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春上学期间,各个公园都有数以百计的法轮功晨炼者,尤其到周末,他们都举行洪法活动,并且义务教功,我被他们善良、慈悲的表现所吸引,过去了解法轮功。当我知道人生的真正目地时,我毫不犹豫的加入了修炼者的行列。
1999年7月,江泽民出于妒忌心,开始了对修炼真善忍的好人的迫害。作为一名修炼者,我们深知法轮大法一切都是公开的,我们做好人没有错,电视中说的都是造谣、诬陷。有一点点医学常识的人都会发现,天安门自焚案疑点重重:大面积烧伤患者应实行暴露疗法,而电视中的演员却包裹得严严的,它包裹下面掩盖的是什么——假象。我在医院脑外科上班,气管切开的患者发音特别困难,得用手堵住气管切口,发音微弱、气短,而电视中的刘思影却能在作了气管切开术后底气十足的说话、唱歌,创造了医学界的“奇迹”……。我也是被迫害者中的一员。
2001年11月4日,由于恶人举报,我们被振兴派出所绑架,派出所恶警扬言:“我们就为了钱,抓你们一个我们得500元,把你们送走,我们就去饭店。”当夜我们被送到拘留所,在拘留所政保科去提审,因我不配合他们而惨遭恶警葛旭全的毒打,他多次将我打倒在地,后又多次扯着头发将我拽起,打得我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后来他要手铐子,因没找到,他就将我双臂用力向后背進行迫害。后来我被送到德惠市看守所非法关押40天后才释放我到单位——德惠市人民医院。上班时,院长范长胜因我坚持修炼法轮功而无任何手续只说了一句话:“你回家吧,停发工资。”简短的一句话,竟是我人生的转折。忆过去,上学、上班时我胸怀大志,积极上進,父母省吃俭用供我上学,盼女成凤;看现在我修炼法轮大法信仰真善忍做一个好人有何错?我爱好英语,而且医学英语掌握很好,不久前,省卫生对外技术交流中心的老师通知我准备参加出国考试,而近十几年的艰苦努力竟成为泡影,只因修炼法轮大法做一个好人!
2004年4月10日,由于恶人跟踪,我在住处被36名恶警围困,在德惠市公安局恶警疯狂砸门欲破门而入的情况下,为了免遭迫害,我被逼从5楼跳下,摔成重伤——腰部压缩性骨折,双腿粉碎性骨折。在这种情况下必须抬到硬板上及时送医院而不应该拖拽,以防神经受损,而在场的恶警不顾我的生命安危,两个人强行拖着我走,致使腿部骨折处的骨头扎進皮肤,而且腰部、腿部神经受损。在德惠市人民医院确诊我终生截瘫、生活不能自理的情况下,德惠市政保科又将我送往长春市劳改医院進行迫害,劳改医院所谓的医护人员将我双手铐上手铐,铐在床上强行输液。第18天在我身体极度虚弱、病情危重时,德惠市政保科怕承担责任,才决定将我接回。在接我之前,它们欺骗我父亲在保证书上签字,说等放我回家时给释放证,我老父亲信以为真签了字,而送我回家时带去的竟是取保候审单,而且政保科一直在隐瞒实情说我只是双腿骨折。当六、七十岁的父母见我腰部骨折,身体一点不能动时质问它们,它们却找借口搪塞。
当德惠市公安局的车来到我家时,村里陆陆续续来了30—40人,见我被迫害的骨瘦如柴双腿缠着绷带,腰部不能动时,到场的人都禁不住流下了眼泪。男儿有泪不轻弹,连三四十岁的男子汉也落下了同情的泪,邻居们说:这么好的姑娘竟被迫害成这样。邻居大嫂见我乘车从长春到我家4个多小时只裹着个被单躺在带有空隙的木板上时说:这警察也不把我们当人待啊,哪怕铺一个褥子也行啊!
车开到德惠市看守所,去接我的刘玉湖所长、王仁彪管教、刘春霞管教、狱医李亚洲和三名犯人下了车,政保科副科长张庆春来到车前对我说:他是岔路口人,4月9日我和同修去岔路口镇时是他跟踪的。
我回来第15天,德惠市政保科程恩太等4人开一辆没有牌子的车到我家来非法提审,左邻右舍得知恶警又来我家时纷纷赶来。恶人怕曝光堵着门不让外人進屋。身为执法人员,他们未出示任何证件非法闯入我哥哥家(我未成家),竟喧宾夺主不许外人進入。一邻居说:这警察也不是人啊,人被迫害成这样他们还不放过。因我身体虚弱再加之他们软硬兼施的嘴脸,我一时病情加重,抽搐、呼吸困难,当邻居们将我唤醒时恶警已逃之夭夭……。
以上就是我──一位父母身边的好孩子、老师身边的好学生、邻居身边的好助手、同事身边的好伙伴的悲惨遭遇,相信看过此文之后,人们能看清邪恶之徒的狰狞面目,在大是大非面前保持清醒的头脑,善恶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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