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开始了,收书毁书。2001年6月份我们几个同修在一起学法炼功,被不明真相的坏人举报给派出所,派出所来人把书给搜走,又回来说要给我们书,我们没有悟到,受骗了。他们把我们都关進拘留所,关了15天,后又送到邪恶的转化基地10天。我因学法不深,配合了邪恶,在他们写的揭批书上我按了手印,在揭批榜上写了名。当时想反正不是我写的,其实是用了人的一面来认识,消极的承受了一切,但同修的坚定,给我很大启发,我很痛心,违背了师父的教诲,回家立即写了严正声明,洗去污点加倍弥补,在正法進程走好每一步。
在2002年9月份,我到外村发放资料时被邪恶坏人看见,可能他报告了村书记,书记叫王富,他又举报了派出所。2002年9月24日4点多钟,恶徒在外面叫门,我也没辨声音就要开门,我刚从房门一出,就见他们就从我平房上進来了。我被他们连推带拉上了车,拉到福山区转化基地,本来不应该配合,不听他们命令和指挥,但我配合了。但就在这时我的身体突然发抖,他们叫我到医院去,到了医院打了吊瓶。后来他们就安排了房间把我关起来,我总想走出去,这里不是我修炼的地方,再是想绝食,从早上到中午都没吃。
有一位同修,她的正念强,一切都不配合邪恶,她就喊“法轮大法好!”这也更给我坚定了正念。能接触的看管人员我就给他讲真象,揭露邪恶,后来他们又把我们坚定的四个人搬到三楼,整天在床上躺着。有一次我的儿子女儿女婿来看我,还有孙女。警察把我叫到办公室,恶人刘锡化对我说:炼功人如何?我对她说炼功的真实情况,她不愿听,还反驳,我就喊了“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他们把我推上了三楼,从此家人来再也不让见了,儿子、女儿、孙女来多次,他们都不让见,我儿子儿媳、孙子过年初一来看我,都不让见,多没有人性。有一次我的身体不好,我告诉看管人员,他汇报了,他们叫我到医院,量血压我都没有配合他们,我一来的时候到医院量过血压高压220,低压130,我也没有怕,他们害怕。
又过了几天,发现去年我们在一起的一位同修怎么又来了,原来因为扣她的工资,家里生活困难,她去要工资,就被邪恶抓来了。这位同修对法对师父很坚定,去年她在转化班8个月送她劳教都没有送去,她堂堂正正回了家。到了12月份人数少了,我们又被搬回到二楼。恶警强迫这位同修转化,把她铐在铁门框上,脚跟都不着地,她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邪恶打她的脸,打的真够狠。这时我也喊了“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就是好!”被邪恶的头子王岳逢打了我的脸,当时就肿起来了,肿的脸都紫青色。第二天下午四点多钟邪恶的凶手于义思要给我戴手铐,四个人强迫给我戴上,从四点多钟戴到六点,又过了些日子,邪恶610凶手邹广仁来问我的名字、家庭情况、儿女有多少,什么职业,问我还炼不炼功,我说炼。
到了阴历3月24这天,我和那位同修一起喊“法轮大法好!”这位同修被用手铐铐了40多天,恶警强迫她转化有60多天,这天她又被强拉到教室,她念新经文,恶警加重迫害。我也念新经文,恶警就围上来了。刘锡化是个副手,上来就打我的脸,邪恶之徒们就把我推到床上,王小成就按着我,还有姓栾的、王守军、王得福打得我的嘴都张不开,吃饭都很困难。中午同修送来一碗米饭,姓栾的这个匪徒叫我快吃,不吃就倒掉,他把满满一碗米饭倒了只给剩半碗,不吃还要倒。下午他们不让上床坐,叫坐马扎,我说我的腿痛,叫我坐小凳我不坐,他们三四个人按着我,我也不配合,就是不坐。我的腿以前有点肿,开始加重了,脚也肿起来了,有的看管人员看我的腿肿的那样,他叫我得快治,不然有危险;大便便黑的,口也吐黑的,吐了六七天,他们叫上医院打针吃药,我都没有配合,恶警害怕了。
阴历四月二十那天中午饭后,二位同修对我说:你都这样了,你还不对他们说你要回家。一点多钟经常来看我的一个叫徐建平的人,又来叫我到医院打针吃药,我都没有回答,我和她说:我都这样了,就这种情况,你们家没有老人?我有我的儿女我想他们,你去对领导说:我想家,给我的儿女们打电话。她就去汇报了,她又回来对我说,我汇报领导了。五点左右我女儿孙女来了,儿子儿媳也来了,女婿开车把我接回家,都是师父给我安排的路,我就这样堂堂正正地走出来了,这都是我的经过,所遇所见的。
烟台市福山区高疃镇派出所 孙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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