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被送进齐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三天。洗漱用具、鞋全被扣留。夜里睡在水泥地上,后被转交当地监狱超期关押八个月。头几天连续突击审问,不让吃饭、睡觉,搞精神、肉体双重折磨,还把家里人找来围攻,当时我怕他们株连家人说丈夫不在家去打工了。他们当面给我们夫妻造谣分裂夫妻关系,说我丈夫死了。我严肃质问时他们改口说“我跟你们开玩笑”。他们让丈夫与我离婚。凡是被抓的大法弟子都让其家人来围攻,反过来诬陷我们大法弟子不要家人。
恶警们暗示家里人拿钱取保。恶警曾叫嚣着说“让他们出钱,看他们连饭都吃不上还炼不炼。”
2002年4月10日还剩下我们四位,刘继玲,57岁,四次被非法关押,多次被勒索,再也拿不出钱了。一次被抓的原因是去农村姐姐家串门;一次是她去菜市场买菜时间长了。崔秀荣,55岁,家里的承包地、房子被扣押,家贫如洗。王敬辉,36岁,被强迫离婚开除公职,两次被非法关押。一次去北京讲真象,第二次是去哈市进货被非法抓捕。我52岁,家里没有固定经济来源,靠打零工勉强糊口。
就这样,因我们四个家里实在拿不出5000元巨额罚款,就被非法关押。关押期间,恶警利用减期小利收买刑事犯监视,发现炼功就打骂、戴上手铐。我被非法关押八个月,其他三位被关押五个月。后来我们绝食抗议迫害,坚决要求无条件释放。
五天后2002年4月17日晚8时左右,天下着小雨,警察偷偷放我出去,不许我大声说话,不让同监室人知道,不让我收拾自己的衣物。到家后,从家人口中得知恶警勒索三千五百元钱,另外还要请吃饭。这期间我大女儿开火锅城,恶警以调查为由常来大女儿处白吃数次。恶警的名字:王洪涛、王长富,还有两个不知姓名。
他们明放暗不放,片警常来家骚扰,秘密监视,不许我离开宝泉镇。我家住大庆,我要求回大庆家里与丈夫团聚,大女儿家有四口人,也是租房住,地方很小,我常住也不方便。这样合情合理的正当要求,恶警坚决不许,严密监视。
回家七天,我去临县给小女儿相对象,到屋里没说几句话,男方还没见到呢,恶警跟踪赶到那里,不容分说将我拽上警车。途中在车上我质问恶警(王长富、海龙、郭健)为什么抓我?王长富说:不抓你,去那里把你给女儿相对象的事说清楚就没事了,老大姐、大嫂你就相信我吧。
恶警就这样用极其卑鄙的手段诱捕后,把我单独关押,不许家人接见,不给被褥,每天只给两顿少量的稀饭,吃不饱。木板床没有铺盖,冰得睡不着。我的心脏极度衰弱。恶警说死了就往外拽,不死抬也抬上车送劳教。
5月23日天没亮,恶警就叫收拾自己的衣物,秘密把我送到劳教所非法劳教,没通知家人与个人。这是不按法律程序办事,剥夺人权的违法行为。法律规定是判劳教的必须先通知家属准备衣物、日用品等,个人签字才能生效。
劳教所的环境更加邪恶,手段更卑鄙。利用特务暗中监视、密报,整天遭受包夹强制观看邪悟材料录像,被迫坐铁椅,每天只许上厕所三次,没有饮用水,而自备水瓶经常被没收。所用全是冷水。
干活车间四面通风,冬天冻得人用薄塑料包裹身体,手脚都冻伤。车间夏天闷热难耐,而且农药有毒,气味呛人,没有任何防护。药粉满屋飞,经常有人把药粉弄进眼睛。有上面人检查,就让被洗脑的犹大说假话“工作八个小时,不累,每月一顿肉”,不让坚定修炼者见上面来人,怕他们说真话、揭露迫害。2003年12月25日解教,派出所仍不放我回大庆与丈夫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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