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来我因为坚定修炼多次被关押,导致我丈夫几次病危,因无人照顾被送往外地,孩子不知下落。在佳木斯劳教所被关押一年多来,由于被严重迫害,我的身体状况非常不好,双目几乎失明,基本上看不见东西,但无人过问,亲人们听说后,整天为我担惊受怕。以下是我几年来遭受的迫害情况。
2000年7月,我進京上访证实大法,被抓回到双鸭山矿务局看守所,恶人去北京抓我的路费,全部扣我丈夫的工资。看守所还没收了我的200元钱。
2001年农历二月初二那天,我准备给丈夫过生日,儿子高高兴兴地打来一桶酒,这时,矿务局610负责人带领机电厂保卫科的一个姓周的来到我家,要我到公安局去一趟,我说今天是我丈夫的生日,他们说那就下午再来。丈夫回来后,告诉我说你赶快去你妈家吧,生日不过了,他们好像要抓你。我们打车去了我的母亲那里。第二天,我刚回到家,机电厂庄书记和好几个人就闯進我家,逼我写保证书,我就是不答应,他们就连拉带拽强行把我推上车,又第二次把我投入矿务局看守所。直到5月份,又把我送進劳教所。那年,我丈夫重病一场没人照顾差点丧命,如果不是亲属赶上,后果不堪设想。后来听说他看病花了3000多元,有公费医疗和向亲属借的。
2002年5月2日,早上4点钟我爱人出去买早点,他出去没锁门。我正在炼功,突然進来好几个警察,也没敲门直接奔我的卧室,说是搜查一下,把我的录音机、磁带及我写给亲人的讲真象的信当作罪证拿走,并要把我带走,我坚决抵制,他们就把我抬上车,送進看守所。15天后,把我投入佳木斯劳教所。但是检查身体不合格,又把我送回看守所。610有关负责人一直往后拖不放我。我们被关押的大法弟子,为了抵制迫害集体绝食,他们才不得不把我们放出去。回家后的一段时间里,片警经常晚上跳墙骚扰我们。
2002年11月,十六大之前,一个姓管的片警和新立派出所的警察上我家说公安局长找我谈话。我说等丈夫回来我要陪他去看病,他们也知道我丈夫是离不开人照顾的。他们就是不同意,非要我跟着去,结果公安局长凌大威说怕我们闹事,要把我送進看守所,我丈夫当时病很重,不能离开人,但怎么说都不行,就是要把我送看守所。最后亲属出面担保,我妹妹写了担保书才把我放了回来。时隔一天,机电厂保卫科去我家看着我,从早到晚整天在我家监视,这还不算,晚上在我家周围监视直至11月7日把我抓走。他们当中的人都说:“共产党太无能了,对一个家属老娘们下这么大的力气,看着太可笑了。”抓我那天,立新派出所小管领着机电保卫科尹相华和姓李的等人逼着我要我跟他们走,我不答应,他们说送你办个学习班,5-6天就回来。他们在我有病的需要照顾丈夫面前,写下了保证说不骗我,我坚决不去。丈夫说:“他们都是我一个单位的,不能骗我,你去吧!”结果他们一直把我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我绝食两次,他们拒不放人。12月28日他们把我和其他十几名大法弟子送往佳木斯劳教所。当时我们身体都很虚弱,劳教所不收,但听说双鸭山市公安局拿了10000元钱,劳教所才同意留下我们。
到劳教所之后,每天坐小凳,除了吃饭洗漱去厕所之外,直坐到晚上11点。双手平放在膝盖上,腿不许伸直,端正姿势,凳子上不准垫东西,不许闭眼睛,小凳上的格子和螺丝把屁股都硌坏了,那也得忍痛坐着。犯人看着我们,连上厕所大便时间都没有,而我们又都大便干燥。恶警不让我们说话不许我们接触别的学员,逼写作业,不写就打骂。
我在恶劣的环境下经历着一生最恐怖、最黑暗的时期。2003年3月,因为长期被迫害,我突然发高烧,什么都看不见了,生活不能自理,都得别人照顾。又因为惦记家里有病的丈夫,我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都半年多了,检查了三次,可劳教所就是不放我,我整天被逼着在小凳子上一个姿势坐着,出现了胸骨骨质增生。因为我眼睛看不见,不能干活,只好坐着,不能随便走,我真是度日如年。现在我的家没有了,丈夫被送往外地让别人照顾,孩子从去年9月就不知道哪里去了。
在劳教所酷刑“转化”大法弟子期间,我被戴了两次“大背铐”。第一次四、五个干警把我拳打脚踢,拽得头发满地都是一绺绺的,也没铐上我。后来又找来一个犹大帮助把我按到地上,他们跪在我的腿上面往后拧我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