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22那天,有个同修突然告诉我说:快到广场去。来到政府广场一看,原来江××不让炼法轮功,来了好多同修。这时公安和武警兵赶我们走,同修们告诉他们:我们修炼“真善忍”没有错,我们做好人,有个健康的身体为什么不让炼。他们说:为了我们的饭碗,不敢不执行上面指示。这时,有不少同修去公安局说公道话。
过些日子,村干部和镇干部闯進每个大法学员家,要大法的书,炼功带等。当时我没悟到,就给了一本《转法轮》,还逼着签名,过后才明白,后悔极了。
2000年正月,村干部领着镇干部到我家看看我有没有去北京上访,我告诉他们:我选择法轮功是定下了。他们走后我悟到应该到北京证实法了。在正月底我自己去了北京,到了天安门,这时有个警察问我,你是来护法的吗?我说:是。他说把我送去信访局,我信以为真,原来他们在说谎,把我和几个外地同修送進公安局。他们给了我们每人一张表,说:把姓名地址还有什么心愿写上,我们几个同修都写了:还师父清白,法轮大法是正法,给我们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写完后,警察又把我们关進笼子里。笼子里有全国各地的同修,我们一起背经文、切磋,几个小时后我被乳山公安局带到办事处,两天后回本地,我被送去胜利街派出所。他们问我为什么要上访,我说:因为镇压法轮功不对。他们说:你不知道江××不让上访吗?我说:大法和师父是冤枉的,上访是公民的权利。
第二天把我送進拘留所,并要去162元钱。拘留15天后,公安局冷红心问我炼不炼法轮功,我说炼。10分钟后又把我关押看守所,我不去,他们把我拽進去,这时我哭着说:“我说真话,你们把我关進看守所,你们才是有罪的。”关了我13天,释放后公安局把我送去胜利街派出所,非法关押5天并勒索1000元。
有位同修去北京上访被抓,没守住心性,说我给他大法书看了。2000年5月27日公安局冷红心等几个恶警闯入我家,把录音机、大法书都抄了去,把我非法关押15天。
2000年7月,我和孩子、同修再次去北京证实法,在师父的呵护下顺利到了天安门。我们遇上外地同修,我们一起写好横幅,第二天升国旗时,我们把7条横幅同时举起,上面写着“真善忍“、“法轮大法好”,在场所有的人把我们围住。这时来了十几个警察疯了似的把我们抓上车,送到公安局,因为我们不说地址,到半夜把我们放了。
有位同修没守住心性,把我和她去贴“真善忍”标语、讲真象的事告诉恶警,2001年6月6日恶警冷红心等几个人把我绑架到胜利街派出所,恶警把我往铁笼子里推,我不配合,我就不進铁笼子,他们揪着我的头发拳打脚踢,又把我送进商业街派出所。他们问我:是谁写的标语?我说:你不配知道。公安局姓于的找来了邪悟者写的信要我转化,我问他什么是转化?转化成什么样的人?他们说把我转化成正常人。我说:我哪里不正常?你们抓我才是不正常。后来我又被送到看守所,在里面的第二天我突然头痛的厉害,痛的昏死过去,恶警把我送去医院,醒来后又关進看守所。有个犯人说:你头痛这么厉害不快把你送回家,真是不管人死活,我出去一定要学大法。
这次我在看守所遇到五位大法学员。无论恶警叫干什么,她们都不配合。其中有一位同修判了劳教要带走时,她们五位忽地抱在一起,不让恶人带走,一起背正法口诀。恶警急了眼,所长谭祥禄找来20多名武警兵,一拥而上,拳打脚踢,特别是周春光(医生)拿着皮管子抽打(这个周春光打过许多大法弟子),同修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因恶人多,将这位同修拖走了,给这四位同修戴上了手铐脚镣,当时雷鸣电闪下起大雨。
她们戴着手铐脚镣,行动不便。两个监室的人合在一起,我们又一起开始绝食,几天后就灌食,当时我头痛不能灌,可我听到她们被灌食的惨叫声,我流着眼泪发正念除恶,其中一位生命垂危,抬了回来。恶警看此场面,伪善的商量我们吃饭,并说把刑具拿下来。有个同修说:不急,你们先记住“法轮大法好”。又向他们讲真象,背《论语》。我们就发正念,求师父帮助我们,不能在这里呆,还有许多众生等着我们去救度,在师父的加持下,第16天,我和同修一起闯出看守所。为了免遭迫害,我流离失所。
同年的7月18日我回家拿点生活用品,被恶人举报,610战吉生带一帮人半夜闯進家来抓我,我刚要洗澡,忽然有人敲门,我丈夫说:快走。我就上了平房,从平房跳下,两脚摔坏了,这时我发正念叫邪恶看不见,他们真的没看见,我明白是师父保护我。因我的脚摔坏了,只好爬出了村,10分钟的路走了60分钟。
恶警战吉生没抓到我,就和冷红心在2001年农历6月6日,到午极镇曲家屯(建筑队在那修桥),把丈夫抓去,强行给戴上手铐,拖上车。丈夫问:“抓我干什么?”冷红心说:“等去了公安局就知道了。”到了公安局,冷红心对丈夫拳打脚踢一阵子,打累了就用高压电棍电,从头天晚上电到半夜,我丈夫被电昏了好几次,醒来再电,逼他说出我的下落。我丈夫被非法关押了一天一夜,身上被电起了泡,回家后十几天不能干活。
2002年7月19日我去烟台联系同修,他说叫我去大桥等他,我去了,可等来的是公安,我这才知道是他出事了。这个犹大用同样的手段把和我住一起的同修宋涛骗到威海百货大楼,烟台恶警怕威海恶警知道,捞不着江××的好处,偷偷绑架宋涛。恶警把我们绑架到一个宾馆里,把我身上带的东西、钱都抢走,价值约3000元。恶警先打我数个耳光,又用鞋底打,把嘴都打烂了,直流血,又用扫帚扫脸,又用烟头烧手、烧肩膀,四个人把我按在地上用大伏电棍电,我昏了过去,他们就用水浇,等我醒了还电,一直到半夜。第二天把我送進烟台市看守所。
恶警把我的嘴打烂了,我不能吃饭。我在看守所呆了7天,高烧不退,7月25日下着暴雨,烟台恶警把我送到蓬莱马家庄。这里是蓬莱610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地方,住北海边,不让学员睡觉,放诽谤大法的电视,不转化的用电棍电。
我一直发高烧,他们几个恶人把我按在床上,打针、打吊针、逼着喝水,不能喝就用大粗管往嘴里灌,烧退了,就叫我转化,出卖同修。邪恶的610为了达到他们的目地,找来了当地从劳教所回来的邪悟者,他们把我从床上拖下来坐着小板凳,架到院子里来回拖。就在这时,我想起经文《正念正行》“大觉不畏苦,意志金刚铸,生死无执著,坦荡正法路”。有了法,我心里不怕了,不管早操、还是唱歌,我都背正法口诀。邪恶之徒不会得逞的。
8月18日午睡觉,我求师父帮我,我发正念叫他们睡好,我得出去讲真象。我来到院子的东墙,想从墙上出去,爬到一半上不去了,墙顶上全是玻璃片,我的手、胳膊划得血直流,这可怎么办?我心里想:有师父一定能出去。我来到二楼阳台上想跳下去,一下想起以前我脚摔坏过,这次又没穿鞋,就在这时眼前出现一个电线杆,我顺着电线杆下去了。在那里呆了20多天,没见过有电线杆,我悟到是师父救了我。
我出去以后,发现他们用摩托车、面包车、三轮摩托车、自行车全部发动追我,我就藏起来了。到了晚上,我开始走,可谁知恶警还在找我,我对那地方人生地不熟,又迷失了方向,后面又有恶警追。我往前走着,遇到一个开采石头的地方,因为没穿鞋,爬着走过去了。夜里很静,石头碰撞声响出很远,一个骑自行车的恶警听见了,朝这个方向追来,我想一定不能再入魔窟。就在这时有股力量把我推开,我飞速离开恶警,当我走过一个水沟时,一下跌倒了,正好是个只能蹲一个人的坑,我悟到是师父的点化。我在这个坑里躲了一下,果然恶警擦身而过,恶警把蓬莱的武警兵都发动了。我向相反的方向走。走树林时我的脚被树刺扎的不敢落地,走苹果园爬着走……终于到了一条高速公路,可恶警在路上停了几辆摩托车,还有面包车来回巡逻。在师父的呵护下,我安全的通过了高速路。这时,天亮了。
到了中午,我又饿又渴,渴的耳朵也听不见了,在地里找了一个破矿泉水瓶子,到地头一个池塘里装了一瓶脏水,里面还有小虫,喝到嘴里,怎么也吞不下去,这水就象下水道的水一样臭。渴的没法子,喝到最后,发现小虫子没有了,我把最后那口水吐出来看,4条小虫活蹦乱跳。吃了一个生玉米。
到了傍晚,我实在走不动了,心里跟师父说:如果有点水,有口饭,有双鞋,我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来到一户人家门口,看见院子里有位大姨在刷瓶子,我走上前跟大姨说明来意,大姨给了我一碗水,一个月饼,一双鞋,还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还给我水把身上的泥洗去,我谢了大姨走了。
我认识一位大姨正好是这个村,我找到了这位大姨,她不敢留我。我把身上有血的衣服换下,她给了我107元钱,给我做的饭,告诉我怎么走能快点离开这里。此时我很想有个地方休息休息。没办法,只好走吧。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我的脚很痛,这时对面走来一位推车的老人,我走上前问老人现在有几点了?去辛家店怎么走?他告诉我:现在是凌晨2点,到辛家店有30里路,走过5里,再向右走,左走,再一直向前走大路能去辛家店。此时的我全明白,这一切都是师父在帮我。
我走脱后流离去了威海,孩子知道后9月2日去威海给我送钱,孩子不知道自己被公安跟踪。公安在威海于家屯把我和孩子抓去,把女儿身上的700多元还有一个传呼抢走,不法警察当着我们的面把钱分了。三天后我被乳山带回本地,把我送進看守所,把孩子带到胜利街派出所。杨格松和打手高海岩劈头盖脸把我女儿打了一顿,打的她鼻青眼肿,用大伏电棍把她电的满地打滚,孩子喊着:我什么都不知道,我送钱给我妈还犯法吗?!
公安恶警不死心。2002年9月18日恶警于××等闯進我家,把女儿强行绑架关押看守所20天,把身上仅有的10元钱都抢去,十几岁的孩子受到严重的伤害。
我在看守所时因身体脱水,看守所不要,恶警把我送去医院,检查有重病,那恶警硬是把我强行送看守所。看守所狱医周春光人性全无,朝着我的头打,用脚踢、踩我的头,差点踢死过去。犯人小声说:这狱医太缺德了。
三天后,狱医找了两个犯人把我托出去强行灌食。周春光拿着没消毒的皮管从鼻子插到胃,两个犯人按着我,插進拔出7次,裂心断气的滋味无法形容。犯人都看不过眼,说:别灌了,快算了吧!两个犯人把虚脱的我送回监室。
9月9日恶警把我又关進拘留所,对我又一轮的迫害。本地公安局、610、威海公安局、青岛公安局、济南公安局都到拘留所,从晚上审问到半夜,恶警还找来了7、8个从劳教所回来的恶人来骚扰我。恶警把写好的“三书”给我,逼我签名、盖手印。从那时起,难过、痛苦、悔恨、内疚伴随着我,我在拘留所里渡过两个月。最后,我骨瘦如柴,恶警才把我送回了家。
我在此严正声明:我在迫害中所签的保证全部作废。我坚信大法,听师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