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派出所里遭毒打、电击软部位
2000年下半年,因为我散发了些揭露江泽民诬蔑法轮功的真象材料,被非法关押在派出所。警察问我材料的来源,当我回答我不认识给我材料的人时,迎面而来的是一顿拳脚相加的毒打。
第一个人打累了,第二个人接着打,他们轮流着上阵,接近两个小时不停手。出手之狠,连一点人性都没有。
毒打,这只是方法之一,用在大法弟子身上的酷刑还有电击软部位,警棍放入口中,铁棍打膝盖骨,坐老虎凳等刑罚。
派出所的犯人讲:“这些都是用在死刑犯身上的,判十年、八年的罪犯,他们都不敢这样对待,怕事后犯人报复。”
恶警滥用法轮功学员的善良及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所以出手十分凶狠。有一位功友,被捆在铁床上毒打了十几天……。
在看守所里被强迫超强劳动
数天后,我被从派出所劫持到看守所。在那里,十几个人关在一起,强迫超强劳动,为警察换取金钱。每天扒花生皮、大蒜皮,一天劳动十几个小时,完不成任务要遭惩罚,而早饭只有一个小馒头(约一两重),极小的一块咸萝卜。冰天雪地的让十几个人挤在一只有五六平方米的屋外框子里(半敞着,用钢筋框起来象个笼子),北风呼呼的刮着,手冻僵、冻麻了也得干,不能停手。中午吃饭,只安排一个人打饭,打饭的孔在铁门的下方,刚好递入一个塑料碗,每天都是萝卜菜,当地最便宜的菜,一年四季不变,二个与早上同样大小的馒头,1分钟就吃完了,根本吃不饱。
所有的人都得快吃,吃完了接着干,没有人敢大意,敢说话。一直干到黑天收工。
初次被强迫劳动,我没完成分给我的任务,还有其他犯人也没完成,我以为没什么事,谁知回号(房)不久,就听到隔壁号里有哀求的声音,紧接着是吼叫声,击打声和痛苦的叫声,一会儿,警察到了我在的号里,首先点的是一个未完成任务的犯人,警察让他趴在地上,用橡皮棍(里面是钢筋,外套橡胶皮)狠劲的打了十几棍。
轮到我了,另一位犯人说:“他今天刚来”。这个警察我以前就认识,他也认识我,只说了一句,“下次一样”就走了。
那个犯人说,“很少有例外的”。
晚饭吃的与中午一样,我看了看被打犯人的屁股,全都是紫黑色,就连最凶狠的犯人也被看守所打怵。
这样过了一个月,同号的犯人都叫我捎信给家人想办法,不行就想法让快判,早点离开看守所。我离开了,但不是释放,是被劳教了。
劳教所更残酷
一个月后,我被劫持到在淄博市周村区王村镇的山东省第一劳教所。对犯人来说,判刑、劳教要比在看守所好过一些,但对法轮功学员来说,劳教所更残酷。劳教所有所谓的洗脑转化任务,为了逼迫大法学员放弃信仰“真善忍”,警察对学员比对真正的犯人要狠得多。
到劳教所后,我被带到一个屋里,被迫面壁而坐。约一小时光景,又被带到6号房。房间里挤满了人,每个人都坐在一个小矮板凳上。刚去时,房间尚无看管人员,别人告诉我,那天法轮功学员刚好达到108名,听说各地区都分了劳教名额,完不成任务撤职。随后几个警察点著名,把学员分向其他号,原来6号是临时房。我被分到一大队的一个号里,然后给了我一个小矮板凳(高20多公分),像别人一样坐着。
小矮板凳硬邦邦的,坐时双手放在腿上,两腿中间夹着纸,一动不能动。刚开始坐,还能过得去,时间一长就不行了,实际上这是一种很残酷的刑罚。警察让真正的犯人(都是偷、抢、打人的凶恶犯人)监视大法学员,纸掉了就打。警察给犯人的报酬是减刑。
从早上5:30一直到晚上10:30,一天17个小时,中间只有极短的吃饭时间,长期的这样坐着,屁股疼得都不敢触凳子。只要不“转化”,就不让干别的,这是最普通的,很多大法弟子还遭受了更严重的迫害。
劳教所采取“严管”、“隔离”的方式单独迫害。有一位叫李德善的功友(三十多岁,德州人,高中英语教师),白天和我们一样坐矮凳子,晚上就单独隔离,让洗脑帮凶者看着,每天晚上只许睡两个小时的觉,还经常要打他一个小时的耳光,半年中几乎一直是这样。2002年8月份李德善被迫害死亡。还有一位叫褚立文的大法学员(山东省潍坊市某县的一个辅导员),此功友表现很好,劳教期早已满,恶警仍不释放他(现在情况不详)。
有一个号里,学员们晚上集体炼了一次功(号里有录像探头),第二天每个人都被单独调出(其中有济南的两个学员,一个姓谢,一个姓蒋),听回来的人讲,警察用电警棍电击他们的裤裆,腋窝、口中……
一年多的牢狱生涯,我亲眼目睹了派出所、看守所、劳教所的警察们是如何对待和“转化”法轮功学员的,哪有什么“春风化雨”、“温情感化”,有的只是非人的折磨和残酷的迫害。
在亲友的奔走和打点下,我已获得了自由。强制改变不了人心,真修的弟子永远也不会被“转化”,无论用什么手段,都是徒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