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折磨
该所表面冠冕堂皇,四幢楼两两相对而立,院内草坪、花坛,灌木丛。主楼上方喷绘着横幅大字“现代化文明劳教所”,下面写着:“公正执法,文明执法。”食堂内墙上张贴着:“黑龙江省劳教局公正文明执法承诺”,其中第六条规定:“禁止打骂、体罚、虐待劳教人员,维护劳教人员合法权利,”下面还有检举电话。而实际呢?除了正常劳动外,恶警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实行常年“严管”:无数个“不准”,无数个“必须”,处处刁难她们,动辄打骂、上刑、加期等。2004年2月15日,该所对所有坚强不屈的法轮功学员30人集体动刑——手铐、脚镣、蹲弓步、“坐飞机”、“上大挂”、电棍等卑鄙手段,使学员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队长王梅等人竟然大声咆哮:“这是省里批准的,打人、上刑也是省里允许的,不转化死路一条,这官司到哪都打不赢!”然而就在暴行前一个月,该所还给全体干警、学员上千人开大会说:“现在已是省级文明劳教所,力争三年内达到部级文明劳教所。”当问及干警:“为什么这样残忍?”时,恶警说:“是肖所长和王老虎要争省级文明,就得达到转化率百分之百。”当问到“文明执法承诺是假的吗?”恶警说:“说归说,做归做。马三家打死多少人?把十八名女法轮功学员扒光衣服扔男监,一番装饰,还请国际组织参观;一上电视,还是全国模范呢!哈尔滨“万家”一次逼上吊15人;长林子一次打死10人,追究谁了?想达标就得吹牛、造假,就得狠。中国遍地都这样,说你有罪就有罪,说你该打,那就能打死你!”
恶警对非法轮功学员也非常野蛮。
苗凤英,五十多岁,因刑事纠纷多次上访,被当地(北安)公安局非法关押数月后,又以炼法轮功的罪名判劳教三年,苗更不服。省里来检查工作,苗喊冤:“我不是炼功人,求领导为民伸冤!”所长解释说:“她精神不好”。之后,她被严刑拷打,面部、身上多处被打伤,又坐铁椅子好多天,直到不能行走才放下来。后来,每逢领导检查,没等她喊,便被拖去上刑。几次之后,早已半瘫。她痛哭流涕地说:“老百姓有冤不让说,我可知道法轮功是咋回事了。”因为这句话,所里取消了她的接见日。她现在仍被关押在九大队。
朱楚月,二十一岁,要求见自己的包教干警白所长,队长王梅、张志捷怕她说些“不该说的”,坚决不允。朱与之讲理,二人恼怒,将她拖進刑讯室,一顿毒打后,又强行把她铐在铁椅子上三十二个昼夜。其间,张、王及走后门上去的恶警康燕多次故意饿她、打骂、铐紧刑具。直到春节时,白所长发现后才放下来。张、王又找借口对她加期三个月才肯罢休。朱两臂被铐出深深的黑紫色血痕,两腿肿得不能行走,脚腕也被铐伤。每天大便数次,且大、小便失禁。直到解教时,身上仍带着伤疾;两恶警却逍遥法外。
奴役劳动
早上五点起床,中午不准休息,晚上经常九点多才收工。该所强迫学员给化工厂包装剧毒农药,生产设施非常简陋,根本无法保障学员人身安全。每人只给一个口罩,药粉毒害性大,直接侵害学员身体:视力受损,面部长斑,痰中带血,得肺结核。六十多斤一桶药,每人一天抬二十几桶。学员每天像机器人似地在干警的吆喝声中拼命地干,每月给所里增收近二十万。没有洗漱日,没有休息日;伙食很差;不但常年喝不到开水,就连数九天也得用冷水洗澡;常年不给晾晒被褥;学员被迫害得生病得不到及时治疗,哪怕高烧,哪怕心脏病发作,卫生所大夫总是漫不经心地说:“没事儿,啥病没有。”几乎每个生病的学员都得忍受大夫的几次训斥、谩骂后才可能去医院检查。
坑蒙拐骗
这是“黑龙江省劳教局公正文明执法承诺”所严令禁止的:“禁止小卖店進假货、次品,禁止高于市场零售价的20%出售。”可是这里绝大多数商品是假货、次品,却以高于市场零售价格的70%卖给学员。然而,那张“承诺”就贴在食堂内小卖店的墙上,那是贴给谁看的?有干警说:“知道又怎样?反正你们也出不去。就算有胆大检举的,到最后还不是官官相护,不了了之。弄不好,讲真话的人反遭迫害。这年头儿,法轮功还不是最好的例子吗?”
私拆邮包
按规定,拆检法轮功学员邮包,学员本人必须在场。该所却私拆学员邮包,凭干警喜怒决定是否把东西给学员。学员丢失邮包是常事儿,也有部分好衣物被干警私自占为己有的。
卫生所陈大夫听从队长王梅授意,暗中下药害人
八大队刘丽芳当“包夹儿”时,恶队长王梅唆使她虐待法轮功学员,刘不忍心。王便让陈大夫等在药品上做手脚。刘本来是扁桃腺炎,经卫生所治疗几天,却成了淋巴结核,而且腹部肿胀,大得吓人,可她才二十多岁呀。当她质问:“为什么我的病反倒治重了?”时,队长张志捷擅自扣压了她的减期报告,无形中又给她加期两个月。
干警如同流氓地痞
干警张旭阳、王莹经常私改法轮功学员家信,而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向其他干警炫耀自己的模仿水平如何高超。干警刘秀芝、朱爽,与流氓犯称兄道弟,更有恶队长王梅撑腰,使她们成为那里的牢头监霸;队长王梅滥用权力,榭强因为几句不中她意的话竟被她加期两个月;王梅及其丈夫吕大生对法轮功学员总是恶鬼一般,王对学员张口就骂,吕对学员动辄就打,他曾穿着军勾鞋猛踢刘瑞二十多脚,使她多日不能行走……
写到这里,使我们联想到许多:省级文明竟是这样动辄上大刑,到处是龌龊;部级文明该是怎样的表面堂皇、背后邪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