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证大法弟子被打死的暴行,被不法之徒“破格”劳教一年
九九年十二月,我与大法弟子王秀兰(已被迫害致死,明慧网曾报道)因进京上访,未到北京在沈阳被抓。被吉林警方接回,关押在市拘留所。十二月二十八日下午,号里被架进来一个五十左右的女大法弟子,姓名记不清了,后来知道是吉林市丰满区二道乡的,她进来时就已经被迫害的不行了,架进来后就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了。我们这些功友一再喊管教也没有人管,后来连对面号里的人也跟着喊管教,说人不行了,请赶快送医院抢救,管教只给了几片药就走了。这时已经喂不进药去了,在我们大家的要求下,拘留所才同意将她送到二二二医院,其实此时她已经没有呼吸了。
我与王秀兰抬着她上车去医院,抢救只不过是个形式,心率已经不是曲线了,医生放弃了抢救,说已经死了还抢救什么。我和王秀兰见她身上很脏,就请求医生让我们给她擦擦身,医生很不情愿的同意了,还嘱咐我们快点。在我俩给这位功友脱衣擦身时,发现她心口窝处有一个深深的皮鞋印,清晰可见。这一点二二二医院抢救的医生可作证,就因为这个情况,拘留所不让我和王秀兰走,等着给他们作证;这个大法弟子不是在拘留所被打成这样的,是办案单位二道乡派出所送来时就是这样的。后来号里的功友们知道这种情况后集体绝食上告,要求二道乡派出所必须给说法。
二○○○年一月四日,二道乡派出所说家属同意赔钱,让我们不要再上告了。告也没有用,后来知道这个消息的人包括几名刑事犯都被提前过院(劳教或判刑)。其实就是为了封住这些人的嘴,调查时也没让我与王秀兰这两个直接见证人参与。因此王秀兰绝食,被拘留所野蛮灌食时虚脱,出现生命危险被放回家。没过几天,害怕走漏风声又把王秀兰抓回来,我俩都被劳教一年,而按着当时的文件规定,二次拘留,三次进京才够劳教的条件,而我和王秀兰都是一次进京和拘留,为了掩盖他们打死大法弟子的暴行,我与王秀兰被“破格”劳教。
* 见证黑嘴子劳教所对坚强不屈的大法弟子王秀兰的残酷迫害
九九年末,我第一次进黑嘴子劳教所时呆的是四大队,我和王秀兰都被分到四楼,那时迫害大法弟子的方式和手段也是各种各样的。如冬天光脚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那时旧楼还没有暖气)长时间蹶着,有时半天,有时蹶一天;用竹板子抽脸;把双手背铐在门把手上用电棍电;把水池放满水,把大法弟子的头长时间浸在水中,双盘长时间坐板;不让睡觉上厕所;打人的工具更多,几乎什么东西都可以用来打人,抬水的棍子、扁担、八号线三股拧在一起,粗细胶皮管子,电缆线等等。大法弟子因炼功,背经文有很多人被从上铺直接摔到地上,当时摔得没有几个人能够爬起来的。三十多岁的大法弟子尚忠霞因为炼功经常被绑在床上打她、电她,从上铺直接摔到水泥地上,摔成脑震荡,吃啥吐啥。
我因带头炼功,送一大队后,右腿被打瘸了,在床上一绑就是十几天。新生队的恶警侯志红管教(现任七大队队长)邪恶的说:“就她够级,你们想绑还不够级呢。”就是这个侯管教把许多大法弟子折磨致重伤,致残,最能用电棍电人,迫害大法弟子眼睛都不眨,所以被提拔重用。
二○○○年四月,省委书记王云坤第一次来到劳教所并发表讲话。之后劳教所的各大队开始疯狂的迫害大法弟子,紧接着公安部长到劳教所视察,要求转化率达到90%-100%。派人到辽宁马三家劳教所取经,拨给劳教所大笔的经费,购置高压电棍,各种手铐刑具,小号,加门岗等。在二○○○年五月的所谓转化攻坚战时,整个的劳教所对于大法弟子来讲就是人间地狱,从楼上到楼下,每个大队、每个监室都是迫害大法弟子的刑场。不分白天黑夜,到处听到的都是大法弟子的惨叫声,电棍啪啪放电的声音,各种家伙打在人身上,抽在人身上的声音……仅一两天的时间,在吃饭的时候就能看到大法弟子有的脑袋肿的很大,满脸青紫,有的一瘸一拐,有的被人架着,扶着、背着的都有。与我一起被劳教的王秀兰因不放弃信仰而遭到管理科恶警科长连光日(男),廖科长、徐干事和五大队的王立梅大队长,王立慧管教,四大队的张桂梅队长、关队长等都对她进行过残酷的迫害。她被绑架到死人床、关小号、野蛮灌食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多次灌食休克抢救出现生命危险(她原来有先天性心脏病,炼大法之后好了),管理科的廖科长把王秀兰绑到床上,用高压电棍塞到嘴里放电、全身各个敏感部位几个电棍一起上。前胸、后背、大腿的肉都被电的焦糊了。因不配合灌食,用竹板子打嘴巴,用电棍撬嘴,她的门牙全被撬掉。有一次毒打,王秀兰左腿的胯肘被打脱落,当时她就昏死过去了,全身都被血水湿透,由于伤势太重出现生命危险,又一次惊动恶警范友兰所长来了解情况。可她们从未给王秀兰真正治疗过。有一次王秀兰因撕诬陷师父的标语、再一次被关进小号,各种酷刑折磨了一个多月。因多次吐血已奄奄一息,劳教所怕她死在所里同意放她回家。她回家时被四个人抬下楼去的,为了掩人耳目回到大门口改由两人架出去。这时范所长还挖苦她说:“王秀兰你死不了,有你师父保护,你师父告诉你们决裂是错误的。”多少次她们几个人强制把王秀兰的手往别人给写好的“决裂书”上按手印都未按上。那些恶警从心里往外佩服她!由于多次的野蛮灌食,王秀兰的食管、胃都被插坏,回到家时已经不能进任何食物了。几个月,一直到死也没能进一点食物,即使被迫害到这种程度,吉林市龙潭区榆树沟派出所的恶警还经常到她家骚扰,长期在她家蹲坑,看见哪个大法弟子去她家看她就抓。
* 大法弟子刘桂茹的坚定,狱方说:劳教所都管理不了,愿送哪送哪,我们这里不要
在邪恶之徒强制我放弃信仰的过程中,我自己也记不清了我被电了多少次,挨了多少打,因背经文我被姜红管教用电棍往腋窝、脚跟等各敏感部位电了一个多小时,瘫在地上起不来,大小便失禁。经常穿着尿湿的裤子,上厕所得别人扶着,浑身被打的、电的没一块好地方。更为严重的是脑神经严重受损,记忆几乎丧失,经常迷糊,恶心吐血,到现在肉鸡类都不能吃,家里电扇都不能用,一打开电扇我就抽搐,浑身僵硬。在二○○○年五月的所谓“攻坚战”中,大队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魔窟,各大队坚定的大法弟子都往六大队送。长春大法弟子刘玉理六十多岁,大学老师,在六大队被电的大腿都是大泡,大小便失禁。在六大队的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几乎是电棍不离身,只要说自己的观点,管教就拿电棍电她,管教最后是拿着电棍让她写决裂书,不按着管教的意思写就电她的手。全身的血泡长时间都不好。五大队的刘桂茹在六大队只呆了一天一夜,回来时是被人架着回来的。回来后不让她睡觉,让吸毒的单艳红用掏心拳猛打,七天没起来。即使这样在这七天中,头三天还被架到管教室“过堂”,之后再架回来,无论怎样折磨酷刑都改变不了她坚信大法的一颗心,而且在劳教所期间一直坚持炼功。走的前一天晚上还在炼功,劳教所拿她没有任何办法,王管教都说:“你们要达到刘桂茹那样,劳教所就关不住你们了。”出去后她因证实大法再一次被抓捕,送到劳教所拒收,又送到监狱,狱方说:劳教所都管理不了,愿送哪送哪,我们这里不要,警察无奈只好将她送回家。三本大法书也送还她了。
* 在黑嘴子五大队被迫害致疯的法轮功学员刘秀娟、金丽芬
德惠市的大法弟子刘秀娟,五十多岁,是我在劳教所接触到的,被迫害的最严重的一个。她在劳教所的七个多月里,因为炼功,身上的伤从来就没有断过。大号、小号、死人床、重铐、吊起来毒打。管理科的连科长、廖科长、徐干事、五大队的王立梅大队长、王管教都使尽了浑身解数来折磨她。有一次,因刘秀娟炼功被关在小号用手和脚在一起的重铐,手背在后面和脚连在一起,站不能站,坐不能坐,非常痛苦的姿势折磨。在这种情况下,管教还去用高压电棍电她各敏感部位。吸毒的护廊用棍子、竹板去狠狠的打她,整个走廊都能听到这毒打的声音,这种折磨持续了一个多月,直至本人精神分裂;还有一次管理科的连科长以及五大队的王大队长在我们五大队给刘秀娟上刑(在走廊的最里头,也不知道折磨多长时间,就发现刘秀娟疯疯癫癫跑了出来,从那时她就疯了。我去收拾那间小号时,王大队看见我进来就对护廊破口大骂:“你怎么能让她进来。”因为我看见了屋子里地上有很多头发和新鲜的血迹。王大队把我赶出来,回到监舍给刘秀娟擦身时发现她被折磨得已经没有人样了。全身没有一块好地方,前胸后背,脖子都是紫黑紫黑的,腿到脚面象洗衣板似的,一个愣的一个愣的。头肿的老大,胳膊大腿肿的老粗,手指尖被电的焦糊,我的手碰到她身体的哪个部位她疼得都直哆嗦直打颤,太残酷了,太惨不忍睹了。我一直流着眼泪给她擦身,全监舍的人都哭了。我活了五十多岁,从未见过或听说过人会被摧残到这种程度,闻所未闻“白公馆、渣滓洞、江雪芹”恐怕也达不到这么残忍至极。今天当我一想起当时的情景时,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刘秀娟的伤两个月后还在淌着浓水,痛苦万分。她的精神到现在还是疯疯癫癫,一见到穿警服的就往人身后躲。舒兰大法弟子金丽芬是同一天被折磨疯的,刘秀娟是上午,金丽芬是下午发现精神失常的,到现在也没有恢复;吉林市的大法弟子朱娥整个脸、脖子被电棍电的没一块好地方,脑袋肿多大……一桩桩、一件件这只是这次“攻坚战”,我们五大队--这个全所的老弱病残队中的几个被迫害的实例,也只是我能记起的一部份,还有很多我记不起来的。至于说整个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在这次疯狂的迫害中有多少被折磨致死的,致残的,逼疯的,各种轻重伤害的那更是不得而知了,以上是我第一次进劳教所时见证到的一小部份。
* 我因去北京上访,第二次被抓
二○○一年十一月,我因去北京上访被抓,在北京我被打错药了吐黑血,他们没有经过任何手续直接把我从北京送到长春劳教所。这次我在劳教所待了二十二天,我蹶了二十天,只有两天没蹶着。王大队长说让我蹶着是为了排毒,她们指使最邪恶的刑事犯冯玲玲对我进行残酷的迫害,边打边问,强逼决裂。她开始时用竹板子打我,我抢她竹板,以后她改用手铐铐我,我真不明白管教怎么能把手铐交给这个吸毒犯。从早上五点起来就开始蹶着,到中午开饭,下午接着来,有时别人睡觉了我还在蹶着,蹶得我天昏地暗,脑袋整个都肿胀起来。到后几天就不能吃东西了,吃啥吐啥,眼睛肿的象金鱼眼睛似的,到最后不吃也吐,深知不蹶都不行了。在这期间,大队一位姓刘的刑事人员(她是学委)看着冯玲玲这样对我,觉得不公,好几次制止冯,不让我蹶着,因此事她被管教狠狠地收拾了一顿,以后她再也不敢管了。管教肖爱秋总问我每天的变化、言行。决没决裂。她电没电我,我已经记不起来了,只记得她非要罚站,第二天我就瘫在床上起不来了,两天后我被放回家。
* 被恶警用卑鄙的手段送进劳教所
二○○二年三月,我第三次被送进劳教所,事情的起因是二○○二年二月九日,我在吉林市铁东地区发真象资料时被委主任举报,被抓到吉林市龙潭区武汉路北派出所。当时毛教导员喝得醉醺醺的,他用皮鞋头子使劲踢我,手拿一把小旗(带竹条子)抽我,边打边问,资料是从哪里来的、我堂堂正正告诉他大法资料的来源,他不相信、还接着毒打我。我被他打的两次休克过去。之后,他们又到我家翻东西,把家里的东西翻个底朝天,把我大法的书都抄走了。当我丈夫(不是修炼人)质问他们为什么这么野蛮时,他们几个人用手铐铐我丈夫没铐着,就一起上前毒打。我丈夫腰部被打的脱节,三天不能动弹。当我婆婆问他们为什么打人时才住手。事后我丈夫打电话到龙潭区公安分局、区法院,揭露和多次反映武汉路北派出所行凶打人事件,这些政府机关都推脱说,要过年了,节后再处理。可节后也一直未处理,这件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我丈夫到派出所去找他们,秦雨泽反而说:“谁看见了,我们没有打人。”我丈夫当时就指着他说:就你打的我,还指着一个姓车的民警,还有他打了我,他们就往外推我丈夫,给我们截车送回家,车费我们自己花。因此事一直未处理,我就去派出所门前讲我们被迫害的经过,发传单,并索要在我家抄走的大法书,派出所害怕此事扩大,他们决定把我送进劳教所,把我送到看守所检查有病,不收。到二二二医院检查有病不能送,到劳教所检查也拒收,他们就给了劳教所三千元钱才勉强收下。在送我的过程中我一直在喊“法轮大法好”一个女警用棉袄和塑料袋把我脑袋蒙死,这个女警察用脚把我踩在地上,抢夺我身上的大法书(先前他们假装先给我的)我不给她,马上就上来四、五个人把我压在地上,闷得我差点昏过去,全身虚脱了好半天说不出话……,总之他们为了送我进劳教所用尽了卑鄙的手段。
* 见证黑嘴子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种种邪恶手段
这次劳教我又被送到五大队,王大队长和王立慧管教轮流电了我七天,她俩逼我写思想汇报。电完我还给我吃的,特意做给别人看的。有人就劝我、看看管教对你多好哇,还不决裂。我跟她们说,王大队长把我电到什么程度时,她们就不再吱声了。王大队知道后就用脚踢我:“谁看见了,我打你、电你,你竟说谎,我对你多好。全大队的人都知道我对你好,每次她打我电我太狠的时候,她都假惺惺的流泪,说她下手太重了,我再这么打你,你就叫我名字就行了,这样我就能冷静些,不能把你怎样。有时我看你全身被电这样我也很心疼,但没有别的办法,上边逼着这样做的。问我恨她不,我说我不恨你;有一次因为我传经文被人告发、王大队电我脑袋,电棍一直都没离开过我的脑袋,我也不知道电了多长时间。电的我在地上直打转、她边踢我边用手打我,还一边电着我,象疯子似的,直到把我折磨得昏倒在地上,才叫人把我架出去。完了之后紧跟到寝室不放心,又掐人中又掉眼泪后悔把我打成这样……这样的场面这样的事情不知有多少次了。二○○二年六月份的所谓又一个“攻坚战”,各小队都有一名单独帮教,我属于小队第一个帮教对象,首先是几个人轮流进行所谓的“帮教”。就是单独隔离迫害,不让睡觉,限制上厕所,各种姿势体罚,看诬蔑大法录像,写所谓揭批材料等。我第三天就被叫到管教室连电带打,强逼决裂,不决裂就一次比一次电得狠。半个多月五个管教轮流电我,她们叫高秀英给我写好决裂书让我按手印,我没有按她们的要求去做并正告她们:我死也不决裂,不能背叛大法背叛师父,师父对我恩重如山,没有师父和大法就没有我陈为元的今天!也更不可能与你们相识“成为知己”,她们五个听了我说的这话都不电我了,但还是给我戴上手铐,硬把着我的手在决裂书上按了手印。之后报上边说是“决裂”。这次“转化战役”不放弃信仰的,只要一顿不吃饭就强行野蛮灌食,有许多大法弟子被插坏了食管和胃。
吉林市大法弟子高玉芹,五十八岁(家住冯家屯)因证实大法在梨树县被抓,在梨树县看守所因绝食被强制灌食四十多天后送进劳教所,因炼功又多次被绑在床上毒打。管理科的连科长把她打的多少天都起不来床,因不写思想汇报被肖爱秋管教长时间在脸上放电之后瘫在床上。又因喊“师父救我”被王大队毒打,因为她入所就接着绝食,又被强行灌食四十多天。有时一天插管两次,有一次插到气管里,差一点窒息而死,把管子拔出来的时候带出来很多血,之后不能吃任何硬食,馒头都要用水泡着吃,经常胸闷,呼吸困难;一大队有一个楼梯间,非常潮湿阴冷进去后需九十度大弯腰,有许多坚定的大法弟子在这个小号里被长期折磨,舒兰大法弟子刘云霞因坚决不放弃信仰被管理科长,副科长王大队长管教用尽了各种刑具,各种方式迫害。她被关在这个潮湿的小号至少有两个多月,人都被冻僵后才被拉出来。是凡不决裂的多数都关过这个小号,出来后全身浮肿长时间不下去,折磨后留下的各种后遗症更是数不清了;还有一种刑具电针,外表看起来象电棍,通电时有大针头、小针头,刺激全身肌肉痉挛,异常痛苦。我被王大队使用这种电针折磨过,吉林市的赵茹也被王大队用过,刘桂茹用过后也是被人架回来的,王大队还把探测器罩在我的头上,用完后人马上就瘫了下去。这种仪器使用时外表看不到伤痕(因它应用的是声波或粒子震动的原理),可是内脏会严重损伤,我的大脑就是被这个东西严重损伤,失去记忆,迷糊呕吐,前胸也被王大队用此仪器振荡过,只感觉内脏特别难受也说不出来是哪块损伤,这个东西是大队长专用的(由于危险性大不敢轻易使用)。
当然,迫害大法弟子方式多种多样,花样翻新。如冬天拉出去冷冻,三伏天拉出去暴晒,脱光衣服铐在床上,各种姿势的体罚,“治病上药”,超强度的劳动奴役等等。长春50多岁的大法弟子周永平,一月份穿线衣线裤在外冻三天三宿,手指头都变形了,说迷糊就迷糊,说站不起来就站不起来,几乎一直出于神志不清的状态;大法弟子凡秀莹因不愿上药被吸毒犯单艳红强行上药,如不让上药就强行扒衣服,但后来就将凡秀莹光着身子绑在床上,戴着手铐不给穿衣服,用人喂饭,这个过程持续三个多月;吉林市大法弟子高玉芹被迫害到起不来床了,肖爱秋管教还让她上车间干活;长春六十多岁的大法弟子李艳茹被管理科,王大队,六大队的队长管教轮流电的脸、脖子、嘴都紫黑了,一层一层掉皮,肿的非常大,王立慧管教专门往敏感地方长时间放电,因为她总喊法轮大法好,所以被长期“封嘴”,单独关在小黑屋里用皮带固定在床上,一打开嘴就喊,后来被折磨得精神失常,叫她喝尿就喝,让她吃屎就吃。
剥夺睡眠是迫害大法弟子最常用的方式。基本上劳教所的大法弟子都被剥夺过,不让睡觉,一进所就进行所谓的“帮教”,如不决裂就不让睡觉,最少也得一个月。几个人轮班看着闭眼睛就打你,或使劲拍桌子吓你,七十岁的长春吉林大学教授曾令文,进来时也近一个月不让睡觉,单独隔离关押;因不放弃信仰被加期、无限期羁押更是比比皆是:凡秀莹教期一年,被加期三百六十天,李艳茹被加期三百四十多天,吉林市石井沟的大法弟子陈姐被加期三百多天,就也年近古稀的曾令文教授因传看经文还被二次加期四十天。
长春大法弟子候艳杰,三十岁。在3.5插播事件后的大抓捕中,在她家中搜出真象资料,她丈夫也是大法弟子(姓名忘记了),被长春市公安局的警察活活打死,刚刚一岁的孩子被强行送到乡下娘家。她在看守所的两个多月里,可以说受尽酷刑与凌辱,提审的时候都在晚上,而且都是天亮时被人架进来,坐的那种老虎凳是特制的,姿势非常痛苦的。几个男恶警、几把高压电棍同时放到嘴里、乳房、阴道以及全身各个敏感部位,甚至有很多侮辱都是难以启齿的。一个年轻的弱女子,被几个丧失人性的男恶警肆意糟蹋,污辱,酷刑、变态的折磨……可想而知在她的精神和肉体上会留下什么样的伤痛,而且这一切都发生在她刚刚丧夫离子、家破人亡的情况下,这样的打击摧残是不是一个年轻的弱女子承受的了的呢?
这些我亲身经历的事情,不是编出来的,它实实在在的发生在我们的身边,而且现在还在发生着,这一切都可以去调查取证。它是千千万万中国大陆大法弟子惨遭迫害的真实写照,它也是江氏流氓集团涂炭生灵草菅人命的铁证。它只是冰山一角,而且是一角中的一角,但它却折射出在中华大地到处肆虐的历史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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