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2002年初开始,全省各市县被非法判刑的大法弟子陆续来到女监。2002年9月至2003年初,以610办公室为主,各监区积极配合狱领导的命令,采取暴力等手段强迫大法弟子放弃信仰。关小号、戴戒具,罚蹲,不许睡觉,二监区成为洗脑基地。坚决不妥协的大法弟子从2监区调出来。这期间集训队和610办公室联合迫害大法弟子,对入监不屈服的大法弟子一到集训队就强行隔离,关進二楼中厅等处,罚蹲、开飞机、狱侦的干警亲自动手毒打大法弟子,当时集训队队长王亚丽更是不甘示弱,多次亲自动手毒打大法弟子。缪晓露、张椒哲、杨秀华、董玫瑰、毕云亭等数十名大法弟子先后被押入小号受迫害。被迫妥协的付丽华只说一声“我想声明”就被身边的联保告发,关進小号坐铁椅子,后来又戴背铐。任淑贤分到文艺队后又声明继续修炼法轮大法,结果从文艺队调進八监区,受到更疯狂的迫害。2003年春天,为了争取平等,在人权被严重践踏的情况下,各监区大法弟子先后罢工,八监区将罢工的大法弟子吊在床头上最多达22天。由于大部分大法弟子在承受迫害中仍坚修大法心不动,被迫写悔过书的学员陆续声明,监狱解散610,这场闹剧才草草收场。
2002年9月11日从牡丹江被绑架来的16名大法弟子在当天就受到迫害。丁玉、刘坤、宋清、高英、赵欣、吴秀芳、李景伟、李雪莲16人一到集训队就因不屈服而受迫害。她们被分别押在不同地方,男女干警一拨一拨地進来,只要集训队队长王亚丽说一声“这个人顽固”,干警就毒打大法弟子。他们一拨接一拨地轮流打人,打一阵问一句“还炼不炼功?”一直迫害到深夜。狱侦科科长杨利彬、集训队队长王亚丽等人带头打人,李景伟心率140/分,低压60,也未能幸免,最后被打得虚弱不堪才住手。牡丹江来的大法弟子坚定不移,恶人就给她们剪鬼头,继续迫害。
2002年秋天,因为反迫害罢工,闻杰等人被关進小号长达50余天,从小号回到七监区后,队长张秀丽仍对她進行迫害。一天24小时戴背铐,吃饭上厕所都不许摘,晚上不准上床,逼坐冷板凳。当时环境十分恶劣,大法弟子之间说一句话都要挨骂。闻杰、陈伟君放下生死往外闯,闯到监狱大门外被抓回,被干警围住一顿打。后来七监区石颖及肖林又去小号动手打陈伟君。闻杰戴背铐期间,因为找张秀丽队长谈话,潘庆丽挨打,张秀丽亲自动手打她,当时就打坏两颗门牙。王淑霞找张秀丽队长谈话,张秀丽迁怒于她,逼她蹲下,她坚决不配合,被关進小号近50天。
2002年,狱长王星,副狱长褚淑华上任后,亲自指挥布署迫害大法弟子,褚淑华命令不许给押小号的大法弟子吃饱饭,每顿只给玉米稀粥。为了抵制虐待,大法弟子杨秀华、刘永娟、毕云亭、董玫瑰、王淑霞、陈伟君绝食十余天抗议,灌食时场面非常残忍,双手背铐在监栏上,男干警揪住大法弟子的头发,灌食时后接棍的赵院长不许摘支口钳子,两小时后,刘永娟的嘴被支坏。这期间,冯海波超期关押55天以上,闻杰、陈伟君也被关押长达40天。
2003年5月,因为炼功,七监区劫持的大法弟子沈景娥、李景伟被副队长崔艳铐着吊在二层床的床头,沈景娥的一只胳膊被吊坏,直到今天仍肿得象木棒一样。郑金波在床上闭眼,刑事犯人就说她炼功了,在崔艳的指挥下,被刑事犯崔雪等人从二层床上抬起四肢,扔到水泥地上,半天没起来,又被抬到监狱医院。回来后被铐在床头。2003年5月13日,副监区长崔艳不问青红皂白,偏听偏信恶人歪曲事实的谎言,和巡逻队长王亚丽(从集训队调入巡逻队并监管小号,王亚丽在小号最冷季节扒去大法弟子棉衣、毛衣,只许穿线衣,光脚,还在夜里开门有意冻大法弟子,还多次打大法弟子,超期戴刑具)带领一群男女干警迫害大法弟子,陈伟君、陈云霞被绑在床头,王淑霞被吊在床上,潘庆丽、郑洪丽被打。大法弟子韩兴丽夜里只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便被四监区干警告到狱里,七监区办公室,大监区领导,干警和狱里派的男干警将她一顿毒打,脸被打青,有目共睹。
最近,因为大法弟子点名不蹲下,副狱长褚淑华给各监区施加压力,五监区朱文芳被关小号20余天,恶徒不许穿衣服,让她光脚,戴背铐20余天,手都铐坏了,也没能使年过五十的朱文芳屈服。五监区天天晚上让刑事犯在点名时迫害拒不蹲下的大法弟子长达三个多月。10月下旬,狱里派狱侦干警,防暴队干警直接参与迫害七监区大法弟子,肖林先后两次动手打大法弟子。白天将大法弟子拉到男犯院里,企图让大法弟子跑步,大法弟子不跑也不走,在冷风里冻了一天。晚上点名时让刑事犯强按大法弟子蹲下,大法弟子不屈服,高喊“法轮大法好”。七监区领导亲自指挥刑事犯把吴丽君、王法娟、65岁的吕淑芹、高秀荣、孟兆芹、王玉贤、王淑霞,田桂英、铁俊英和63岁的宋秀玉10名喊“法轮大法好”的大法弟子绑起来或铐起来,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昼夜迫害,最长达13天。七监区的干警有意将大法弟子关押在没有暖气的水房里。刑事犯曾扬言:“冻一宿,你们就告饶。”见大法弟子不妥协,刑事犯人又变换方式辱骂大法弟子。与此同时,七监区一部分被劫持的大法弟子被拉至男犯大墙下一连冻了六天。郑洪丽被冻晕死过去。(其它10多名大法弟子仍被迫害)
女子监狱无视国法,迫害大法弟子,有两方面原因:一、监狱领导纵容指使干警执法犯法。2003年9月恶警对八监区劫持的大法弟子迫害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都是监狱领导亲自参与的结果。二、刑事犯打大法弟子,有各监区领导撑腰,做主、有干警支持。迫害八监区大法弟子时,个别刑事犯不打人,干警就打刑事犯人,因为有能得高分,能报卷减刑的好处,八监区刑事犯李桂红、李桂香、赵威等到人用牙签支大法弟子眼皮,往眼里漱盐水,用长针扎安玲的腿,脚尖,骨头。用膝盖顶大法弟子阴部,还用棍捅。在暴打八监区大法弟子的同时,采取各种惨无人道的手段折磨大法弟子。七监区的杨淑华、邵中梅等人暴骂大法弟子长达几个小时,值班干警无一人过问。晚上骂完早晨还接着骂,七监区大法弟子集体绝食抗议,她才有所收敛。大法弟子点名不蹲,崔雪在身后猛踹65岁的吴淑芹,她的腿不好,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第二天就口吐鲜血。在这里,刑事犯打骂大法弟子的事举不胜举。
女子监狱欺上瞒下,有关部门来了解情况搞调查时,从来不让大法弟子参加,有时甚至把大法弟子带到别处藏起来。不许大法弟子往信箱里投诉,更不许大法弟子申诉,申诉是法律赋予我们的权利,可女子监狱凌驾于法律之上,强行剥夺我们的申诉权。
谁没有父母兄弟?谁没有丈夫儿女?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坐落在省城的女子监狱,大法弟子的人格被污辱,人权被践踏,监狱领导、干警熟视无睹,没有人敢坚持真理,敢为大法弟子伸张正义。国家的法律法规如同儿戏。无论环境怎么恶劣,无论恶人怎么疯狂,我们都坚信师父与大法,历尽磨难的大法弟子一定会走向光明和美好的未来。
监狱为加重迫害大法弟子,从2002年9月份开始,亲友来接见必须报告自己是犯人,不报的,有的干警当着家人面就打,借口是法轮功没人性,连亲人和孩子都不要了。这是何等的强盗逻辑!七监区不许法轮功学员打亲情电话,家人来信不能及时转发。五人联保,4个犯人看一个人,大法弟子上厕所一个人看管,吃饭一个人看管,早晚一个人看管。白天一个人看管,如有不配合者连打带骂,严重践踏我们的人权,晚上睡觉在“夜岗”(犯人)看管,一天24小时看管。
七监区副大队长崔艳,看见大法弟子闭眼睛,拿手提包挨个打,当着大法弟子面告诉犯人“揍她们,对她们狠点儿”。11月28日早晨,八监区大法弟子韩英,周春玲,兰洪英等六名大法弟子因拒绝参加劳动改造,拒绝出工,被犯人强行拖至车间。其场景惨不忍睹。有的两个犯人抓住大法弟子的棉袄后脖领子,有的一个犯人揪住大法弟子的头发,由于大法弟子不配合,使大法弟子的整个身体在楼梯的地上和雪地上滑行,它们(刑事犯人)还声称就和拖“死倒”一样。大法弟子高喊着“不许迫害大法弟子,迫害大法弟子有罪”。这样的人间惨剧在黑龙江女子监狱经常上演。11月20日左右,七监区被劫持的武丽君,陈伟君,沈景娥因不配合五联保犯人的看管,不和他们一起出工,也先后被拖至车间。这样对人权的践踏,对人格的污辱,视人命如草芥的惨剧,竟无一人过问。
七监区副队长崔艳指使犯人打大法弟子,说:“不听话,就关上门打,还用告诉你们呀!”于是盗窃犯赵月苓等人以不和它们一起收工为由,将大法弟子张艳华,徐晓巍关在寝室里打,还不允许其他大法弟子看,专门让一个犯人在门口把门。大法弟子将被打的情况告诉干警,队长她们只说要处理,却不了了之。
11月28日,五监区全体坚定实修的大法弟子,因不参加犯人点名,报数,不蹲,不带犯人名签,并集体炼功,拒绝穿“劳改皮”(劳改犯的衣服)而被残酷地折磨,八名被关進小号,17名被强行拖到冰天雪地里冻,其余戴着背铐在监舍里,晚上也不许睡觉。白天在雪地里冻的大法弟子还被强行坐在冰冷的地上,不让睡觉。由于她们不承认自己是犯人,某副狱长亲自用大红布写上“犯人某某”强行缝在大法弟子的衣服上,大法弟子撕下来就再缝。一天只给吃两顿玉米面粥,看管的犯人每人拿着一根小棒,不听话就打。这几天笤扫,板凳都打飞了好多个。有的大法弟子的头发还被剃的长短不齐(民间叫鬼啃头),完全是文化大革命时的那一套,目前这种迫害仍在继续。
12月1日,二监区24名大法弟子又因抗拒劳动改造被强行拖到冰天雪地里挨冻,还不让穿棉袄。现在女子监狱大法弟子正在被残酷地折磨,受着非人的虐待,呼吁全世界大法弟子一起发正念铲除这里的另外空间的邪恶,同时向有关部门反映,停止这种迫害。
此文是狱中辗转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