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中,我还没有做到全盘否定旧势力强加的迫害、一点儿也不能认可,现在写出的是当年的体会和经历,我觉得从一个侧面证实了大法的坚不可摧、无所不能。如有不妥,请同修慈悲指正。
大量背法 抵制奴役劳动
到三水劳教所一个月后,我与被关押在那的大部份同修悟到应全面抵制邪恶的迫害,包括不参与劳工奴役活。队里狱警就体罚我们,别人一天干十几个小时的活,我们一天就要蹲十几个小时。每天除了吃饭、洗澡的1个半小时外,要从早上7点蹲到晚上10点。
有两位同修比我们早两天罚蹲,由于她们当时抱着就是想要多吃苦的不正的念头及其它一些原因,使魔难加大了。她们被罚蹲在窄窄的长条凳上,双手抱在脑后不许动,不许倒脚;中午阳光最毒烈时,地表温度达60、70度,她们被罚蹲在室外烈日下水泥地上曝晒几小时。其中一位顶不住了,第三天就放弃了,又重新回去做工了。
我这个人由于腿上的业力大,过去最怕蹲,一次饭前训话蹲了近20分钟,站起来眼前一黑,有2、3秒失去知觉,人就往前倒。现在一天下来要被他们罚蹲十几个小时,可想而知这个难对我有多大(当时我并没想到应该从本质上抵制这种迫害,连罚蹲这种形式都不承认)。我想我们是在维护大法,决不能向邪恶妥协低头,一定要走过这场魔难。当时蹲得腿剧烈的疼痛,特别是头几天,那感觉真是度分(钟)如年,就象盘腿打坐到最后腿很痛时,连一分一秒都不想再延长,只想着赶快把腿放下来。
在这样的巨难中如何才能保持修炼人的正念与状态,尽快从魔难中走出来呢?那段时间从外面新被非法抓進来的法轮大法学员那里,我们得到了师父的新经文《排除干扰》。师父在经文中写道:“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我们悟到在这种魔难中,大脑什么都不想,就是一遍又一遍的不停的背法,这样才能使自己的思想始终保持在法上,始终能保持正念,使执著没空子钻進来,邪恶也无法钻我们的空子,并可以排除一切不好的人心与杂念,从而尽快的从难中走出来。
所以第二天开始,所有被罚蹲的同修就是不停的背法,被罚蹲十几个小时,就背十几个小时。果然以后基本上没再出现额外的加大魔难的情况。后来前面曾顶不住而放弃的那位同修,去掉了自己不好的心,又重新加入進来了。就这样,我们天天背法,虽然韶关的一个同修腿蹲得落下了走路一拐一拐的毛病,虽然我的脚趾关节也蹲得有些变形(因我只能军蹲的姿式,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趾关节上),虽然我们每天晚上睡觉时还要忍受腿脚因白天长时间下蹲而引起的阵阵剧烈抽筋的疼痛,在师父的慈悲看护下,在大法威力的作用下,经过头几天的巨难,我们的情况一天天的好转。正象师父说的“做为弟子,当魔难来时,真能达到坦然不动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层次对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过关了。”(《精進要旨》道法)。三天后我身体出现一种状态,使狱警不得不一会叫我站起来出去一下,一会又叫我站起来出去一下,难没有头几天那么大了。10天后腿已没那么痛了。而且我们大家整体上都做得很好,十几天后恶警一看也难不倒我们,不得不停止了对我们的体罚。
恶警把我们叫到队里的大饭厅里,那里除吃饭外,一天十几小时反复播放诬蔑大法的录像片,强制另一批抵制奴役劳工的大法弟子看。那里的同修们也是一天十几小时的不停的反复背法,保持强大的正念,排斥那些黑乎乎的东西。经过十几天,魔难也越来越小,由一天播放十几小时,变成只放一、二次,大部分时间放其它的常人电影故事片了。我们加入后与那里的同修共同抵制那些诬蔑大法的录像片。
恶警们看到无论什么方法都不能使我们改变,只好停止对我们播放这些录像片,同意我们不再作奴役劳工活,每天让我们坐在工场的另一间房里。我们就利用这个机会大量背法,把是凡拿到手的经文全部背下来。就这样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我背了《转法轮》的部分内容,《洪吟》、《精進要旨》30多篇、2000年以后师父发表的大部分新经文及部分海外讲法。由于在非法关押期间,每天大量的反复背法,能保持清醒的头脑和正念,才闯过了各种魔难。
今天,在正法的進程中,面对坏人恶警对大法弟子行恶,师父又提出了新的要求与做法——《正念制止行恶》。我想我们一定会做的更好,充分体会、运用大法弟子的能力。
正念破除邪恶洗脑
记得2000年6月1日,我被送去三水劳教所的当天,他们就把我和劳教所一大队15个邪悟的人一起安排去了五大队。我听说她们当中有的在刚入所时,为了坚持炼功,有的被剥光衣服浇上冷水用电棍电;有的被铐、被吊、被劳教人员毒打。我为她们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还走向了反面深感痛心与惋惜。所以每天都和她们辩论,希望她们能明白“转化”是错的。但是我发现了一个现象:当你指出她们邪悟中逻辑上或概念上的明显错误时,她们一个个却没反应,明白不了。
不久,发生了一件事,使我觉得所谓“转化”的问题并不是象我们最初表面上看到的好像仅是认识上的问题那么简单。有个叫黄小菀的与邪悟者的头目王蓉谈了一晚,一下子来了个180度大转变,性情大变,一下子反过来了,反师父反大法,还胡说什么这才是“护师护法”,还自称“明白了”,人也由善良温柔,变得凶恶起来,开始打骂坚定的大法弟子。对这种反常现象,连警察与普通劳教人员都不理解。有一个警察说:“怎么过了一晚上就变成这样?她说明白了,我们倒不明白了。”
这个现象给当时五大队的法轮功学员带来一定的压力,部分人还感到有些恐慌,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害怕与邪悟的人接触。正好这段时间师父的新经文通过各种方式来到我们手中,《走向圆满》、《排除干扰》、《理性》、《去掉最后的执著》等等,通过学法,我们对眼前的现象渐渐从法理上认识清楚了。广东省妇教所第一个邪悟的人是王蓉,她是属于自心生魔的那种人,自称“圆满”,声称直接跟师父的法身沟通,就象师父讲的:“如果有人由于常人的执著心不去、招来变化成我形象的邪恶生命顺其执著心而叫其如何做从而破坏法,此人就处在极其危险之中了,如果不醒悟,将成为破坏法的鬼。”(《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通过学法我们认识到,王蓉正是师父讲的那种人,自心生魔,招来了另外空间的邪恶生命附体,已被另外空间的邪恶生命给控制了,而那东西也是一窝一窝的,当邪悟者围着你说时,“你脑子中稍微有一个念头一出:哎哟,这句话有道理。这念头一闪,那里面的附体就会上来。”(《转法轮》)人这时如果主意识不强,不排斥它,把邪悟的东西当作是“法”打给你的“内涵”,还认为它的东西有道理,它就会完全控制你,人就会变得理智不清了,从而走向反面。这种现象后来表现得越来越突出。
因为王蓉是第一个“转化”的,她去与柳涛谈,那不好的东西又上到柳涛身上,柳邪悟后,调去一、二大队,那邪恶的附体也不断的干扰其他学员,一、二大队的十几个学员都没能警醒、从而“转化”了。这帮人又调来五大队,王蓉身上的附体就成了另外空间邪恶的头,牢牢的控制着这帮邪悟的人。表现上,王蓉叫谁不吃菜,那人就只会吃白饭;王蓉叫谁不许说话,那人就突然变成了好像天生的哑巴,不会开口说话;王蓉叫她们打谁,她们就会去打谁。一天,她们中的一个人当着我的面和其他几个人说:‘如果王蓉叫我掐死谁,我会扑上去把她掐死!”看到她们变成这个样子,我感到修炼真是太严肃了,自己心一不正,念一不正,马上就毁于一旦。“真正度一个人很难,可是毁一个人就极其容易。你自己心一不正,马上就完。”(《转法轮》)过去一直觉得毁一个人是外来的邪恶,外来的因素,这时才深刻体会到,一个修炼的人,如果学法不扎实,正念不强,关键时刻一念不正,那将很容易自己毁了自己啊!邪恶为了想使坚定的学员放弃修炼,分别叫省三水劳教所(男所)、广州槎头所的邪悟者围攻我们。我从她(他)们的表现状态和情况分析,她(他)们很多人身上有这种邪恶生命的附体。广州槎头所是自从东北的所谓“全国转化模范”段扣梅(音)与孟X去了之后,她们身上带有这些东西,就往学员身上上,才开始出现一批批的邪悟者,我二姐就是其中之一。
2000年10月,恶警看到用殴打、体罚、加期等强制手段改变不了法轮功学员的坚定信念,就改变了手法,成立了“专管大队”(二大队),把坚定的大法弟子分别隔离开,不让接触,由邪悟者天天围攻她们。我意识到更严峻的考验来了,这是一场非常严峻的独立的闭卷考试,各人考卷各人自己完成。大概也是针对某些学员总是爱看别人,跟别人走,大帮哄,而不是以法为师的一些人心来的。我们身边的学员不断的被调去专管大队,也不断的有消息传来,被调去的人妥协了。11月初,恶警把我调去了二大队,在那宿舍里除我外,20多人全是邪悟者。二大队三层楼,几乎大部分房间都是如此。这些人每天上午、中午、下午、晚上不停的象轰炸机一样轮番向大法弟子围攻。嘴里吐的都是非常邪恶的黑乎乎的东西,让你没法听,听了就心烦。你不愿听,背对着她们,她们就在你身边围一圈人,七嘴八舌,一唱一和,冷嘲热讽,古今中外最邪恶的东西都能从她们的嘴里说出来,想不听还没地方躲。那真是度日如年,感觉比体罚还难受。有的人见她们如此对待师父和大法,气愤与激动起来,忍不住和她们辩论起来,她们就故意歪曲你的话,或趁机抓住你的不足与有漏,钻空子,说你不善或有争斗心等等。如果平时没意识到自己的不足,冷不丁突然觉得被说中了,觉得有道理,那另外空间不好的东西马上就上去了。如果自己没意识到、不排斥,很可能思想马上就被控制从而走向反面。那段时间,几乎三天两头都听到邪悟者们在欢呼:“谁谁又转化了……”
邪恶把我作为重点之一,为了想要我转化,也使尽了招数;还把我邪悟的二姐用专车从广州槎头所接来,睡在我身边,天天跟着我,天天在我耳旁叨叨,看你往哪躲。邪悟者把师父的《道法》经文歪曲解释,胡说什么:“你看你为什么长期老在魔难中呀,为什么老是有人围着你没完没了的说你呢,就是因为你放不下自己的圆满,放不下自我,而我们转化了,不但放下了人的名利情,还放下了神的名利情,因为我们敢于写三书,不怕形神全灭,从而得到升华,你看我们转化后没人监管、夹控、围攻,走出了这个魔难,证明我们是对的,我们现在自由自在,每天都很开心……”
我知道信仰真善忍是最对的,决不能所谓“转化”,但为什么自己老在这魔难中呢?表面上看,当时的形势是坚持不妥协的就是天天被围攻、被夹控,从人的表面观念来看,当时队里的规定就是这样,好像是无法摆脱似的。但我想,大法制约一切,任何情况都不例外。我们不能被表面人的假象所迷惑,陷于一种无可奈何的消极承受的状态。真正按法的要求做到了,环境一定会发生变化,一定可以走出这种魔难。但为什么自己现在还在魔难中呢?自己到底还有什么问题呢?我反复背诵着《道法》,师父说:“做为弟子,当魔难来时,真能达到坦然不动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层次对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过关了。再要是没完没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为存在其它问题,一定是邪恶的魔在钻你们放任了的空子。”(《精進要旨》“道法”)我问自己:自己真的达到坦然不动了吗?自己的心性或行为上还存在其它问题吗?冷静下来用法一衡量,就清楚了。自己一听到那些邪悟的言论,心里就烦,这不就是动心了吗?就没达到坦然不动。再有,我们的一言一行,做的好不好都会给大法带来影响,不是正面的好的影响,就是负面的不好的影响。所以修炼人表现出来的应该完全是善的,是正的,而不能用常人闹革命的那一套、用恶的一面去对待反对自己的人。况且警察和普通劳教人员都在一边看着我们,她们中也有受蒙蔽的,有可救度之人。我们的一言一行应让她们感到修大法的人的善与宽容,能从我们身上感到仁义礼智信的做人的风范,是素质很高的好人。再有,妥协的人虽然有放不下怕心与个人执著的、有历史上安排来的,也有被附体控制的,但表现上都是不修了,我就当你是常人,不管你怎么对待我,我一律用善来对待你,自己走正自己的路。从另一方面来讲,自己方方面面做好了,也不会给邪恶空子可钻。
悟到后,第二天20多个邪悟者再来围攻我时,我微笑的,祥和的面对她们,心里不烦不躁,坦然不动。她们叨叨了一个多小时,让我表态,我依然面带微笑,语气祥和的说:“你们当中有的人可能真的心里想着是为我好,这颗心我谢谢了,但是我的看法与你们不一样”,我指出一、二个最基本的关键问题,也告诉她们中有被邪恶生命附体的情况,然后说:“如果这些最基本的是非你们都明白不了,那只能说明你们的思想被控制了,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了,谈也没用。”对于她们所谈的所有邪悟的观点,我觉得没必要一一反驳或和她们争辩,因为言多易失,争论中也易把人心带起来,容易被邪恶钻空子。我说完了,因为一直心态坦然祥和,话也在理,礼貌上也无可挑剔,她们无话可说,灰溜溜全走了。
当天晚上,我腿上、手臂上已有二个月的疥疮消业状态一下全消失了,从第二天起,不但邪悟的人不再来围攻我了,连狱警也叫我二姐搬到别的宿舍去住了,她再也不来跟我谈什么了,不久就回广州了。我一个人呆在房间里背法炼功,没人看管、夹控,轻松自在,没人打扰,到了晚上连队里那个普通劳教人员的总管都感到奇怪:“你二姐不是专门来陪你的吗?怎么她都搬走了?你怎么没人看管?”她从楼上扯着嗓子告诉队长我没人看管,队长说知道了,但仍没安排人来,连着二、三天都是这样。我知道这是师父、大法的威力啊!大法制约一切,不是人说了算的,也不是邪恶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呀!只要自己按师父的要求做,达到了标准,环境真的就会发生变化,师父真是什么都能为我们做,什么不可思议的奇迹都能出现。不久我被调去普通劳教人员大队,离开了那个黑乎乎的邪恶的环境。
2001年6、7月份,有两个被关押進来早、一直没妥协的学员向邪恶妥协了,这似乎让恶警们象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好像又看到了希望,觉得让邪悟者长期围攻似乎有效,于是新的一轮对坚定大法弟子的“攻势”又开始了。她们把我作为重点之一,把邪悟者按不同特点分成不同的小组轮番向我進攻,地点专门安排到一个远离住宿区的一个单间,一呆就是一天。第一天,邪悟者对我不停的叨了一个上午,我心坦然不动,自己心里默默背法,也不理她的茬,到了下午她们就蔫了,再也不跟我说啥了,与在场的警察和其他人聊天、看书了。第二天又换一拨,第三天她们一来就嚷嚷着给我看一张报纸,说什么中央处理了厦门一个走私大案。我一看报纸大标题:“正义必将战胜邪恶(大意)”,就会心的笑了。她们又拿师父的经文《坚定》给我看,我知道这是师父在鼓励和点化我呢。过了两天又换了一个邪悟的头,说话以撒泼打横出名。她看我低头背法,没理她们,就嚷嚷:“我跟你讲话,你背经文,不看着我,没礼貌。”我知道对我的要求進一步提高了,我心里很坦然,我不怕正视她们,于是微笑着正视着她们。她们当中有一个曾在94年开始修炼,当时刚被非法关進妇教所不久就妥协了,她跟我谈她的观点时,一到关键的地方思想就犯迷糊、就卡壳。我微笑着看着她直到她讲完,然后微笑而耐心的指出她错误的关键点,她似乎开始有点明白了。邪悟者的头一看急了,搞不好还把她们新洗脑的人又拉回去了,急着打断我的话,滔滔不绝的说起邪悟的东西来。第二天,她们再来时,这个新被她们拉進去的人虽然没能明白过来,但她却变得非常尊重我。她说昨天她谈话时我对她的态度让她很感动,感到从心里变得尊重我了,对我的称呼也由直呼名称改为大姐。
邪悟的人又换了几轮,时间已过了12天了。我想这次围攻为什么还没结束,这时邪悟的头来通知我休息一天。第二天,她拿来了2000年12月9日师父《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的讲法》给我看,表面上是她谈对此讲法的邪悟的东西,但实质上我知道这是师父对我的奖励和大法威力的体现啊!我就在这样的环境下堂堂正正的学法,第一次看到了北美大湖区讲法。那天我用了一个白天的时间,认真仔细的好好学了两遍北美大湖区讲法。就这样我堂堂正正的闯过了这次邪恶组织的围攻。
不久,我二姐开始陆陆续续从广州找来5、6批邪悟者向我围攻。据说都是在广州搞洗脑最“厉害”的人。其中一个姓庄的,还有一个叫李艳的,表现的非常阴险邪恶。她根本不和我谈邪悟的东西,因为控制她的邪恶知道,她一谈这些,我思想上马上就会驳斥这些歪理邪说,就会产生一种排斥和对立,那么另外空间的邪恶就无法钻空子。所以她始终老是跟我谈向内找,谈她如何向内找,表现出一副好像她修得状态很不错的样子,并总想从我说话的语气中找出漏洞和茬子。我的天目虽然锁的死死的,什么也看不见,但我从她的表现上就感到好像她头顶上另外空间的邪恶在死死的盯着我,随时想找机会上到我身上来。我很警惕,对她说的一切都排斥,我说:“你别跟我谈什么向内找,你都已写了三书,和师父、大法‘决裂’了,已不是修炼的人了,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大法修炼……”那天她们谈了一天,到下午5点才结束,我感到有些疲倦。当我走到专管大队的院门时,看着那些放弃了修炼的人在做饭后散步、打球、唱歌时,突然有一念“转化好像是对的,她们真的是在向内找”。这种感觉1、2秒钟就过去了。我的主意识马上排斥:“我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转化肯定是不对的。”当时我没太在意为什么我会出现这种感觉。
那天半夜,我在一阵剧烈的咳嗽中醒来,我想我怎么会突然一下子咳得那么厉害?好像有什么不对劲,但又不知是什么。我拿出当时刚收到才两天的新经文《建议》,在被窝里悄悄的看,才看了两段,突然感到有东西像流水一样,顺着我另外空间的思想(或大脑)的外沿進来,打给我这句话的反义的意思,就好像平时邪悟者谈的邪悟内容一样。我一下子意识到另外空间的邪恶生命已经上到我身上来了,我想你害了不知多少法轮功学员,今天又跑到我这来了!刚好那段时间我背了2001年5月19日加拿大讲法,师父说:“另外我们学员以后在集体炼功或者再有象我们这样的大会也可以采取静下来五分钟,坐在那儿结印,意念中清除自己思想中的不好的思想念头、业力和不好的观念或外来干扰。就这样想它们死,它们就会被清除,五分钟就管用。“我冷静的放下经文,然后双手结印,以一种理性的威严(不是心里动气),灭!——刚才那种念头和打進那种念头的邪恶生命!我以强大的、纯正的,倾注我生命所没有见过的专注的意念——灭!灭!灭!大约十几分钟后才停下。我虽然看不见,但我知道另外空间强大的功一定把那个邪恶灭掉了。我感到惊心动魄,感到后怕。“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这一念之差也会带来不同的后果。”(《转法轮》)如果刚才自己主意识不强,就象许多转化的人一样,接受了那外来的一念,认为它是对的,认为它是“法”打给自己的“内涵”,那马上就完了!那瞬间就是天渊之别呀,修炼就是这么严肃,太严肃了!
我这时才明白下午走到大院门口时脑子里闪现的那个感觉就是刚才那个邪恶附体打進来的,而当时自己还没意识到!但为什么那邪恶能上到我身上来?!白天我一直是很警觉,也一直在排斥她们,并没有接受她们的任何观点,是什么时候钻的空子呢?我在认真的回想着。我想起,白天我们谈话时,我也非常希望我二姐能清醒过来,我就把前一晚刚刚背下来的新经文《建议》背给她们听。因为刚背一晚,还不太流利,我一边背诵一边慢慢想,当背到“不用炼了,你还是我的弟子吗?修炼人在圆满的最后一刻都不能放下修炼。这些人不是魔已经在干着魔的事了。”[《精進要旨》(二)“建议”]李艳冷不丁的突然插進来说:“你看,修炼的人在圆满前的最后一刻都不能放下修炼,这些人不是魔,已经在干着魔的事了!师父都这么说!”当时把我搞得一愣,她的意思是“都放不下修炼……”我一会才回过神来,马上排斥,指出她歪曲了师父的意思。我找到原因了,就是我一愣神的时候,另外空间的邪恶生命马上上到我身上来了。可见邪恶对正法的破坏是多么猖狂,无孔不入,又是多么凶险啊!真是大法修炼这条路要走得非常正,偏一点都不行啊,差一点点都会出问题。
9月份,二姐带来最后一个人。这个人邪悟了,但思想糊涂,还以为自己还在修呢,有师父的新经文还背下来。她给我背了几遍师父的新经文《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我听了非常激动,我知道这既是师父对我的鼓励,更是对我的鞭策呀!在师父的呵护和大法的指导下,我闯过了一关又一关,但千万不能放松与自满呀,这是师父提醒我要更严格的要求自己呀。
就这样在师父与大法的指导与呵护下,我经历了三年二个月的牢狱迫害,于2003年4月初终于堂堂正正的走了出来(劳教一年期满后因坚持修炼,被加期9个月,随后又被送到深圳市收容教育所的洗脑班继续关押了一年多)。我深深体会到,当我们按照大法的要求做,达到标准时,大法无所不能、制约一切的威力就会展现出来,什么奇迹都会出现,这是再高层次的旧宇宙的生命都左右不了的。
出来后通过学法及看明慧网上同修的体会,才意识到自己已远远的落后于正法的進程,看到了许多同修被绑架甚至判刑后都能很快正念走出魔窟,重新汇入正法洪流,而自己由于学法不深,对法理解不好,加之在那邪恶的环境中还有许多新经文看不到,使自己的思想没能及时跟上正法的進程,在里面耽误了三年多的时间。如果能尽早出来,汇入正法洪流,不是可以救度更多的众生吗!尽管如此,三年多的牢狱魔难,作为一个大法修炼者,用正念从不同角度证实了大法的坚不可摧、无处不在、无所不能、制约一切的无比伟大,也是值得珍惜的。所以作为一段证实法的经历写出来与同修交流。如有不妥,请同修慈悲指正。