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3月19日,我一進劳教所,即被关在入所中队,莫干山女干警当即连续60多天、另一次40多天不让我洗澡,每天罚站、有时也罚坐十多个小时以上。坐着不能动,站着不能靠墙,导致我脸面、双脚浮肿不堪。4月初8那天,是我伟大师尊的生日,我决定晚上炼功,当我刚刚把腿盘上,四个 “包夹”马上冲过来粗暴的将我的手脚搬开,并把我的头摁倒在地,就这样反复折腾到天亮。后来,我被调到专门迫害法轮功的专管中队,主管队长唐莉莉叫我超强度站队列,我不配合,她就罚我在烈日下长时间的站着不许动,直到我昏倒在地,后来她又拿来绳子用力绑住我的四肢狠命的上下拉动,我使出浑身力气屏住气不让她们拉动,指导员陈蕴理(此人阴险毒辣)见状气急败坏的向我大吼:“你倒行,力气还那么大!好啊!”她转而投向唐某:“给她吃半份饭菜。”有了指导员的这句话,我只得每餐吃半块饭,本来就已吃不饱,这不,更加让我饥饿难忍,当时的我直消瘦得皮包骨头,不成样子。在那里,我曾先后被关禁闭二次, 共18天。
2002年8月14日,我又被强行送至浙江十里坪劳教所,非法关押102天。在那里,邪恶之徒开始对我展开新一轮的洗脑,十里坪恶警们整天逼迫我看诽谤大法的录像,由于我坚决不看,背对电视,他们就连续几天将我的双手反铐在椅子背上,而且经常几天几夜不让睡觉。因我坐姿不符合他们规定,就被罚站一天十多小时,我立得实在坚持不住就席地而坐,他们就往我坐的地上泼水。2002年11月24日,我又被重新送回莫干山劳教所,在寒冷的大冬天,恶警们不让我穿厚一点的衣服,我自己家里带来的棉衣、毛衣被强行搁置一边,有时她们还让故意开着门让刺骨的寒风冻得我浑身哆嗦。……
在这期间,还有几个小插曲,原中队长叶黎(女),有一天讥笑一位同修:你是修大法的,你说大法是佛法,你怎么会两脚肿胀到这种程度(因长期罚站造成)?如果明天你的脚不肿了,我就信你们修的是佛法。第二天当她亲眼看到那红肿的两脚果真恢复原样时,不禁面露惊骇之色,二话没说掉头就走。
在莫干山劳教所,我自始至终带着一念:我既然认定了真善忍,我就要一走到底,绝不动摇。所以是凡说大法和师父不好的东西,我一概不看、不闻、不碰。每当干警们播放诬蔑大法的录像以及“包夹”们向我念污辱大法的资料,我就转背,有时,她们故意把诽谤书放在我的桌上、床上,我还嫌脏了我的手,从来都不用手直接去碰,我总是要么严正的叫那帮人拿开,要么借助于其他工具把这些害人的东西打落在地。久之,队长们也知道对我灌输这些诽谤的东西根本不起作用,也就不再给我灌输了。说起来还有件事,今天也把它写出来:那帮人强制我劳动,在干活的第一天,我用来做打火机的一把螺丝刀断了,她们硬要我赔5元钱,不料,第二天,又断了一把,她们再让我赔5元钱,接连两天,都断了,我悟到,我不能配合邪恶强制劳动,于是除了开始的两天劳动,之后,我再不参加强制劳动,直到两年后,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我堂堂正正闯出这个人间魔窟。
莫干山女恶警为了抹杀我对真善忍的信仰,千方百计从精神和肉体上百般摧残,最终她们不得不以失败告终,然而她们对大法、大法弟子所犯下的罪恶却不会随着她们的这种失败而被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