而后是看到很多同修被抓到拘留所,都几乎经受的是同样的迫害。在拘留所里我还看到很多希奇的事情:在我的小号里有三个人是因为超生没有罚款钱而被抓進来的,有一个人是偷了7颗玉米棒(当时的7颗玉米棒最多价值超不过3元钱)被抓来的。这些警察为了自己的利益,盲目地执行所谓的上级的命令,根本就不讲法律。
2000年10月1日我再度去北京正法,走在天安门广场上,看到很多同修被恶警拳打脚踢、用武力拖走。警察的凶恶嚣张与大法弟子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平静祥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2000年12月21日,当时我在家里照顾很快就要分娩的爱人,不幸的事发生了。恶警到我家,在没有搜查证的前提下搜查了我家,找到200份真相资料,把我和我的爱人(不炼功)带到派出所。我的爱人被关了23个小时。警察调查到我爱人不是炼功人时才放人。在派出所里,恶警动用暴力,长时间折磨我,把座垫放到我的头上,大概是为了打死人不留证据吧,然后用全身的力量在我的头上猛踹,我被踹晕了。
在派出所遭受两天的折磨后,又被送到分局進行残害,在分局里我又经过9个多小时的折磨,最后是送到看守所,当时正是12月24日(圣诞节的前一天)。2000年12月30日分局到看守所提审我,在没有通知我的家属的情况下给我下了逮捕票,编造的罪名是颠覆国家政权罪。
在我到看守所10天后,我的爱人在我姐姐家附近的一所医院里生下了我的女儿,当时我爱人的任何情况我都全然不知;另外事发前主要靠我照顾的母亲病情还很严重(因肺结核、胃下垂在我姐家输液)。为此我非常想见在沈阳的姐姐,叮嘱一下她们事宜。我姐姐也到看守所请求警察多次,都被拒绝了。据我姐姐讲:虽然她苦苦哀求,就是不许接见。我到现在也说不清拿我小题大做的原因,或许是只要大做文章,就等于他们办了个大案,参予者就会立功,最终不免升官发财的份额。真可谓是上有魁首撑腰,下有人渣为所欲为。
2001年2月份,大约两个月后,检察院提审我时,准备起诉我,发现我的案子并不算大,就含糊其词的做了个笔录,走了。大约又过了两月,检察院又来提审我,做了个笔录,走了。在我被关押在看守所六个月后,保卫科来提审我,准备送我去劳教。我当时明确的表态我不能接受劳教,我要用生命的代价来抵抗。
我意识到那位准备劳教我的警察还有同情心,我开始启发他的正念,告诉他:我是端正、纯洁、清白、有理智的大法弟子,我相信法轮大法好。我也相信我自己,如果一个人连自己都不相信,信什么都没有用。大法弟子是修佛,是信仰法轮大法“真善忍”的。作为一个正法的信仰者,至少是个正直的人,如果连一个正直的人都做不到就不配修佛。历史上有很多古训,让出家的和尚还俗,说起来是和尚回家后有温暖、有天伦之乐,让和尚回家是对和尚的好意,可是让真心修佛的和尚回家就等于把和尚逼上死路。现在还有多少人理解人各有志的道理呀?我是真心信仰,我可以忍到生死不为足为念兮,但是我决不会允许践踏正直,眼下的这场迫害是对正直的迫害,对良心的迫害。我这个法轮大法信仰者是真心的修炼和信仰,我出面反对是以起码的正直人身份反对无理的迫害。我的妻子在我被抓捕的十天后分娩,我是我母亲唯一的宝贝儿子,以她的病情和爱子之情,很难说在我被非法关押后她生死的结果。我用生命呼唤同情,每一个大法弟子的正直在呼唤善良。你们看着办吧。我生死难料,我的家人生死难料,但愿每个人不要做违背良心的事。
虽然有的地方没有做好,但我更加看清了邪恶的丑脸。那些恶徒的卑鄙残忍和大法弟子的胸怀比起来根本不成比例;那些变相多端的狡诈在大法弟子面前,显得荒唐可笑、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