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三大队对坚强不屈的大法学员进行残酷迫害,每位坚强不屈的大法学员由四名吸毒劳教人员包夹(一般都是心狠手辣之徒)。他们采取弯腰、顶墙、贴壁虎(整个人成“大”字形紧贴靠墙上不准动)、不准睡觉、罚站等手段折磨大法学员。
恶警江春晖(三大队长,主管法轮功工作)对包夹人员授意:每转化一名法轮功学员给减刑期两个月,方式当然要‘文明’些(马家垅劳教所是所谓的“省级文明劳教所”)。在利诱下,这些包夹人员(吸毒犯),采用更卑鄙更阴险的手段迫害大法学员,如他们四个人轮流折磨一位65岁的花甲老人,永修县云山的大法学员黄德国。冬天,他们扒光黄德国的衣服,让他站在寝室前面罚站、弯腰、通宵不准睡觉;这些包夹人员还将报纸折叠成高帽戴在他头上,将马桶挂在他的颈脖上等方式对他进行人格侮辱,同时还找一些借口不让其上厕所,邪恶至极;如果大队有生产,例如来料加工彩灯等,车间的活没干完,就令黄德国带到寝室接着干。
陈尚武,庐山区新港大法学员。包夹为了自己能得到两个月的减期,在陈尚武白天干完活,晚上进寝室已筋疲力尽的情况下,仍然让陈罚站至天亮,每日如此,持续一星期,陈尚武脚部浮肿不能站立,精神几乎要崩溃,直至违心妥协,包夹才停止折磨他。
一大队恶警教导员吕占奎,要洗脑班(美其名曰‘法制学习班’,实质就是洗脑班)劫持的法轮功人员背诵劳教人员行为规范八十条,当学员质问干警陈爱华(音)没批劳教的大法学员怎么要背“八十条”,答曰:没批劳教也得背,不背就惩罚你,不背就不准睡觉。
大法学员毛儒伦,九江市人,一位64岁的花甲老人。他被一大队恶警戴手脚镣,即将手和脚上镣,中间一根链子两头栓着,使人弓着身,直不起腰,晚上将毛儒伦铐在窗子上不准睡觉,当时正值农历八月(2001年),天气异常炎热,无法洗澡换衣,身体粘腻异味自不必说。毛儒伦被关在二大队时,恶警邓成松授意吸毒犯吴斌林邪恶折磨他,他们将毛儒伦吊铐在窗子上,脚尖踮地,吴将其脚下地面砖用水冲湿,抹上肥皂,使脚尖一踮就滑。还觉不行,拿木板敲打毛儒伦膝盖骨下的“膝跳板神经”,每敲一下,腿条件反射地向前弹一下,邪恶的吴斌林边敲边嘻笑,旁边放着恶警给的血压计;恶警并交代:如果血压高至有生命危险才能放下,否则一直吊下去。他们毫无人性地将毛儒伦吊了三天三夜(没吃没喝),后又改双手反剪吊铐,毛儒伦170斤重的身躯悬挂在窗上,铁铐卡进肉里,致使他双手腕严重受伤。
大法学员周左福,瑞昌人,在2003年4月被获释之前,戴手铐长达半年之久,其间恶警也不让周左福坐,有时很晚才让周左福睡觉。吸毒犯讲:“这半年几乎没看他坐过”, 周左福整个人被折磨得身体佝偻,精神有些异常,至今没有恢复。
大法学员黄显贵,九江县人。在恶警吕占奎授意吸毒犯 :“若将黄显贵转化”可以立功马上解教回家。吸毒犯胡平对黄显贵进行疯狂迫害,采取毒打、谩骂、长期不准睡觉等手段折磨。把黄显贵折磨得憔悴不堪、身体极度虚弱。
二大队为了迫使大法学员转化,奴役大法学员干活,做彩灯,使得他们整夜都不能休息,还逼迫年龄大的大法学员加工钨丝,其实就是找借口迫害大法学员,要知道,这种小彩灯泡的钨丝跟头发丝差不多,只有几毫米长,上了50岁的人大部分根本看不清。两位年龄大的大法学员由于看不清,加工不出来,正中二大队恶警心意,马上给他们强加“罪名”:64岁的大法学员以‘抗改’被吊铐,50多岁的大法学员以‘破坏生产’被吊铐。
大法学员周左福、张惠寨被吊铐时,两人双手腕皮肤离位。所谓的‘安全员’(吸毒犯)徐尚华抓住周被铐的双手猛拉猛摇,周几乎痛昏过去。而张右手吊坏,至今没有完全恢复;在张被吊铐得痛苦呻吟时,恶警邓成松在窗旁看着嘿嘿直乐,简直毫无人性!
胡亚国,九江市庐山区大法学员,也在其中被迫害。
在2002年,恶警们还对坚强不屈的大法学员,多次强制洗脑,让大法学员定时观看诬蔑大法及大法师父的光碟及白皮书,逼写思想体会、观后感(其实就是要你写转化材料),不准睡觉,罚打扫卫生,每日白天、晚上罚站。恶警邓成松曰:“这不是惩罚,这是叫他思考问题”。
以上所述只是冰山一角,另有对其他大法学员的迫害,希望知情者披露。
一大队恶警:吕占奎(现任管教科科长)、徐礼坚(大队长,大队主管)、罗×文
值班室电话:0792—6960722
二大队恶警:邓成松(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副大队长)手机号:13607927933
田本贵(教导员)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5/28/4863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