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元市委、市府各单位各位领导、同事:你们好!
也许你们还记得原在广元市经协办工作过的我,现名祝艺方(原名:祝春芳)现在成都广元市人民政府驻成都办事处工作,现住在成都黄忠小区19栋1单元9号,电话:87532091。
我于1997年2月份调成都(广元驻蓉办)工作,不久因生病等原因接触了法轮功,炼功后身体很快恢复健康。经过反复学习《转法轮》等书籍,修炼“真、善、忍”,修心养性、重德行善,整个身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再也不象以前那样心烦气燥、发脾气、怨天尤人,自谓不公。以前总认为别人整我,欺负我,算计我,通过学法轮大法后,我改变了这种认识和想法,对我自己所认为的整我的仇人,我也不恨不怨了,并能从内心真心善待和关心帮助别人。法轮大法善解了我的一切矛盾和不平衡,使我的身心得到了升华,工作也积极了,人也越来越精神,也更加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地,并能用“真、善、忍”来衡量自己和对待我所接触的人和事。
那个时候无论小区空地,公园里都可以看到法轮功炼功人和平祥和的学法炼功,自由信仰真善忍,修炼者都感到身心受益。
可是,由于江泽民出于妒嫉心,公然违反《宪法》,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起对法轮功搞起了文革式的残酷镇压,成立了超越中国《宪法》法律,由江泽民、罗干直接指挥的“610办公室”,对“法轮功”学员实行了全面的流氓式的镇压,利用军警、特务到处抓人、打人、关押、监禁、劳教,恶毒的谎言诬陷、造假的诽谤新闻铺天盖地,大有天塌之势,全国许多人都被新闻媒体谎言与不实报导所欺骗。
为了向单位领导和同事以及和认识的人说明真相,我复印了几份法轮功真相资料,以及几份《国务院信访条例》、《致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的公开信》。在2000年2月26日警察问到我时,我因说了几句真话,堂堂正正承认了自己是修法轮大法的,并给了他们几份我印的资料,因而被恶警骗到了黄瓦街派出所,当时我想:我们一切都是公开的,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于是我就告诉他们大法如何好,我是如何得法的,教我功的大姐没收过我一分钱,还送给我一套她自己翻录的讲法、炼功录音带、录音机和一本《转法轮》,而且义务教功。炼功后我身体好了……。
开始我还以为派出所警察们在向我了解真实情况,就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们,哪知他们却把我送進了九茹村治安拘留所,第二天这帮恶警就把我昨天提到的大姐也抓了来和我关在一起,我才知道这是他们为了找借口迫害我们進行的哄骗,随后他们一再反复逼问我资料来源。
15天后,恶警们加重对我的迫害,把我非法关進莲花村看守所,把我一个人关在关犯人的铁笼子里,恶警笼子外宣读非法的拘捕证,诬蔑我反党反社会主义,破坏法律实施等等。我听后忽如晴天霹雳,我从小就生长在干部家庭,在校是三好生,在岗位上是优秀干部,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在群众和朋友中都是遵纪守法的典范,万万没想到,今天就因为做好人,信仰真善忍,说句真话就被扣上如此多的罪名。
恶警们不顾我的哭喊,四个男女警察从我背后猛劲推打,连拉带拖把我丢進牢房,强行戴上手铐后在一个柱子上铐了一下午,就这样我又被非法关押了22天。
我被非法刑拘出来后,成都市警察局恶警又到我家中逼我写假话和诽谤大法的假认识,我不从,他们就哄骗我妹妹和妹夫代写,说不然他们回去交不了差,还威胁说:“如果不写就再送回看守所继续关押!”妹妹妹夫只好违心的写了一份模棱两可的假认识和假检讨。此外,单位说:营门口派出所恶警翁志超为此事把我单位两个主任带到派出所审问一天,并要单位交10万元罚款,被主任严厉拒绝,然后他又以停止营业为威胁,经常到单位骚扰。因为不断受到这样的骚扰,单位要开除我。经我哥哥、妹妹、妹夫一再说情才保留工作,但必须在全体职工会上检讨,并每隔三天交一份书面检讨(都由我妹妹妹夫代写)后,方可保留工作,并从机关下放到企业,和保安、临时工一起工作。
在被非法关押期间,黄瓦街和营门口派出所、防暴大队等的男男女女警察先后强行住在我家里,吃喝打牌,白天黑夜开着空调、灯,还抱走我儿子学习用的电脑、打印机、音响和大法书籍(至今均未还),划坏我家的茶几、用烟头烫坏卫生洁具,把我的孩子逐出家门。我父亲患有严重的高血压、心脏病,得知我被关押在看守所,又担心又害怕,从此一病不起。
可怜我十四岁的儿子有家不能回,只能在外流浪,不能正常上学,被社会上的流氓地痞欺负、逼着他上交保护费,没有钱就拳打脚踢,强迫我的孩子抽烟、喝酒等干不好的事,每天晚上就在网吧、游戏厅和街头过夜,等我从看守所出来找到孩子时,看到他正和几个也无家可归的孩子蜷缩在烂棉絮堆里,头上粘满了烂棉花,满脸污痕面黄肌瘦,象个乞丐。孩子见到我时吓的直说:“你快走、快走,不然别人知道你是炼法轮功的又要打我。”
2001年3月5日,派出所恶警和街道办事处、居委会恶人再次闯入家中不由分说将我强行拖出家门,不顾我儿子和侄女凄惨的哭喊,从三楼连拉带拽拖到院子再拖到汽车上,强行带到所谓的“洗脑转化班”進行20天强制性洗脑转化。在那里它们强迫我写污蔑、诽谤自己信仰的文章,还威胁说“不写就送劳教、不让儿子上学”,遭到我严厉拒绝。恶徒们看在我这里捞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就给我妹打电话,叫她交保证金。街道办敲诈后,派出所又敲诈,搞得我的家人疲惫不堪,身心和经济都受到极大的损失。而且“洗脑班”还要收我的住宿费、保证金。
同年腊月春节临近期间,广元市要办洗脑班,广元610和国安、公安来人到成都抓我,因有好心人透露消息,我又只好丢下孩子和工作到重庆我哥家躲避逃难,当时我的父亲在我哥哥家养病,得知广元610头子逼着我们单位领导要人,四处寻找,大年三十家人团圆时,我单位领导追到我哥家见到我后才放心。几番折腾,我父亲又气又急又怕,病情加重,于正月含恨去世。
由于对我多次无故迫害,派出所想抓去就抓,想打就打,街道办和居委会也经常到家骚扰,对我居住行踪進行跟踪监视,每逢节假日和他们的所谓敏感日,我都无法在家里安心过,却要到亲戚朋友家躲避以免被抓。几年来从没有过安宁的日子,孩子无法正常生活和学习,由于我多次被抓失去自由,孩子缺课多,只好请一个家教老师补课,但警察经常来家中骚扰、恐吓,老师再也不敢来了。孩子的学习一再被耽误,以至后来连高中都未考上。我孩子在我没有遭受迫害以前时,成绩在全班是前五名。几年来对我的打击和迫害,外公的含恨而死,本来就没有父亲的孩子,本应是最需要爱护和保护的时候,然而却因为母亲信仰真、善、忍,说真话被非法关押、坐牢,失去人身自由,让一个本来就破碎的家,一而再的被恶警恶人搞得天无宁日。
我一边承受着迫害带来的身体上的痛苦,一边忍受着从未有过的屈辱。就这样一天天坚持,忍受,起早贪黑,早出晚归,坚持骑自行车到荷花池上班,每天早上五点多钟出发,一天十多个小时在外面根本照顾不了儿子,身体坚持不了就靠炼功来恢复体力,从未请过一天病假,在自己遭受各种打击迫害下,忍受着一般人难以忍受的痛苦,以大善大忍之心对待每一个人,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以慈悲之心包容一切生命。冒着被抓、被打、被绑和生命危险,在没有任何权利讲真话的情况下,忍受屈辱、苦口婆心的向世人讲清法轮大法被迫害的真相。
恶徒们使尽各种伎俩、各种手段对大法弟子進行非法关押,他们用文革时整右派的手段来迫害大法弟子,不管有没有理由,也不分时间,更不讲有没有证据,他们披着执法的外衣,随意践踏法律,想抓谁就抓谁,想打谁就打谁。对我的反复关押已记不清有多少次。记得有一次,我打扫完办公室卫生后,由于地面和门窗走廊都有很多水,我就在外面的街上买东西,被恶警指派的地痞流氓按倒在地,用黑布蒙上眼睛按到出租车里,被非法绑架到派出所。恶徒们对我進行非法搜身,由于在我身上没有搜到任何他们想要的东西,恶徒们就逼我说是炼法轮功的,凌晨一点钟,将我送到看守所。
到看守所后我绝食三天,看守所的犯人说:“警察对法轮功整得很惨,不吃饭就要灌食,还要强迫我们犯人来灌,有很多都被灌死了,说是叫你们吃饭,实际上就是往你喉咙、气管、鼻子塞馒头,呛死你。有很多人被整死就火化了,家里人都不让知道。”他们还指给我看了墙壁上的血,说是去年一个北方的大法弟子被犯人打伤溅上的。她们叫我快吃饭,说知道我们是好人,她们也不愿干那坏事。他们说:“如果你不吃,她们就会叫我们打你们,给你们灌食,如果我们不服从就要受到处罚。”
就这样在犯人的一再哀求下,我开始進食。但恶警还不罢休,以提审为名,用一辆车把我强行带走,走到半路上又用好几层黑塑料袋将我的头蒙住,拴在脖子上,双手反铐,连拖带抬到了一个他们专门用来铐逼大法弟子的阴暗小屋。恶警们将蒙在我头上的塑料袋解开,从门口一掌推進去,里面站了两排警察,手里拿着脚镣、手铐、电警棍摇碰直响,屋里摆了专门用来吊铐、毒打大法弟子的钢床。恶警们给我戴上沉重的脚镣,我不服从,雨点般的拳头猛击我的头部,将我打昏吊起,嘴上用封口胶封住。我要上厕所,恶徒们不许,并说:進了这个门别想再出去。
我知道它们要弄死我,我不愿这样被活活折磨死,想碰墙而死[1],在我碰昏醒来时,一个女恶警说:还想死,不用打死她,等她死,死了就找电视台录相,炼法轮功又炼死了一个,火化了就是了,连家里人都找不到。
我猛然惊醒,想到我不能死,我在这里没有一个人知道我的下落,单位不知道,家里不知道。如果我就这样死了,又要多一桩栽赃陷害大法的所谓证据,我就这样忍受着、坚持着。它们在我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脖子都直不起来、生命处于非常危弱的情况下,还将我吊在钢床上,不让我闭眼、睡觉,并说睡就给我泼冷水。
第二天一个胖女警察又领来二人,一个是公安的,一个是二十左右警校的实习生和另外二个保安。我听一个接电话对女朋友说今天没时间陪她玩,领导安排来折磨法轮功。恶人们学着黄色录相里的下流动作来调戏我,企图脱我的衣服,把嘴贴到我耳朵上高声吼叫、尖叫、怪叫来惊吓我,并扯我的头发,摸我的脸等流氓动作。二恶人还做同性恋表演,并强迫我看着他们,不准合眼,稍微一闭眼就用打火机烤眉毛。
恶徒们就这样不停地换班二十四小时不断地使用各种招数和伎俩来迫害我,七天七夜不让我合眼,被击打过的头一直发烧、肿痛、精神恍惚,神智不清,双脚肿胀,特别是派出所的流氓,多次逼我骂师父、骂大法,逼我在它们写好的东西上签名盖手印。我不从,恶警就把手铐往肉里面卡紧卡死,想用疼痛折磨把我逼疯,使我精神崩溃承受不住说胡话,签字画押。恶徒用这些恶毒的手段来到达它邪恶的目地。我绝不能让它们的阴谋得逞,终于咬紧牙关挺了过来。七天七夜不让合眼加上百般折磨,让我的身心从此落下了后遗症。
当我看到里面有很多大法弟子被害死,还有几个奄奄一息的无名氏在医院受迫害,名为是治疗,实际是迫害,一个14岁的小法轮功学员被关在看守所一年,天天要上学的叫声响彻整个监狱也没有管,还有六十、七十多岁的老人十几个被关在里面挨冻受苦后绝食不行了死在里面。我看到这里黑暗的一幕幕,触目惊心。
我忍着万般的屈辱,为了把里面的真相讲出来,为了让外面的人知道里面是怎么回事。我以大法弟子金刚不破的意志坚强的站起来,心中默念师尊的经文,正念正行。在转到治安拘留这边来时,我堂堂正正承认我是大法弟子,并在里面炼功,给所有功友和关押在一起的在押人员抄写、背诵论语和经文,教大家唱大法歌曲。很多犯人都感受到大法的神奇和美好,并感慨地说:我们要早知道法轮大法里面讲的真、善、忍和重德,善恶有报的因果关系,我们就不会犯罪在这肮脏的地方了。很多犯人都说出去后马上找大法的书看,并要告诉亲人朋友: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都愿意出去后真心向善、不做坏事,不做损德的事。
各位朋友和有缘的善良人,我用我的亲身经历告诉你法轮大法的美好和被打迫害的真相。从1999年7月20日以来,中国所有的电台、电视台、报纸及所有的媒体对法轮大法的宣传,都是栽赃陷害,用谎言欺骗了亿万中国人民。所有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和折磨都是见不得人的、怕曝光的。法轮功学员在中国试图说理和申诉过程中所能及的政府、司法、监察、公安、媒体、公众等等都被施暴一方--江××集团所控制,
与之相反的是,在全世界有六十多个国家地区有众多的法轮大法修炼者都是合法的。现在全球所有正义之士和所有善良的人们都在起来反对这场迫害,支持声援在多国对江××及帮凶以群体灭绝罪的起诉,呼吁把打击迫害法轮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元凶江××送上良心、道义、法律的审判台。
你们作为我的领导、同事、亲人有权了解事实真相。相信善良的你看了我被迫害的经历后,知道真相后,不会再被谎言所欺骗。我希望你心里明白: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请把你了解的真象告诉你的亲朋好友,你就是在做积德行善之事,就是在做最好的事。
[1]这种想已死解脱的想法是常人的想法,在常人社会的很多人中是可以理解的。但对于修炼者来说,自杀是违背修炼原则的严重犯罪行为,而且从超常的理看,自杀者不但不会从痛苦中得到解脱,反而因为自杀而把自己的生命置于了更加困苦的境地。大法修炼者在任何情况下都严禁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